不会说话也听不见的风玉容听不到父女俩交媾发出的啧啧水声,但是,柳依依奔向她爹带起的清风让他视线跟着她移动。
然而,一切发生得太快,太匪夷所思,太脸红心跳,完全超出风玉容的认知和想象!
他不是不知道柳依依和她爹因为蛊毒,早就睡在了一起,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她会当着他的面,奔向她爹的怀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她爹入了身子!
风玉容亲眼看着喜欢的姑娘和别的男人欢好,对象还是她亲爹,他的冲击可想而知!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心爱的姑娘人长得漂亮,就是做着天下最无耻的事情,她,也还是那样的好看!
和她在一起时,他从来不敢轻易亵渎她,现在她白嫩嫩两只奶儿却堂而皇之地露在空气里给他看!
他洁身自好,雪夫人安排的通房丫头他一个都没收,跟着师父令行舟时,成天就是练武,回到风家堡也还是练武,别说看女孩子的身体了,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
这样一个血气方刚十六七岁的少年,乍见心爱的姑娘的奶子,就算知道不能看,就算失望和心痛她正在做的事,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要看她,他想不明白,她那样瘦,怎么会有那么饱满的两团,那么白,那么圆,r心一点红,漂亮得就像红宝石,但是却总是被她爹含进嘴里,他看不真切。
她的腰那么细,她爹那么高大,挺着胯顶弄她,他真的担心她的腰会被折断!
他听不见她的声音,却能看到她的唇形,她一直在叫着她爹爹,香汗湿了衣裳,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
若不是她两手紧紧搂着她爹的脖子,若不是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长腿,他真要怀疑她是不是非常痛苦,非常不快活。
但是,怎么可能呢!她快活得都快要飞起来了!身上的衣裳越来越松,如同虚设地挂在她的腰间,赤裸的两条白玉细腿上有着可疑的蜿蜒而下的水迹。
风玉容觉得自己是不是伤口发作了,为什么他的身子热了起来,他的嘴好g,他的小腹好胀,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柳青城一边顶着女儿的花心,也不忘观察风玉容的反应,见他长袍被高高顶起,他面上不动声色,然而却直接抬起女儿的一条长腿,再次整根没入!
换了角度,让鸡8入得更深,柳依依没几下就被操得喷了阴精,她大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地看向冰火两重天中的风玉容!
他眼里有多痛有多挣扎,腿心的袍子就顶得有多高,他口不能言,无法表大他的愤怒与痛苦,但是他也没有离开,他的双眼胶着在柳依依剥了壳的熟J蛋一般的嫩白身子上,双腿就像固定住了,走不了。
其实,他作为风家的独子,令行舟的关门弟子,他即使再冲动,也会很快冷静下来,他不是不明白柳依依这样做的原因。
就算她身中蛊毒,控制不了要和亲爹交合,有太多办法可以避免当着他的面丢掉她父女的脸面。
就说上次毒发,应该也是蛊毒发作,不难想象他离开后,父女俩经历了怎样的水乳交融,但是,当时他们怎么做的?
他们并没有在树林里就立马宽衣解带起来。
就算他现在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也不代表他们就要破罐子破摔啊!
即使整个南州、整个武林都在嘲笑柳家父女,他也不相信自己看错了人。
哪怕,柳依依一开始就是骗他的,但是她眼里的愧疚和难过,不是作假的。
他受伤后,她的眼泪和担心也不是作假的!
她骗他,也不过是为了冰蟾。
遭受最大恶意的她其实是最无辜的,她是柳家大小姐,是青城公子的女儿,她并不是自甘下贱,和亲爹睡到一起。
蛊毒是何丁香下的,但是大家的注意力却都放在了她和她爹身上。
蛊毒发作的样子,他上次就看得明明白白,柳依依真是身子颤栗不已,浑身热汗,脸色苍白,就像暑天脱水的鱼!
她为了解毒求药又何错之有?
错的是天下人的寻求刺激和窥探欲,错的是风家堡门庭森严,让她和她爹不得不设计行事。
道理虽然他都懂,但是视觉冲击太大,他的心被撕裂了一个口子,更加心疼柳依依,善良的姑娘为了让他知难而退,不惜如此作践自己!
他的身体反正已经起反应了,她不是要吓走他吗?
他偏不!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早晚要娶她的……提前洞房花烛……也不是不可以!
不得不说柳青城看人很准,山下初见就看出这少年是个不省油的小狼崽!
小狼崽不仅识破柳依依的心思,还迎刃而上!
他径直走到柳依依身边,掰过她的脸就印上她的唇!
被爹爹顶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柳依依瞬间清醒了!
正陶醉于女儿丰满酥胸的香甜的柳青城丹凤眼里杀气毕现!
“唔唔,唔,唔!”柳依依用力推开强吻的风玉容,小狼崽就是小狼崽,几口就啃肿了柳依依的樱唇!
柳依依来不及顾及嘴唇的肿痛,爹爹身上的寒气比人,她赶紧对风玉容说道:“风少爷,你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发热了对不对?脑子昏昏沉沉的,对不对?你看清楚,我是柳依依,是中了蛊毒和亲爹分不开的人,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一直是这样,只要蛊毒不除,我和我爹随时随地就会,就会这个样子……其实,你爹风堡主说我说得还轻了,我就是这样的不要脸,我就是这样的淫荡,就算是因为蛊毒,我和我爹不清白却是事实。你不要糊涂了,好不好?你回风家去,也不用想冰蟾的事了,其实,冰蟾只能对蛊毒有一点作用,并不是能够完全治好它。冰蟾我们不要了,对你和风堡主造成的伤害,我只能下辈子来报答了。知道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现在,你把青剑也还了回来,我们要离开南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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