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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品境的刺杀
    两边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开打,江风和苏眠则是在一旁观战,许文秀与叶迁寒共同出手!
    只见许文秀赋予手中长剑一层剑气,身上的气势瞬间暴增,距离一品境还差一步,较上次相比他已经有所精进。
    而叶迁寒刚晋升三品,二人面对一品境的黑袍男子还是处于下风,毕竟一品境已经可以引动天地之力,属于已非凡人的境界,想要越界杀一品除非有引天地之力的能力,否则难。
    “你们两个还不够资格。”
    黑袍男子说完袖手一挥,一道金色光芒自他体内而出,金色光芒之中客满密密麻麻的咒法,很显然眼前这位会儒术。
    道家都以儒术为荣,五品开始都可以使用儒术随心所行,只是与境界高低所承受的代价大小有关罢了,五品使用随心所行的反噬比较重,一段时间内频繁使用会变成疯子,甚至直接死亡,相反一品所使用代价就比较小,频繁使用只会有些头疼罢了,但是效果要比五品所用要强!
    假如需要一步千里,五品所用效果不佳甚至有可能百米都达不到。
    金色光芒的咒印朝着许文秀飞去,先解决二品的,对于黑袍男子来说三品一只手都可以捏死,也就许文秀还有点威胁。
    “老夫这么些年来还未曾与一品战过,今日就让我来看看差距到底有多大!”
    许文秀剑身翻转,凝聚全身力量,一道剑气掠出,与咒印相撞,二人竟平分秋色。
    “一品?不过如此!”其实他并不知道黑袍男子只是略微出手,真正的强者打架之前都会先试试水。
    叶迁寒见状直接冲向黑袍男子,一剑祭出竟有万斤之力,剑气锋利宛若三千飞刀直刺一处,这剑名曰:飞流!这把剑的剑身宛如三千流星,是叶迁寒自悟的飞流剑法。
    “天下儒术,尽随我心,我身当如金甲!”
    黑袍男子急忙祭出儒术,叶迁寒这一剑令他小看了,绝非等闲三品!
    “当啷~”
    剑气拍打在黑袍男子身上如同拍打在百尺黄金上一般,虽说没能刺穿,但剑气所带来的震动让黑袍男子有些不好受。
    “我还小瞧你了,那就拿你先开刀吧!”
    黑袍男子说完手一伸,嘴里念叨着:“吾手当持三尺青锋!”
    瞬间,一把长约三尺的剑落入黑袍男子手中,他并不想过多暴露自己道家一品的能力,容易被别人认出来不假,最重要的只怕会毁掉那位的计划。
    漫天雪低之中,风雪随之飘摇,三人相互过招,剑意凌天,令江风为之赞叹!
    很快叶迁寒便处于下风,许文秀状态也慢慢下滑,眼前的一品并没有直接了结他们,而是与他二人消耗,慢慢折磨他们二人。
    “你们就这么点实力了吗?要是这样,那我可就不玩了!”黑袍男子讥讽道。
    叶迁寒是真不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装b,因为只有他装的份,别人只有看的份,只见他面色凝重,身体似乎有些疲惫。静立在满天飞雪中,他自身流光婉转,好似仙人转世,显然已经要使出最强一招。
    瞬间,叶迁寒所用剑气如光般袭向黑袍男子,随之越近,剑气分散的流光越多,很快已经有数不清的剑气流光直击黑袍男子。
    叶迁寒大喊,此剑名曰:“瑶光十万里!”学自瑶光剑圣!
    这一剑可直杀远在十万里之外的人,同样的代价是损失剑气半个月,如果要是剑圣本人所用就没那么多规矩,最多休息几个时辰,境界决定剑法强弱。
    本来就不擅用剑的黑袍男子自然不能用剑抵挡,还是拿出了老本行:“天下儒术,尽随我心,剑气距我于万里!”
    但叶迁寒所使出的剑气并没有消失,仍然刺向黑袍男子。
    “什么?”他也疑惑,为什么剑气没有随之消失。
    但实际上他错了,他错的离谱,瑶光剑圣的剑法无一是化剑气伤人,因为那是光,靠极致的光所化利剑伤人,这是实打实的剑身,并不是剑气,在这一击之中居然有点天地之力的味道。
    接着在黑袍男子身后的许文秀也不是吃干饭的,他纵身一跃飞向空中,挥舞着手中利剑,二品最强一剑欲出。
    “穿心!”
    许文秀二品最强一剑,剑意诛心,由剑身形成一道极具穿透力的剑气,这一剑竟然也有一丝天地之力的味道,同样也不是所谓纯粹的剑气,所以黑袍男子仍然未能成功挡住!
    黑袍男子喷出一口鲜血,衣服破碎不堪,头发漏出大片银丝,面具也缺了一块角,“大意了,两人所出手,用的皆不是剑气。”
    “有点能耐,一个三品就可引天地之力,以后的成就很难说呢,不过你活不到以后了,还有你这二品也跟着一起去死吧!”
    二人所用的剑法蕴含的轻微天地之力不足以杀死一品,同样要不是因为大意黑袍男子更不会受伤,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比如天下第五的向溪流与赵天香等人交手,向溪流只是被斩落了几根银丝,而与他一战的赵天香等人皆是重伤,可以交手不假,但杀一品远远不够。
    只听一声儒术随之而出:“明镜止水!”
    空中因战斗所激起的雪花静止住了,包括江风与苏眠此刻竟都动不了,黑袍男子手心凝聚金色咒印,一掌朝着许文秀飞去,威力之强感觉可以随意虐杀一品以下没有任何抵挡能力的人!
