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月过去,虽说魏玄戈的记忆仍未恢复,可到底不再那么抵触沉澪绛的靠近。
渐渐的,俩人之间愈发亲昵,若忽略床笫间的鱼水之欢,他们看起来倒像是寻常夫妻模样。
有了上一回的前车之鉴,沉澪绛不敢再鲁莽行事,大有顺其自然的趋势。
就算他连他们过去的回忆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她也会耐心等待,慢慢培养俩人之间的感情,从无到有。
夜里俩人躺在床上,沉澪绛见身边的男人总蹙着眉,一脸不适,便问:“怎么了?”
“总觉着有什么东西……”魏玄戈嘟囔道,伸手去探。
胡乱一摸,果然在自己腰下发现两个圆圆的物什,抓在手中展开一看。
原来是两个琉璃色的珠子,小巧玲珑,怪不得总让他觉得睡着不舒服。
“嗯?”他疑惑不解,抬眸问她,“这东西怎么会落在床上?”
哪知沉澪绛看清他手中的物什后,脸“唰”得一下红透,伸手夺过来,坐起身掀开帘子,抛了出去。
“嘀嗒嘀嗒”珠子在地板上弹跳的声音清脆响亮。
魏玄戈被她的大动作惊到,看了眼不知落去何处的珠子,回头发现身旁的人儿面色涨红,对上他的视线时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
那珠子原有一整盒,是前段时间他不知从哪儿淘来的,这么漂亮的一盒珠子,他不用到正经的地方,偏偏要拿到床笫之间亵弄她,与他那根驴物一起塞到幽谷里,折腾得人彻夜不眠。
故而方才复见那物时,她的反应才这般大。
沉澪绛想到眼前这人那时的下作手段,心里又窘又怕,恐他记起什么,便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躺下。
魏玄戈仔细琢磨着她的神态,愈发狐疑。
“那东西……”
看他又要问,沉澪绛立马抬手捂住他的嘴巴,祈求般:“别问了”
她悻悻的挪开了眼,小声呢喃:“总归不是甚么好东西……”
他微微一怔,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她这么一说,他便瞬间明了。
能让她这么羞赧窘涩且认为不是好东西的物什,怕不是用在床笫之间的……
魏玄戈顿时如被泼了一头醋,心里酸涩得紧,黯然的垂下了眸子。
想到她从前是如何与那个他缠绵欢爱,鸳鸯交颈,他便只觉心被剜了一刀。
沉澪绛察觉到他骤然降低的气压,内心惴惴,遂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
魏玄戈却猝然抬手擒住了她的皓腕,抬眸之间眼神暗藏幽芒。
这种陌生又令人熟悉的压迫感重卷而来,她心里倏地一颤。
“玄戈…”
剩下的话她未再有机会说出口,魏玄戈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沉澪绛睁着眼看他,入目是他直挺的鼻梁,浓长的眼睫与眉毛,眉心微蹙,反而显得有几分脆弱。
原本她还有些不安,可他身上的味道却莫名令人心安。
她闭上了双眸,抬臂环住他的脖子。
魏玄戈小心翼翼的含住她的双唇,扶着她的肩头将人轻轻摁在床上,然后才捧着她的脸深入这个吻。
他试探的伸舌,还未触及,她的香舌却率先一步抵了上来。
他愣了一下,立即反客为主,含住那丁香小舌,一步步的温柔进犯。
柔软的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摩挲,挑出了一身火,魏玄戈不再满足于普通的亲吻,大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身子,在她的肋骨间堪堪停下。
他微微抬头,双眸含水,两片唇嫣红似火,就这么注视着她,有些忐忑的轻声问了一句:“可以吗?”
