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霍宁用同样的方式,分别剪开白色内裤的另一侧和最下面,很快,内裤变成了几块破碎的白布,若不是有绳子拉紧,它们已经散落一地了。
冰凉的剪刀蹭过下体和屁股。
贝莉不敢动弹,生怕那尖锐的东西不小心戳进她的身体里。
反观科尔霍宁则从容淡定,似乎对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把内裤完全剪开之后,他随手将剪刀放在贝莉的腿上,手指拉扯着内裤碎布,一点点将它们从绳子里扯出来,丢到一边。
失去内裤的遮掩,贝莉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之中。
两片粉嫩的阴唇夹着绳子和跳蛋,脆弱红肿,小小的阴蒂藏在跳蛋的后面,即使是叁档的震动,仍然让它每隔一段时间,就攀上一次高潮。
痉挛颤动的下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内裤脱掉了,接下来是裙子。”
不知为何,少女似乎对于剪开裙子的事情异常抗拒,她摇着头晃动身体,想要从男人手掌和绑带的控制中脱离出来。
当然是徒劳无功。
科尔霍宁提醒道:“如果你认为剪刀这个工具不好,箱子里还有很多其他工具,我可以帮你选一样别的。”
贝莉的视线从那些道具、刑具之上掠过,其中不乏穿刺、烙印、手指夹板之类令她极度恐惧的东西,而其他称得上比较普通的……也是类似异形按摩棒的东西,还不知道是否像跳蛋一样,带有电击功能。
男人仿佛知道贝莉在看什么。
他轻笑着,好心介绍:“那个按摩棒可不仅是电击的,还有其他的用途。”
科尔霍宁碰了碰贝莉的下体,意有所指道:“插进这里之后,按摩棒前端会释放出昂贵的药物气体,气体集中了数十种Alpha的信息素,能够刺激Omega的宫口,使Omega强制进入发情期。”
听闻此话,贝莉的视线立刻从那上面移开。
然而,令她感到恐惧的介绍还没有结束,科尔霍宁平静地叙述着那东西的用途。
“一般来说,这个按摩棒会给监狱里面怀孕的Omega使用,利用陌生信息素的刺激,迫使孕期的Omega流产。你想试试吗?”
科尔霍宁透过透明的眼镜片,注视着少女的表情,他好像在非常认真地思考把按摩棒用在贝莉身上的可行性。
这足以令贝莉心生畏惧。
她连忙摇头:“……不。”
深知科尔霍宁手上的剪刀比起箱子里面的其他东西,确实称得上是“便宜她了”。贝莉不再动弹,任由男人拉直她白色裙子的下摆,从那里开始,将裙子一点点剪开。
虽然经历了昨日的两场性爱,但贝莉对于向Alpha展示身体这件事,依然有着强烈的羞耻感。
而且……
贝莉缩了缩肩膀,想起自己两侧乳房之间挤压着的照片。
若是科尔霍宁将她的衣裙全部剪开,失去了衣服的包裹和支撑,两只乳房也很难挤在一起,充满淫乱内容的照片肯定会被发现……
单单是想象那样的场景,贝莉都觉得难以承受。
那是比全身赤裸更加恐怖的事。
“咔嚓——”
剪刀剪开裙子的动作接连不停,剪刀贴紧皮肤的冰凉触感沿着腰部一直向上,所到之处,都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贝莉抿紧嘴唇,半闭着眼睛。
将裙子侧面之下而上剪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时,科尔霍宁的呼吸正好停在贝莉的肩侧,温热和暧昧的距离,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是监狱长和嫌疑人,反而像是正在玩情趣游戏的情侣。
科尔霍宁也因这样的氛围和空气中淡淡的砂糖味信息素,动作稍微停顿。
他侧过头,视线从贝莉微微泛红的面颊和淡棕色的眼瞳上扫过,鬼使神差一般的,他贴近几分,温热的吻几乎要落在贝莉的嘴角。
但眼镜的阻隔,提醒了这位尽职尽责的监狱长,他在做着何种超越常理的事。
审问犯人当然可以使用任何淫乱不堪的手段,但绝不包括亲吻。
好在,贝莉正担心着照片被发现的事,没有察觉出科尔霍宁打算做什么。
他适时后撤一步,用剪刀的前端挑开了衣裙。
贝莉如同一只被强行剥开的贝壳。
然而,科尔霍宁的手指贴上贝莉胸口白皙乳房的瞬间,乳头上原本被绳子卡住的跳蛋和乳沟之中夹着的照片同时滑落。
那两秒对于贝莉来说,几乎是深陷死寂的沉默,整个人仿佛沉入灰色的真空环境。
掉落在地上的跳蛋因没电而停止了震动。
男人的手指夹住了照片,映入眼帘的淫乱场景,让他的眼底异常冰冷。
充满压迫的质问打破了安静。
“这是什么?”
贝莉不知该如何回答。
照片背面漂亮的花体字和少女穴口之中流出的精液,提醒着科尔霍宁,这个甜美的、本该只属于他的Omega在昨晚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其实,看到贝莉颈侧的腺体被标记,科尔霍宁就已经有了心理预期。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男人心底升起的属于Alpha占有欲和暴戾,却分毫没有减少。
他的声音充满凉意的嘲讽。
“早就被Alpha肏开了是不是?”
“……”
科尔霍宁反手攥紧了贝莉脖子上缠绕的黑色绑带,用力拉扯,目光冷厉,他紧紧盯着贝莉的眼睛,重复着贝莉不知如何回应的问题。
“我问你,下面早就被Alpha肏开了是不是?几个?多少次?”
贝莉重重地喘息着,手想要从冰凉的手铐中挣脱。
“哗啦——哗啦。”
坚硬的金属禁锢下,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贝莉逐渐感到绝望充斥着大脑,眼前忽而白亮,忽而昏暗一片。
如果说,上一次男人收紧绑带,脖子被勒住时,只是警告和提醒,贝莉感到危险但没有过于恐惧。
那这一次,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想要将她绞死在这里。
窒息感的侵袭之下,呼吸变得极为奢侈,贝莉感到一阵阵接连不停的眩晕感,她拼命想要汲取氧气,几乎是临近昏厥边缘的时候,男人手上的力道才终于松开。
与此同时,狠狠的噬咬落在了贝莉的唇上。
“唔……”
这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吻,只是单方面的扫略和侵犯,贝莉只能从男人口中汲取氧气的慰藉,好像这是她唯一的活命途径。
再没有什么对职责的追求。
照片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科尔霍宁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贝莉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压,夹在乳沟之中的东西,从照片变成了监狱长的黑框眼镜。
乳房被眼镜的棱角硌得生疼。
“嗯唔。”
少女的口腔被冷泉味的信息素侵占,从舌尖到上颚,再到口腔深处的软肉,无一幸免,全然没机会说出反抗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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