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丹是天下百姓皆知的奇珍异宝,江月楼若是一个普通的酒楼,没有任何的背景,这长寿丹还能顺利的进行拍卖吗?恐怕,江月楼早就被人铲平,连骨头都不剩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顶着那么大的一颗脑袋,却不会用,眼巴巴地跑过来送死……你居然还杀了康亲王府的管家,你不但得罪了天机阁和江月楼,你还得罪了康亲王府。就算我今日,放你平安离去,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这京都吗?”
黑衣人满眼都是惶恐,他踉跄后退,目光扫向其他地方,欲要寻找到空隙逃走。
谁知,他刚刚退了两步。
哐当一声,有人举起锋利的刀剑,狠狠地砍向他的胳膊。
黑衣人连忙闪躲,可他的动作太慢,手臂上被砍了一刀。
掌心握着的刀剑,从他手里脱落,摔在了地上。
他痛呼一声,捂住鲜血淋漓的胳膊,连连后退。
他扭头朝着四周一看,他带来的其他黑衣人,统统都被那些身穿铠甲的侍卫给拿下。
不过刹那,他就由主动,转为了被动。
在他们手里,他们就是一群菜鸡,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他们几乎都没出手的机会,就被彻底被压制住了!
黑衣人面如菜色,他怔愣地看向冯澍青。
“我……我不知道,这江月楼是冯阁主的……”
他当即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长寿丹捧到了冯澍青的面前:“冯阁主,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江月楼是你开的。如果早知道,江月楼是天机阁的,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造次。”
“是我糊涂,是我蠢笨,不自量力,居然想着要抢夺走这天下第一至宝……还请冯阁主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只要阁主能留我一命,以后,我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冯澍青眉眼间透着清冷,一字一顿道。
“我给你选择,你立刻拿着这枚长寿丹,带着康亲王府管家的尸体,去给康亲王赔罪……”
黑衣人抬起头来,眼底满是愤恨,死死地盯着冯澍青怒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语:“你这分明是要让我去送死……”
“我杀了康亲王的人,他如何能放过我?”
“我的命,从来都由我自己掌控,谁都不能决定我的结局。”
他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朝着冯澍青的脖颈扎去:“即使你是天机阁的阁主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罢了,你奈我何?”
“我杀了你,就没人能阻挡我的去路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很多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就在这一瞬间,会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梁羽皇蹙眉,他忍不住探出窗户,冲着冯澍青的方向,大喊一声提醒:“冯澍青,小心。”
冯澍青一愣,她原本想着闪躲,却因为梁羽皇的声音,而产生了片刻的愣神。
她猛然抬头,看向楼上。
所有人都惊呼一声。
就在黑衣人的刀子,将要扎入冯澍青的脖颈时,突然一道箭羽破空射击而来,射到了黑衣人的手肘上。
哐当一声,匕首脱落。
箭羽扎在黑衣人的手腕中间……
一时间鲜血淋漓。
黑衣人捂着手腕,摔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哀嚎。
冯澍青离得近,有些血,甚至溅到了她的衣袍上。
她不自觉地蹙眉,退后一步。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我好心给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来人,将他给我拖下去,今天但凡冲进江月楼的黑衣人,有一个算一个,统统剥皮削骨丢入山野,喂那些饿狼去。”
冯澍青的话音一落,立即有人应声。
当即就动作快速的,将那个黑衣人拖了下去。
任由那黑衣人再苦苦哀求,冯澍青皆都不会再心软犹豫。
场上的黑衣人,很多便被清理干净。
冯澍青看着康亲王管家的尸体,她从地上捡起那个锦盒:“看来,我得亲自去康亲王府走一趟了。”
掌柜有些担忧地问:“听说,这位张管家与康亲王的关系很是深厚……”
“无妨,总要去道歉一番,表明我们的诚意。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恐怕对我们江月楼会产生极大的影响。”冯澍青既然做好了决定,就不会再随意更改。
康亲王这个人,极为不好惹。
江月楼若是得罪了他,估计都不能再继续顺利的开下去。
她父亲虽然是兵部侍郎,可身份地位,哪里比得过康亲王这个皇亲国戚?
再说,她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去连累父亲。
康亲王这个人,极为爱财,到时候多送他一些钱财去赔罪,时日久了,这股气肯定会有消散的一天。
冯澍青几乎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掌柜也是了解一些她的脾气。
所以他虽然担忧冯澍青,却也没再说什么继续阻止。
冯澍青让他安抚好酒楼的宾客,送这些宾客妥善离去。
今晚凡是参加这场拍卖会的宾客,今后若来江月楼消费,一律永久免单。
这是她对他们,最大的歉意与补偿。
那些宾客听了,眼睛几乎都亮了,他们纷纷感谢冯澍青,一个个很是满意离去。
——
包厢里,梁羽皇脸色微沉地缓缓合上窗户。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乘风立刻端了杯茶水,递到他的手边。
乘风心有余悸地说了句:“刚刚那一幕,真的太惊险了。这冯姑娘怎么不知道防备一下那个黑衣人?”
“万一真的被那黑衣人成功地偷袭了,她岂不是丧命九泉了?一个女孩子,难道就不怕死吗?”
云鸾看了眼梁羽皇心事重重的模样,她不由地抿唇低声笑了:“冯姑娘怎么可能不防备?若她不防备,恐怕她现在已经身首异处。”
这酒楼四周,肯定早就有无数个弓箭手埋伏着,随时注意着酒楼的一切情况。
但凡有人,敢做出伤害冯澍青的行为,皆都会被弓箭手击中,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刚刚那一幕,就是最好的证明。
冯澍青这个人,可不是一个优柔寡断,圣母心泛滥的大好人。
她能在江湖上折腾出一些名声与地位,单靠财力加持,也没有这样大的影响力。
若非没有一些手段与魄力,她也不可能拥有多重厉害的身份。
乘风不置可否地点头:“也是……若是没防备,现在早就死了。说起来,那个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可真是个高手。居然会射击得那么精准……”
“刚刚我们陛下出声提醒冯姑娘,她肯定是看到我们陛下了。等着吧,冯姑娘应该很快就上楼,来见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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