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将女孩的下身玩到再次喷水,时霍跃满意地将手指上的蜜液摸贺翡鸢被肏的收紧的小腹上,嘴唇贴着她耳边戏谑道:“你水好多~”
少女羞愤开口,但一出声就被时霍跃卖力抽插的肉棒肏的浪叫不止,只好咬紧唇回头瞪了男人一眼,这副模样让时霍跃觉得她更可爱了,吧唧在少女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滴滴滴——”突兀的来电声在车内响起,时霍跃的目光落在女孩被反铐住的手腕上,声音来源正是她手上的智能手表。
“严朔。”男人语气不善地念出显示屏上的名字,贺翡鸢瞳孔放大,心道糟糕,她气喘吁吁地吐出“接听”二字,来电那头立马传出严朔那极具辨识度的声音。
“咳咳,严——叔叔~”贺翡鸢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娇媚,还故意咳了两声,她就怕这家伙开口就是少夫人叁个字,那身后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非得把她折腾死。
“少——”电话这边的严朔刚开口,被贺翡鸢那声叔叔给整不会了。他噤声,听到贺翡鸢男人和女人暧昧的喘息声交迭在一起,心下了然。站在会议室外面的严朔勾起唇角,心道真是只不太安分的小狐狸。他识趣地换了个长辈般的口吻:“已经快十二点了,怎么还没回来?”
“嗯哼~”贺翡鸢刚想开口,身后的时霍跃却摁着她的翘臀冲刺起来,插的她上半身乱晃。“我、、啊哈、快、快、回来了。”
严朔哪听不出来电话那头的动静是在干什么,他看了眼会议室里表情和姿势越来越放松的穆翊和神色灰败的谈判对手,语气带着警告和提醒:“你哥哥手头的工作要结束了,你不想他亲自来接你吧?”
“啊——”回答他的是少女色情的尖叫声。时霍跃搂住女孩的纤腰,在女孩第叁次高潮时将自己的浓精释放出来,内射和高潮的双重刺激让贺翡鸢无法再忍住,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开。
女孩带着哭腔的叫床声听的严朔都硬了,他喉结滚动,眼神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支起的裆部,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听到贺翡鸢那头一个玩世不恭的少年音响起:“叔叔,不用接了,我送她回来。”然后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这个声音对于记忆力极好的严朔来说并不陌生。惊讶和疑问浮上心头,时家小少爷不是恐女吗?贺翡鸢这只小狐狸精居然把他给睡了?他忍不住扶额,时霍辛算是他的雇主,现在时家小少爷这情况他需要告知一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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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笼罩的时家山庄。
落地窗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近窗边,锃亮的皮鞋踩上质地极好的羊毛地毯,眼神静默地扫视着窗外地夜幕。
他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气质如同极品墨玉,矜贵内敛。璀璨的钻石耳钉在他的左耳上并未显得过分张扬,反而沦为男人美貌的陪衬品。
“时总,车已经备好了,您什么时候出发?” 程秘书恭谨地走上前,不敢看时霍辛的脸,今晚小少爷出了事,时总肯定要发脾气。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时家的领地撒野,反正肯定会死的很惨。
“不去了。”时霍辛语气淡漠,他晃了晃手里的水晶玻璃酒杯。
“啊??”程秘书错愕地抬头。不去了?时总不是很在意小少爷吗?怎么不去了?
时霍辛此时神情带着愉悦,他伸手摘下左耳的监听耳机,语气异常柔和:“程秘书,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程秘书心里十万个为什么,但是BOSS的决定他哪敢问啊,目光瞟了眼男人手里的监听耳机,他悻悻地走出房间。时总在小少爷车里听到了什么?谁袭击了时家的“花田”,时总为什么看起来心情很好……这是程秘书第一次想主动留下来加班。
时霍辛的长指点着玻璃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上了我?端了时家?男宠?”男人扬起唇角,仰头将酒杯里的白兰地一饮而尽。他倒是对这个野心勃勃又狂妄的小姑娘好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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