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告诉我,今晚干嘛去了?”闻涌把她摁在床上,“为什么一看见我就跑。”
“我赚钱去了,赚了好几个月的房租呢。”
“穿成这样去赚钱?”
“就是要穿成这样才能赚啊。”她捂住闻涌的嘴,“你小点声,搞不好有人在偷听呢。”
“亲都亲了,还怕人偷听。”
“我那不是没看见有人在嘛。”
闻涌气得牙痒痒,狠狠地在她胸前抓了两把。
这一抓,把她的火给抓了出来。林荡荡闷哼一声,腿缠上了他的腰。
“我们现在像不像偷情。”她伸手去解闻涌的皮带,“风流老板俏秘书。”
“怎么说?”
“就是那种十八禁电影里,员工聚会,其他人在外面玩,老板跟秘书躲在里面偷情。”
“我们这可不是偷偷。”
“所以更刺激了。”
言毕,耳边只剩下闻涌粗重的呼吸声。他把林荡荡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一咬,便让她软成了一滩烂泥。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闻涌怕外面的人等久了会胡乱猜想,顶的又快又用力,林荡荡想叫又不敢,只能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你属狗的吗?”
“我不是性感小野猫吗?”
“是,性感小野猫。”闻涌把身子支起来,用手摁住了她的肩膀,“没了牙,我看你还怎么咬人。”
“闻涌,你混蛋。”林荡荡浑身的快感无处释放,只好不停地扭动身子。
刺激得闻涌更兴奋了。
激战过后,闻涌卸了力,软软地趴在荡荡身上。
被小野猫抓住机会,狠狠咬了一口。
叫声之凄惨,客厅的人为之一振。
等两个人整理好仪容出去,其他人已经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了。
空酒瓶摆在中间,指到谁就是谁。
“刚才是你俩谁叫得那么惨啊?”一个寸头男生好奇地往卧室张望着,“房间有耗子?”
“不是耗子,是猫。”闻涌咬牙切齿,“被猫咬了一口。”
“怎么会,短短那么温顺。”
“可能我把它弄疼了吧。”
“对了。”他搂住林荡荡的腰,“给大家介绍一下,林荡荡,致一的妹妹。”
人群开始起哄。
“什么呀,肯定是女朋友。”一个短发女生给他俩腾出位置来,“这还不赶紧八卦八卦。”
林荡荡裙子短,闻涌给她腿上盖了块毯子。
酒瓶咣咣咣转动起来,摇摇晃晃地对准林荡荡停下。
“我来问我来问。”寸头男生举起手,“刚才你俩在卧室到底干嘛呢?”
“逗猫啊。”林荡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闻涌的被咬部位,“你们也听见了,他刚才叫得那么惨,就是把猫给逗急了。”
“哎,没劲。”男生嫌弃地摆了摆手,“继续继续。”
瓶子又咣当咣当转动起来,这次转到的是林致一。
“我来问。”还是那个寸头男生,“初夜是在哪儿没的?”
林荡荡的笑脸一下子僵住了。
“家里。”林致一淡淡地说,“我的卧室。”
那天晚上,父母都不在家,他趁林荡荡洗澡的时候,偷偷把家里的电闸关掉,骗她说停电了。
胆子小又怕黑的林荡荡,叁言两语就被他骗到了卧室。
她身上很香,头发也很香,光是坐在那里都让人心痒。
林致一没忍住,把她摁在床上连摸带亲,下身硬得像铁棍。
林荡荡没有反抗,因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甚至会回应他的亲吻,还会笨拙地用手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只是那天的林致一像疯了一样,一定完全占有她才肯罢休。
“不要,哥,我求你了。”林荡荡拼命反抗,“别,求你了。”
“荡荡,我是真的喜欢你。”他一边强迫她一边用花言巧语哄她,“我会跟爸妈说,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就算他们不答应,我以后也绝对不会娶别人。”
“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
软硬兼施下,林荡荡妥协了。
林致一知道她一定会妥协的,就像他第一次爬上她的床时,她也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接受了。
“等我以后独立了就跟爸妈摊牌。”他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怀里发抖的人,“在那之前,先不要告诉他们,好吗?”
人心是最容易变的,林荡荡没有等到林致一跟父母摊牌,而是等到了他亲口说的分手。
理由是爸妈年纪大了,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而且一旦传开,还要害他们被外人指指点点。
他说,林家是书香门第,爸妈一生桃李满天下,他们不能这么自私,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毁了林家的名声。
再然后,林致一就跟她的好朋友谈起了恋爱。
他带秦思回家见父母,向所有人介绍说,秦思是他的女朋友。
他们一步步走向订婚、结婚。
只剩下她一个人,守着不能倾诉的秘密和阴暗的过往,在泥沼中挣扎、陷落。
“我去个卫生间。”林荡荡站起来,快步离开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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