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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问沈长歌:“小姐,你想进去吗?”
    沈长歌打量了一圈,道:“进去就不必了,我等一个人。”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往这边走来,此人便是小言子。
    沈长歌问:“月妃如何了?”
    小言子答:“怕就在这几日了。”
    意思就是,月妃在这几天就会香消玉殒了。
    月妃这一生,原本就是因为沈长歌,才得以获得短暂的辉煌,如今也该结束了。
    小言子躬着身子,道:“奴才当日说过,会让小姐看见奴才的价值,不知小姐看见与否?”
    沈长歌赞许道:“小言子,你做得很好,任务完成了。”
    小言子问:“那奴才接下来。”
    沈长歌的目光看向她来的地方,那是皇后所出的宫殿。
    小言子随之看过去,他愣了一会,恍然大悟,“奴才明白了。”
    沈长歌对秋月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宫吧。”
    沈长歌要把小言子留在宫里,并让他想办法混进皇后的身边。
    今日之后,沈长歌再次感受到了皇后的厉害,能够稳坐后位二十年的人,绝对不能小觑。
    ..
    沈长歌坐在马车上,她想起来,自己许久没有见过子泠了,便对秋月道:“让马夫换个方向,我们去戏楼。”
    没多久,沈长歌和秋月就到了子泠的戏楼。
    今日,依旧是满座。
    沈长歌和秋月混在人群中,并没有惊动子泠。
    戏台之上的子泠,当真是风华绝代、颠倒众生。
    子泠穿着月白色的戏袍,他衣襟处绣着精细的牡丹。
    在灯光之下,水袖飘飘,徐徐展开。
    他的脸上不施粉黛,甚至没有一点点的装饰,但眸光之间风情万种,乍一开口,婉转的腔调从朱唇而出。
    一个回眸、一个转身、一个甩袖、一个笑容..都是完美无比、恰到好处。
    秋月陪着沈长歌已经看了几次子泠唱戏,每每看时,都会沉浸其中,融入子泠的戏词里面,久久难以忘怀。
    “奴婢总算明白了,为何城里有那么多达官贵族、无论男女老少,都愿意一掷千金,求得子泠郎的一曲。”
    沈长歌的目光也紧紧跟着子泠,子泠的美,是雌雄莫辨的美。
    这样风华绝代的佳人,戏里戏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沈长歌已经派人查了许久,也查不到子泠的身世,但直觉告诉她,子泠的身世必然不寻常。
    或许,只有从子泠自己的口里,才能得到沈长歌想要的消息。
    所以,沈长歌常常来听子泠唱戏,她想从他身上,捕捉蛛丝马迹。
    一曲完毕,子泠缓缓退进幕后。
    台下人却依旧沉浸在戏曲之中,这便是戏曲的魅力所在,勾起人心里深处的向往,却乍然终止,令他们心痒难耐。
    ..
    沈长歌从戏楼里绕进去,戏楼的人见了是她,自然就放她进去了。
    沈长歌对着子泠,笑道:“子泠郎,今日你可是艳惊四座。”
    子泠正在对着铜镜,看着沈长歌的影子,他反问:“我哪日不是艳惊四座了?”
    沈长歌道:“是是是,你每日都是。”
    第594章 子泠
    子泠对着沈长歌,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极其妖娆魅惑,“说吧,是不是想我了?我可想你了。”
    沈长歌道:“想你的人可多了去了,我可算不了什么。”
    子泠转过身来,道:“早知道你来,我就让他们都不来了。”
    沈长歌明白子泠的意思,若是她早点知会一声,今日就是她要包场了。
    她道:“子泠郎这话要是被外面那些人听见了,我今日怕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子泠绕到沈长歌身后,“你这话说得,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沈长歌环视了子泠这个房间,虽然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戏袍,但陈列有序,看得出来这都是子泠的心爱之物。
    其实,照子泠这个情况,早就可以不用唱戏了,莫说楚庆那边,就连子泠自己都赚了不少钱,毕竟为他一掷千金的人不在少数。可子泠还是照常唱戏,为的是什么呢?
    她挑了挑眉,问:“有空聊聊?”
    子泠笑着,“好啊,誉王妃相邀,我怎么能没空呢?只不过这..誉王那边?”
    沈长歌道:“你说起这事,倒是提醒我了,毕竟我成亲之前,皇城里都是我和你之间的绯闻吧。”
    子泠一脸无赖,“我倒是无所谓,这不就是担心你吗?”
    沈长歌:“无碍,走吧。”
    ..
    沈长歌带着子泠去了一家水上酒阁。
    这水上酒阁,就是建立在湖上的酒楼,像这种场合,不是非富即贵之人,还进不去。
    一到晚上,夜色越发撩人。到处都是莺歌燕舞,充斥着酒色春宵。
    子泠背靠一张木藤椅,他将窗户打开,湖畔的歌声传入耳中,丝丝婉转撩人,湖面上灯光重叠,如梦非梦。
    他道:“没想到,你也喜欢来这种场合,我们俩还真是情投意合。”
    其实这一大片的酒阁,都是楚玦名下的产业,他当时把所有的家产都交给沈长歌当聘礼了,于是,这些聘礼都顺其自然就归为沈长歌的产业了。
    沈长歌打趣道:“情投意合这个词我可不敢当?这要是被楚庆听见了,他可不得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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