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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念几番动作,通身修为却仍不能为我所用,这囚牢依旧坚如磐石,不见丝毫罅隙。
    合欢功法霸道,若非许青松以他法助我分裂出这一缕自制之念,只怕我此时已全然为这邪功所融,那对许青松榨精取髓的恶人,只怕便是我自己了。
    原着中的洛可可,想必便是在吞食男子精液后,被合欢功法融了神识,才日渐行为乖张,处事悖逆。原来天道以一本功法变洛可可为工具人,背后竟还有这般手段,真真叫她无路可逃。
    如今许青松自天道手中为我夺下的这一丝清明,可见可感,却万般皆无能为力,只余怆恸。
    昏睡中的许青松显见神魂难安,不时蹙眉。却因着身心俱疲、修为受损,难以醒转。
    我心下焦急,却一时间也无法可想。
    许青松秉X纯良,又处处以我为先,分明是为我想尽办法,却自感未见其功,便自责不已,更是自惩般任“我”为所欲为,自伤其身也在所不惜。
    修仙之人,修身修心,肉体强大无匹,有移山填海之能,性事间更荒唐些也是常见,本无大碍,但他竟任我采补!
    若他仍不肯阻“我”……只怕再有个三两遭,便要葬身于此了!
    心念电转间,尚无办法可想,我便又感受到体内蒸腾的欲念再次喧嚣,像永不知餍足的深渊巨口,直欲吞天食地。
    “我”侧身看向许青松,眼见他呼吸断续,命悬一线,却仍是抬手抚上他面颊,复又轻轻吮吻。
    许青松眉峰渐渐蹙起,轻哼出声,但仍未醒转。
    “我”毫不犹豫便是一缕真气刺向他百会x,不一时,他微一挣扎,徐徐张开的双目不见丝毫神采,攀爬着丝丝血色。
    茫茫然半晌,才终于定睛在我面上。
    “我”轻轻舔过他的嘴唇,冲他微微一笑。
    正欲探手而下,却被他轻轻抓住了手腕。
    那手浑不似往日般宽厚干燥,因着冷汗浸染而显得冰凉,激得“我”微颤。
    “师妹……且饶为兄一命罢。”
    他神情空洞苍白,却因着千疮百孔,反叫我看清了藏在底色中的深情。
    “我”不为所动,尚自挣扎,他T虚无力,被“我”挣松开手,“师兄惯是小气,不肯疼可可……”
    他被“我”握住了命门,闷哼出声,强压了喘息,叹道,“可可若竭泽而渔,则明日便无鱼了……”
    “我”虽挣得开他,却未免被他多番阻止而不快,一边垂首舔吻他穴口,一边顺口,“那可可便去找别处的鱼。”
    许青松以手轻按“我”颈后,“哦?可可欲往何处寻鱼呢?”
    “我”浑然不觉,无谓地轻轻啃啄,“这艳明城岂非处处是鱼?隔壁便有。”
    幻玉环应声一紧,真气瞬间被阻断,“我”猝不及防便瘫伏在他身上。
    片刻静默,许青松再开口时情绪难辨,“可可深恨那二人胡言乱语……此时却愿以身相饲?”
    “我”真气甫失,只觉虚弱无力,“谁叫师兄不愿满足可可呢?”
    ……我于识海观之,觉得许青松像是要被气死了。
    他不再言语,闭眼半晌恢复了些许力气,配合着幻玉环将“我”轻轻挪向一旁,固定于床上动弹不得,又取凤凰玉塞入“我”口中,叫“我”不能言语,再帮“我”盖好被子。
    方缓缓起身,踉跄着取了衣袍穿好,跏趺于床角,运功恢复起来。
    我在识海深处终于松了一口气,略定定心神,以与他同样的姿势盘坐下来,虽不得沟通真气,但若能令神识强健几分也是好的,他日未必不能见功。
    也不禁感慨,不愧是男主,终究还是清醒,即便一时挫败于罪恶感,也能适时醒转,定X定神,再图后计。
    偷眼望向他,再想着他油尽灯枯般时的那一抹深情,心内不禁被无尽的希望和感动充盈,缓缓阖目,修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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