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犹如只懵懂的幼兽从母亲的乳头嘬奶。
“啧啧”数十下,迟迟嘬不到一点奶。幼兽急迫想要吮到乳汁,舔弄吸吮之间更是用力。白梓只觉得乳头又痒又麻又痛,似千万只蚂蚁在钻闹脚心一般煎熬。
舔弄完还不算,兽用他牙尖细细研磨小红豆,红豆颤颤巍巍被拨动,一点点胀大,表示投降。
女屄非常诚实的分泌出泊泊蜜水,沾湿了床巾,泅成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白梓也随男人的动作忘我地呻吟几声,叫的比名动汴京的花魁男子还要娇媚几分。让床上两个贱吊子双目通红,勾8蠢蠢欲动。
慕容纯看过男诫之中闺房欢好篇,晓得这浓蜜水是妻主动情的象征。接下来便可把他一见到妻主就滚烫狰狞的鸡巴放入那无上宝地花穴之中。
他缓缓挺腰没入鸡巴,花穴虽然紧致细嫩,但水多润滑,肏入得不算生涩,正常状态下堆迭的媚肉被完全撑开,肥厚的馒头屄夹着一根火腿肠似的。
白梓只觉得这男子天赋异禀,鸡巴长度非寻常男子能及,从没有人涉足过的敏感点被捣弄得汁水连连,无比淫乐爽快。比起那个恨不得卵儿鸡儿长在她穴上的陆柯然要好上千倍万倍。
”终是体验了一把真正做女人的感觉也“
陆柯然看着二人水乳交融,好不欢好淫乐。心中不是滋味,打翻了一百零八缸子醋
妻主与他,从来是固定的交嬗动作,这般淫乐嬉戏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
他眼巴巴看着肉体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偷偷抹了一把心酸泪。
慕容纯自幼时初次见到白将军时,一颗心便剧烈跳动起来,后来家里获罪败落,他也被发卖做奴,只当一辈子把人偷偷埋在心里罢了。
天赐的缘分,他被选入白将军的小夫!他必日夜日夜供奉真人菩萨,感谢菩萨让他多年夙愿成真。
入白府调教以来,打听到主夫与白将军房事不合,他们欢好之后的床巾干巴的很,只有男子几滴精液罢了。根本没有女子淫水痕迹。他便立意苦修房中术。博得女君床上欢心。男戒之闺中欢好篇已经被他翻烂了,还寻了许多淫巧孤本学习。
女屄博士后毕业生慕容纯很快用肉鸡儿将白梓的穴肏的熟透了,骚哒哒地收缩着。
他垂着眼,艰难地,“啵”地一声拔出鸡儿。将女君的腿分开,面向主妇,让主夫同样狰狞喷张的肉棒肏入
白梓不舍得。撒娇怯懦一声“别,还想要你........
却还是迫于规矩,不情不愿向主夫张开腿。
陆柯然滚出一颗泪,心里刀割般,狠狠撞人女穴,溅起一片汁水。
”呜呜呜,女君和他欢好时总是干涩的很,从没有过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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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写睡着了,午休来写!,没写完先放上来,慢慢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