沉澪绛牵着他的手来到腰间的系带上,莞尔一笑:“咱们是夫妻”
夫妻……
魏玄戈闻之胸口轻颤,逐渐陷入了她眼中的深情里。
轻扯系带,解下淡粉的小衣,当俩人赤身裸体相对时,他才真正的紧张起来。
入目尽是白腻的肌肤,一时之间他的目光不知该落在何处,最后还是她的一句“别紧张”给了他些许鼓励,他才大着胆子试探的吻在她白皙的颈子上。
一路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来到浑圆高隆的胸脯间,魏玄戈脑海中忽的跳出那日她问自己喝不喝奶的画面,心里一动,嘴已经做出了反应,启唇含住那颗颜色颇深的茱萸,稍微用力一吮,点滴乳汁便划入了口中。
他顿时感觉像做贼一般,莫名有些心虚,抬眸看她,却见她神情自若,似是习以为常。
魏玄戈松了一口气,又继续埋头品尝。
“唔…”
沉澪绛揉着他的头发,许久不曾亲昵,如今被他揉揉身子,吸吸乳儿便觉得身下一阵酥痒,她微曲起双腿,并拢在一块磨了磨。
就这么厮磨半响,魏玄戈已然出了一身热汗,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微亮,他直起身,握着胯间炽张的肉柱抵在那道小小的粉孔上。
沉澪绛将双腿分开到极致,无声的邀请。
热汗顺着额头滑下来,在他的鼻尖摇摇欲坠,他抿着唇,一手掐住她的大腿,缓缓沉腰挺入。
“嗯…”
魏玄戈垂首,仔细观察她因难耐而微拢的柳眉,微仰的尖尖下颌和轻启的朱唇。
窄小的甬道吸力极强,肉棒无需用力都能被簇拥而上的媚肉吸入。
穴里饱含温热的春水,肉刃尽根没入后如鱼得水,像是入过了千百遍。
魏玄戈霎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紧接着握住她盈盈不堪的纤腰无师自通的动作起来。
只要他的力道重一分,她的身子便轻颤一次,他俯下身去九浅一深的抽插,眼睁睁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在浓烈的情事中变得粉红。
“嗯…嗯…”
美人气若幽兰,朱颜酡红,肌理细腻骨肉匀,魏玄戈只要一想到她也曾在那个他身下这般媚惑动人,心里嫉妒的因子便遏制不住的迅速生长。
两指捏住她的下颌,只听他从齿间挤出一句:“你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我?”
沉澪绛沉浸在情欲里,冷不丁听他如此发问,有些回不来神。
恐她听不懂,他思忖片刻才又轻声重复一遍:“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不管别人如何说,他总觉得如今的自己与未曾失忆的他完全是两个人,故而他极想探探她的真心。
他这个问题问得好,若不是他忍不住发问,自己恐怕都不知道他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与这一个月来他的种种行为结合在一块,沉澪绛方才明了他的别扭。
虽然性格看起来迥异,但其实未曾失忆与失忆后的他性格本质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如今的他更显的单纯些罢了,故而对她来说,眼前的人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只见她迎上他灼灼的目光,朝他轻轻一笑,看起来有些许无奈,捧着他的脸柔声道:“我此生只爱过你一人”
魏玄戈心中悸动万分。
罢了,他为何要与她计较这些,只要,只要她如今关心的,喜欢的是他不就够了吗……
得到了她的回应,他逐渐释怀。
“阿绛……”他低下头柔和噙住她的唇,将她捧着自己脸的手摁在两旁,十指相扣。
胯下缓缓挺动,退出几寸复又深入,顶在穴眼磨得她全身发软。
魏玄戈突然支起身子,两眼盯着身下的交合,赤红的肉柱嵌在殷红的肉孔里,抽插间可见湿黏的体液,穴肉剧烈的紧绞舒服得他叹谓出声。
若知如此销魂,早该享受便是。
“阿绛…嗯…阿绛…”他急切的呼唤着她,似要通过她的回应来获得安全感。
沉澪绛有心回应,可身下的舒爽让她模糊了情智,脱口而出的只是源源不断的呻吟。
“唔…嗯啊…”
胯下阳具从最初的缓慢抽插到后来的疾速顶弄,弄得她泄了一场,而后又被他压着两只腿儿持续肏干。
雕花大床在微光里摇摇晃晃至快天明才逐渐停下。
日上叁竿,魏玄戈才悠悠醒来。
“嘶…”
不知为何头痛欲裂,他拧着眉扶额缓了好一会,身体的感知慢慢恢复,欲放下的手猝然一顿。
魏玄戈迅速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人儿,正趴在他胸膛上睡得香甜。
“呜…”
沉澪绛是被人咬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眼前的男人抬头,黑着一张俊脸,冷冷的盯着她,暗含怒气,沉沉的吐出一句:“阿绛”
男人周身凌厉的气势令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沉澪绛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玄戈,你想起来啦?”两只柔荑抚上他的胸膛。
魏玄戈仍旧臭着一张脸,“怎么?你很遗憾吗?”
