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耳少女瞪大了眼睛,不服气地叉腰道:“我们蟠桃酒宴可好玩哩!我们邀请了黄鹂来唱歌,请了杏妖和蝶妖来伴舞,还请了河童来敲鼓,之后我们还会一起讲传闻八卦哩!”
小算兴致勃勃地道:“真的吗?河童长什么样啊?你们八卦又说些什么呢?人类吗?”
“小算,我们还要赶路呢。”谢粟试图把小算掰回正轨。
小算拽住谢粟的衣袖,摇了摇,道:“反正等会天色暗了,我们也要找地方落脚的,不急于一时嘛。索性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走呀!好不好?”
谢粟是断不可能拒绝的,他斜?了毛吉一眼,毛吉一抖,差点摔下小算的肩膀。
毛吉接到了谢粟的暗示,开口道:“喵喵!(小算,就算你去了也喝不到正宗的蟠桃酒呢!)”
虎耳少女继续辩驳道:“你才不正宗哩!虽然……虽然我们的酒跟以前比没有那么浓郁,但好歹也是正宗的蟠桃酒哩!”
毛吉反驳道:“喵喵?(蟠桃每500年才成熟一次,而且王母很少将蟠桃送给妖,除非是于天地间有贡献的妖,你们寻常小妖又怎么能得到的呢?)”
虎耳少女的耳朵抖了抖,吞吞吐吐道:“据说很早之前,我们天目山被前任妖主分了一块桃肉,然后蜂妖就用这块桃肉酿了很大一缸酒。每百年我们都会……都会舀一勺原液,再加入蟠桃花瓣酿成新酒。”
毛吉嘲笑道:“喵喵!(哼哼,你那叫蟠桃花酒可不能叫蟠桃酒!)”
虎耳少女气急败坏地脸红道:“里面也是有蟠桃的!反正潘桃花也是宝,喝了的话也能延年益寿提高修为哩!”
小算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不要吵啦!我们一起去看看呀,好酒当然要配好吃的下酒菜!”
“耶!”虎耳少女闻言,高兴地要跳了起来,然后转身化作虎兽的形体,对着两人道,“你们快上来,我带你们去浮玉原,我们今晚要在那里聚会!”
不消一个时辰,虎耳少女便驮着他们来到了浮玉原。
浮玉原此刻依旧平静如常,看不到任何一个妖怪,只有树荫下的草地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一片暮色苍茫。
虎耳少女放下他们,又变回了人形,道:“现在还没有到喝酒的时候,所以妖怪们还没有来。趁着还没入夜,我去猎些肉,你们就在此等待一会儿,莫要走动,我马上就回来。”
果然没一会儿,就在小算爬上溪边的桑葚树上摘果子的时候,虎耳少女背着一头鹿,还拎着几只野鸭野兔回来了。
虎耳少女边蹲在溪边剥着鹿皮,边不忘对小算唠叨:“肉一定要烤成下午那样哩!好吃极了!你要是觉得还缺什么野菜,尽管告诉我,我去给你弄来!”
小算用石头捣着野蒜野椒汁,指着在一旁生火的毛吉,笑着应她:“知道啦知道啦!你看,我们不是已经开始生火了嘛!”
又不是给小算弄吃的,所以谢粟不愿意屈尊纡贵地给这种小妖怪的聚餐生火,便踢了毛吉一脚,指挥它去生火。
毛吉倒也灵敏,低头吹着火堆,不但没烧着胡子,还很快地就把支在火上的石头烤烫了。小算看石头烤得差不多了,就把片好的鹿肉铺在石头上,涂上调味汁;她还顺便把野橘子捣成酱汁,把汁浇在鸭肉上。
之后有不少妖怪陆陆续续举着火把来到了浮玉原,小算将橘子酱抹在烤好的鸭肉、兔肉和鹿肉上,再把肉铺在紫苏叶上,让虎耳少女端去给那些妖怪做下酒菜。考虑到蝶妖杏妖之类的妖怪不能吃肉,小算就用鸭油烤了花生和野菜之类的素食给他们,赢得妖怪们一阵欢呼,非要虎耳少女把小算这个大恩人请到中心火堆前。
“小算姑娘,感谢你为我们做了如此下酒佳肴,请受我们一拜!”一群妖怪笑着举起酒杯,闹哄哄地对小算敬酒。
小算也乐呵呵地回敬着他们:“谢谢你们的宴请和美酒!”
只有谢粟不太高兴,皱眉坐在一旁独酌,看着小算与那些妖怪一起玩乐。
他的身边有个跛脚的小妖怪,怕冷落了他,也笑嘻嘻地给他斟酒,道:“公子可是小算姑娘的伴侣?为何闷闷不乐?”