    转过身来的瞬间向江风二人发出一章,随后亲自冲向叶迁寒。
    见飞来的掌法,苏眠连忙念叨一句:“天下儒术,尽随我心,一字情重当如山。”
    这正是苏愁给她的保命符篆。
    ......
    苏府。
    正在忙一些琐事儿的苏愁把佩剑放在桌子旁,突然,佩剑颤动不止,一瞬间,别情山出鞘,直冲苏眠所在之地。
    “苏眠!”苏愁意识到自己的妹妹一定出事了,他感应着剑飞往的去向,紧随其后。
    漫天雪地之中只听一声“碰!”
    黑袍男子所使用的儒术被远处而来的别情山一剑震碎,儒术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外物的攻击,恰好如此,别情山来的正是时候,剑身之利,剑气之重与黑袍男子一掌相互抵消,抵消的余波阵飞了苏眠和江风二人。
    “亏了!”躺在远处的地上的苏眠说道。
    如果这一剑击打在黑袍男子身上,绝对会让他深受重伤,可惜黑袍男子直击叶迁寒而去!
    江风起身扶起苏眠,看向远处的叶迁寒。
    “叶兄!小心!”
    叶迁寒急忙拿出佩剑挡在胸前,后退十几米未曾而停。
    许文秀因为别情山打碎了静止,所以才勉强的挡住了那一掌,但还是身受重伤,口吐鲜血!如果不是打破了静止,今日恐怕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雪地之上因叶迁寒的后退滑出了两道直线,“哐当”一声,叶迁寒的飞流剑插在了距离他几十米远的雪地之中,此刻的他生命危在旦夕。
    他身中一品境一掌虽未能接住,但也抵消不少,死应该是死不了,只是要当大半个月废人了。
    顿时,许文秀在静止被打碎的一瞬间明悟了自己的道心,二品的最强一剑为何叫穿心?不过是心是生命跳动初始,让心停,让人死!恰巧别情山打碎儒术的时候,像极了剑意穿透人心。
    此刻许文秀只觉得体内浩然之气暴增,距离一品只差半步之遥!现在的境界与陈婺相同,伪一品无间境!只需用最强一剑开天,成功抗住九天十雷!抗的过就是剑客一品,抗不过就是身死道消。所以他只能压制境界,不能贸然晋升。
    “看来九州以后的天才要少一位了!”叶迁寒被黑袍男子掐住脖子,额头青筋暴起。
    同样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江风眼前,但这次江风不会让它再次发生,痛心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只见江风伸出左手,双眼之中迸发出红色火焰,一阵凤鸣声响彻周围十里,剑气冲天,凤影浮现,一把虚幻的剑落入手中,整个剑身带着手都燃了起来,他身边的冰雪一点一滴融化,一旁的苏眠感受着炽热的剑气有些明显不适应。
    “那是?气息好强!”正在赶来的苏愁看见了数里之外的凤鸣剑诀所幻化的凤影。
    “剑意焚天!”
    瞬间江风冲向黑袍男子背后,许文秀自然知道江风用的是什么,这般剑法比上次还要强大,代价一定不小!
    只见黑袍男子一只手掐着叶迁寒脖子,另一只放在背后凝聚金色咒印用来抵挡江风这一剑,咒印总共分为五层,每层距离数米。
    江风双手持剑,一层!一层!再一层!五层咒印宛若脆纸巾一般被江风刺透,并且所剩残印都留着还未泯灭的火焰,直到这个时候黑袍男子显得有些慌乱了,江风这种诡异的剑法他从来没见过。
    霎时,掐住叶迁寒的那只手有些松懈,叶迁寒借此大口喘气,脸色好了许多。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黑袍男子竟直接用手掌接住了江风的焚天,只见江风再次发力,黑袍男子显得有点吃力,渐渐的他的手心已经被剑尖的火焰一点点侵蚀,逐渐的显现出一个烧焦的黑色伤疤。
    喘过气来的叶迁寒当然不能就此罢休,只见他双指一并,在自己左肩下方用力一点,顷刻间漫天剑气如同流光飞舞,数不清的金色剑气从体内飞出,直袭黑袍男子而去,好似每一把剑气都足以重创一品境强者!
    “坏了!得再快点,这般剑气好可怕!”远处正在赶来的苏愁暗道。
    ......
    青州
    在清河镇南方有一座翠绿色的山峰,山峰之上长满一片郁郁青葱的竹林,这般景色与地段正是被世人所誉为的青竹峰!
    青州的冬日虽比不上北离的寒冷,但也差不了几分,这般寒冷的天气竟未能磨灭竹子的生命,可见其顽强!古书记载四季竹,时长青,当真名不虚传!
    青竹峰、北斗山、诸子百山、燎望谷并属江湖顶流势力!而江州剑楼一向低调,不过实力并不输这四处山峰峡谷!
    青竹峰偏处有一间木竹屋建于竹林之中,清净闲凉之地对于隐居而生之人来说算得上是极佳!
    竹屋之内的床上躺着一位妇人,妇人的千娇之面有些孱弱,嘴唇已无血色,婀娜的身姿并没有因为岁数的增长而落于年轻女子的下风,但她的生命似乎已到终点,不过从那般神色之中可以看出有些不甘......
    在她身边坐着一名妙龄不过十六七八的俏丽女子,放眼望去在江湖上也算个顶尖美人儿,而她则是在为给妇人喂药。
    “小迁出事了!”妇人感应到了藏在叶迁寒身体里的剑气已经全部消散,语气有些虚弱的说道。
    藏剑气入体的作用一个是自己释放,另一个就是在濒死之际作于反杀而用,千娇之面的妇人只寄希望于叶迁寒体内的剑气是主动释放,这是最好的结局......
    年轻女子手里端着的药碗“咣当”一声摔洒在地上,恍若失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