她连忙摇头,为自己解释:“自然不是”
他失不失忆,被折腾的人都是她,只不过他若是恢复了记忆倒省了许多事。
他低头瞟了眼她身上的暧昧痕迹,那是昨夜的他留下来的,想到她在这一个月里对失去记忆的他多加照顾,还与那个他说了从未与自己说过的情话,魏玄戈便抑制不住心中的妒怒。
他唇边勾起自嘲的笑,阴阳怪气的道:“难为你还能想起我”
“昨夜他可将你伺候得舒爽?”魏玄戈垂眸质问她。
看样子又是打翻了他的醋坛子,沉澪绛无言片刻,昨夜安慰了那个,如今怕是又要抚慰眼前这个。
“你说什么呢…啊!”
胸前软肉猝不及防被他狠掐一把,顿时疼得她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急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委屈巴巴的道:“好疼,玄戈…”
魏玄戈冷哼一声,又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弄得她哭起来才松开。
沉澪绛委屈极了,明明是他自个儿不记得了,这下倒成了她的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接着他又用蛮力摁着她的小腹,逼出昨夜他遗留在里头的精液,才重新提枪进入,占领回他的领地。
沉澪绛任由他摆弄,将脸埋在枕头里,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她突然巴不得他永远也记不起来,不然也不会像现下这般作弄她。
魏玄戈看她哭得伤心,火气顿时散了大半,知道自己将她弄狠了,心里虚得不行,忙不迭地俯下身,将她的脸从枕里捧出来,胡乱的亲了几下,讨好的说:“好阿绛,都是我猪油蒙了心,饮了几口小醋才将你作弄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她方才被自己捏疼的乳儿,口中仍在不停的认错:“都是我的错,为夫给你揉揉……”
沉澪绛恼极了他的不正常,任他如何说都不愿出声搭理,只一味低声哭着,说得她烦了便抬脚踹在他下腹。
魏玄戈被她猛踹一脚,差点踢在要害处,惊出一身冷汗,饶是如此也疼得不轻。
胯间阳物瞬间软了几分,他急急忙忙的退出来,捂住身下一脸痛苦的望着她道:“好阿绛,你要将我踹废了”
沉澪绛冷哧一声,扭过身子,带着哭腔骂说:“废了才好!那样方能不胡乱作弄人!”
魏玄戈苦笑一声,又欺身而上,摸着她光裸的肩背,在她耳边道:“若是废了,谁来给你欢快?”
她回头啐他一脸,柳眉倒竖,“便是没这事儿我也能活得成!”
“好好好,是我,是我活不成!”
他一边应着,一边悄悄套弄几下有些蔫软的肉物,很快支棱起来后抵入那湿软的穴缝,祈求般道:“快让我吸吸几口仙气罢,否则便要到地府见那阎王爷去了……”
说罢,将鼻子凑在她的香颈里如头小奶狗似的拱头闻着。
沉澪绛被他擒住了腿,再踢他不得,被他猛冲猛刺几下捣得花心酥软,虽心里不愿应承,可身子早已沦陷。
但是风水轮流转,魏玄戈也没落着好,一连被她冷了数日,最后还是他抱着女儿在她面前跪哭了一番才作罢。
作者:神经病就是神经病 吃自己醋还弄哭老婆的大冤种ヽ(`⌒′メ)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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