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因为冻了太久,好像嘴唇都不是自己的了。李维枢见他不说话,心里猜到他来找自己是干什麽,但是莫名的,这一次不想和他周旋,好像有一种心虚的感觉,毕竟负了他的人是自己。
走近了,才发现男人脸色苍白,而且似乎在微微颤抖,深夜的寒风更是刺骨,鼻子红红的,眼睛冻的几乎要睁不开,整个人脆弱的像是风中摇摆的小草,随时都要倒下。不禁挑了挑眉。
“你来了很久了?”
“还好。”黄佳清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到。
而对方对他回答也没多做什麽反应。其实看也看得出来他在这里站了很久了,鼻子冻的都红得发紫了,心里很想骂这个笨蛋就不会在车里等吗一定要站出来!但是出口的话却是,“你想问白天发生的事吧?那我现在告诉你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没什麽事不要再来了,还是你觉得我的技术比你那些姘头好所以惦记著?”
如果是先前被这样侮辱,黄佳清心里可能会分外难受,可是今天或许是在冷风中站太久,一颗心已经麻木了,听到男人的话也没做出什麽过激的反应,只是轻轻的抬起脸,看著那个人,眼底却有些悲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般脆弱。
“所以说……你说的一切……都是假吗……演唱会那个……”
“你终於想起来要问我了麽?还以为你会一直装傻呢,该不会以为我在演唱会上说的那些就是真的吧?我好像还从来没那麽说过,一切都是你自以为的而已,其实如果你之前多问问,可能我就告诉你了,可惜你还是那麽贱,才一句话就让你自己投怀送抱了,完全不顾虑我说的真假。”
男人嘲笑的话像一把利剑一般刺进黄佳清本就冰冷的心里,又冷又疼,原来,事到如今他连欺骗自己都觉得没必要,在他看来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不知廉耻的投怀送抱!那天他也曾怀疑过,可是男人的那段话太过温柔……让他一时间根本忘了去思考更多,就直接奔到了後台,男人早就知道他来了,所以那些,都只是说给自己听的而已,原来……只是作秀……是啊,那个人什麽时候说过上面的话都是真的了,什麽时候说过早就原谅自己了,而且後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是在满足男人的欲望,原来那些偶尔流露的温柔都是编织的谎言,他们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许久,他才艰难的开口,但只是很小声的一句“为什麽”……其实想问的为什麽太多……为什麽要骗自己……为什麽要编那样的故事……为什麽自己以为是真的是很不告诉自己真相,让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沈浸在这样的谎言里。
李维枢嗤笑一声,“你竟然不知道为什麽?那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做戏你还不懂吗?不打动歌迷怎麽能红?专辑还怎麽卖?别傻了黄佳清。”
一句别傻了,让黄佳清本就消瘦的身体在风中晃了晃,只是因为要卖专辑吗……他可以编另外的故事啊……为什麽偏偏是自己……
一瞬间李维枢还以为他还倒下去,可是男人没有,还是站在那里,只是眼睛不再看自己,而是看著黑漆漆的远方,传出的声音分外的空洞。
“为什麽要这样……你已经很红了……根本不需要这些……其实,你还是恨我的吧……当年那些事……我知道是我……”作家的话:最近会努力恢复晚点不知道更不更双生。要投票票哦(星星眼)
(9鲜币)66不要用对付女人的手段对我
说到当年的时候,李维枢的脸色变了变,随後打断了他,“呵呵,你知道什麽,这张专辑才不到一个月就打破了上一张整个的销售记录,你说有没必要?”李维枢语气有些轻挑,让黄佳清无法辨别他是不是真的开心。
“至於报复你,就算是又怎麽样?!我现在告诉你我是恨著你又怎麽样!是谁答应过我要一辈子的!是谁说再也不离开我的!是谁说无论发生什麽困难要一起面对的!结果呢,你背著我私底下去找那些人做肮脏的交易就算了,还敢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离开!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我第一次这麽恨自己没权没势没人脉!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是怎麽过的!你根本就不关心吧?你明明知道那里是个大染缸是个肮脏的地方可是却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那里自己一个人走了!这算什麽!是你先背叛的,所以不要怪我!”李维枢已经没有了之前嘲讽的语气,而是越来越激动,干脆将压抑在心里的话全部吼了出来,他承认,这一刻,他真的非常恨他。
黄佳清听到这些心脏却揪了起来,眼睛也酸涩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痛苦,我是去找过他们,但不是你想的那些!到後面我也不知道最後他们会逼我……可我真的和他们什麽都没有……後来,你明明有了女朋友,而且我看你过得很开心,我以为……你已经不需要我了……而且,你当时做我做的那些……我真的受不了,再也做不到对一切视若无睹,所以才选择了离开……”想起那段岁月,黄佳清依旧会觉得心里疼痛难耐,那时候男人每天都彻夜不归,回来就直接折磨自己,几乎用上了所有的道具,身上甚至还带著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就这样压在自己身上,一遍遍的说恨他,然後贯穿他,侵犯他的时候还要说自己和那些女友有多甜蜜,当时难受的几乎想要死去,却因为用了那些药身体总是淫荡的迎合。每次自己都被折磨的昏死过去。即使是深爱著这个男人,他也知道一切都是病态的了,既然他已经讨厌自己了,与其在这里被他看了厌烦,不如自己消失吧,而且他真的不愿意看到他堕落,从此不再唱歌,只是每天出去和那些人玩乐,每当自己劝他,他只会说“只允许你找姘头就不准我找女人吗”,那时候黄佳清几乎每日都在李维枢不在的时候掉眼泪,他不知道要怎麽让他振作起来,不知道要怎麽让他不讨厌自己,最後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