谢粟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喝下了小妖怪倒的酒。
跛脚小妖怪也不气恼,反而坏笑地在嘴边竖起右手,与谢粟小声地道:“这蟠桃酒可是有助兴的效果,公子今晚应该高兴才是哩!”
谢粟冷嗤一声,面上尽是一派不屑,当然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可知了。
只是当小算他们越玩越过分,竟然在毛吉的提议下开始摇骰子脱衣服,谢粟终于忍不住站起身,要将小算拉回来。
跛脚小妖怪笑嘻嘻地跟在谢粟身后,低声道:“公子,往北边走有个凉亭,甚少有妖经过,你可以带夫人去那里!”
在一众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的妖怪之中,谢粟抱起已经脱了黄色外衫还醉醺醺的小算,对小妖怪点头致意后,踏风带着小算离开了浮玉原。
“哇!飞高点飞上天!”小算放开搂着谢粟脖子的手,兴奋地嚷嚷着,满身的酒气。
谢粟担心她掉下去,到了凉亭就立马抱着她下了地。
小算却不乐意了起来,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身:“要飞!我要飞!”
谢粟掏出腰间的竹筒,边给她喂着泉水,边哄着她:“喝完了再飞好不好?”
小算赌气地扭过头:“不要!阿粟是大骗子!最喜欢骗人了!等会我喝完,你又换种说法了!”
谢粟看她气鼓鼓的脸颊可爱至极,忍不住咬了一口:“阿粟不骗你,等你乖乖喝掉,我肯定让你上天。”
小算揉着脸颊,哭丧着控诉道:“阿粟大坏蛋!不带我飞,还咬我!呜呜呜!”
“平时就骗我欺负我,也不跟我说你的来历,你的身世什么的我都乖乖地不问。可是你连这个小要求不满足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一旦开始抱怨起来,小算就开启了话唠模式,“天天就想着肏我,也不管我累不累!呜呜呜!”
谢粟无奈地给她揉着脸颊:“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咬你,我亲亲你,总可以了吧?”
“不许亲!”小算推着他凑过来的脸,“你天天亲我,可从来没说过喜欢我,爱我!我都给你说了好几次了!你是不是只打算跟我玩玩,等我送你到家了就抛弃我?!”
谢粟只当她在说醉话,笑着沉默,摸着她的头发。
可是谢粟不知道,无数人,只有把真心话藏在醉话里,才敢问了出来。而一旦得到了真心的答案,却又宁愿活在醉生梦死里。
小算没有等到谢粟的回答,自顾自地攀上他的脖子,坏笑道:“哼,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赖着你一辈子!敢抛弃我,我就天天缠着你,天天勾引你,让你忍不住肏我,离不开我!”
谢粟望着她闪亮的眼睛,刮着她的鼻子,道:“小妖精,你一天不被我肏就不舒服了,是吗?”
小算痴痴地笑了起来,咬上谢粟的嘴唇:“分明是你这个大淫贼忍不住想肏人家了!”
谢粟的手探入小算的裙底,来回抚摸着她的大腿内测,还时不时用手指剐蹭着腿根处嫩软的花瓣,不计较她的啃咬,反而吻上她的唇:“乖,转过身。”
小算扶着凉亭的美人靠,朝谢粟撅起小屁股:“哼,你看,又开始欺负我了。”
谢粟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笑道:“到底是欺负你还是伺候你,嗯?”
“嗯……”小算轻吟了一声,将两腿分得更开了些,等待着谢粟的进入。
“小妖精,就这么想吃肉棒吗?”谢粟伸出沾着蜜汁的两指,给小算仔细地扩张着,而小算根本不听话地拿小屁股隔着裤子磨蹭着肉棒。
蜜穴在莹亮的月光下暴露无遗,蜜汁直往外溢,甚至多得从穴口垂涎了下来,拉成一条银白细线。穴口也被淫汁染得光鲜亮泽,沾满汁液的手指,随着小穴的一张一合而抽送着,画面诱人无比。
谢粟见小穴扩张得差不多了,弯下身含住小算的耳垂,舌尖刺入她的耳洞里:“我要是大淫贼,你就是小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龟头摩擦着湿漉漉的小穴,慢慢地睁开那窄小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向前推进,小算感觉心都被塞满了,满足地媚叫了出来:“啊哈,好大……肉棒进来了……”
待肉棒完全塞入女子的小穴里,没有留下一丝缝隙后,男人才大力地顶弄了起来。
激烈地抽插让小算即使扶着美人靠的栏杆也站不稳,娇吟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我要爽死了……阿、阿粟你太用力了……”
小算的媚叫并没有换来谢粟的怜惜,反而是更大开大合地肏干。他抓住小算的双手,将她的双臂向背后带,然后像是骑马一样狠狠地挺进湿热的小穴里,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阿粟,太快了、我、我不行了……”小算破碎的声音传来,娇软又淫媚地求饶着,“这样好、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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