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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竹马和病娇 作者:锦郁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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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指的是艾布特等人,他们现在能安静的待着,等待的就是苏煦注射药剂后产生的作用。

    陆臻键盘上的手一顿,电脑一份,做出一副谈判的架势,“如生,这件事情我必须告诉叶老教授,他是权威,一定可以帮你的。”

    “事实上我已经和外公联系上了,他并不知道是我。”只以为是维莱特研究出来的药物。

    “怎么样。”

    “正如你得到的坏消息一样,某种药物无法得知,或者是不存在的,根本没有办法彻底解除,目前所用的办法只能以变异药物控制,但对于人身体造成的损害是无法估量的,换而言之,你可能一眨眼就不是人了。”

    这种药剂最霸道的地方就是产生的变异是无可逆转的,直到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女装大佬》求收藏,笔芯

    锦二:我靠,你开坑多少个,烂尾多少个了,脸呢

    我:。。。。

    ☆、寄予初夏一片白

    夜色悄然变得深邃,安放在长盒中的画卷被打开,他看到画中的女子仿佛带着沉寂千年的神秘和肃穆携着满身的眷恋和哀愁从另一个世界朝他走来,她迷茫着不知所措,仿若烟云缭绕中一个女子朝他看来,嫣然一笑。

    紫色的花瓣轻然的飞舞,她的眉眼如画,身姿轻灵,朝他唤道:“小夜。”

    触碰在画卷上的指尖颤动,苏煦一阵恍然,未曾来得及加深自己的推测,心中的一阵绞痛让他收缩了手指,他冷静的平复自己的情绪,捂着心口,平静的去找陆臻。

    他知道,药剂正开始新的变异。

    ……

    z国帝都。

    趴在桌子上的白晗被猛然惊醒,额头上已经满身汗珠,心口传来的刺痛让她莫名的觉得心慌,白晗手忙脚乱寻找手机准备打电话给苏煦,一道诡异妖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你在找什么?”明明还是白日,却有种令人冷到骨子里的冰冷,那人的手贴着她的面颊,姿态暧昧不已。

    已然是她熟悉的味道,眼神即刻变得慌张而恐惧,“你在干什么,天还没黑,你不知道你这样会没命的吗?”

    她伸手想去抓他,什么都没能触碰道他,她看不到他的身影,只能根据自己的感觉去找他,但又不是感觉,她好似真的能看到他一般,总是能够精准的将人找到。

    那人轻笑出了声,鼻息喷洒在她的面颊,抵着她的额头甚至轻轻用唇瓣触碰着,分外的温柔,他说:“公主殿下您忘记了吗,我已经不再有生命了。”

    生命于他,只是一个看着值得深深考究的词语,他的生命终究已久,并且万劫不复。

    白晗没有说话,因为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去。

    短暂的恍惚,白晗找到手机立刻拨打了苏煦的电话,一声,两声,这一次直到电话终止苏煦都没有接电话,以前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却没有任何一次令白晗如此的心慌意乱。

    她抬手看着自己手腕上若隐若现却越发深沉的红线,此刻的红线迅速朝手臂之上蔓延,像是一条游移的活物,白晗强制着镇定稳定自己的心神,终于,那条红线如同受到什么禁忌一般迅速的下滑,最后在手腕处消失不见。

    是凤栖,凤栖还在找她。

    凤栖,这个南月国最神秘莫测的男人,他总是站在月重宫最高的地方以绝对出尘的神情怜悯慈悲的俯瞰着众生,他们都说月重宫的祭祀大人是佛陀眼角最良善的一滴泪,这滴泪圣洁纯净,令人匍匐和仰望,在那之前,她也从来不知道被世人称之为仙的男人心底盘踞着魔鬼的心脏。

    凤栖不能来这个世界,但他能够将她带回去,度过了两千年,凤栖还是找到了她。

    白晗抱着手机坐在床脚,望着黑色的屏幕中的自己凄惶的脸,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期待它亮起来。

    如生,小夜……

    ……

    两千年前,南月国月重宫。

    蓬莱是南月国最高的山脉,百年来,唯有月重宫祭祀方可在此透过缭绕的云层俯瞰南月,传说,蓬莱是离月神最近的地方,也是月神福祉最先到达的所在。

    白色,一片茫然无比的白色,在她离去后的十年后,这是南疆第一次下雪,小童看着祭祀大人伸出手,那莹白的雪花一落下边散去。

    白雪让整个南月笼罩在一片死寂的白色中,祭祀大人一身青碧色的袍子在冬日里显出格外单薄,他背对着小童,发丝如墨披散,如墨云绸锦的瑰丽,他似往常一样遥望着远方,仿佛他的眼睛依然还在一般。

    蓝眸是月重宫祭祀的象征,那双碧波宁静的眸子是月神给予每一个月重宫祭祀最美丽的馈赠,它代表着月神无比强大的力量以及时间纯洁完美的纯粹,而如今,那双眼被白绫遮盖,只能看见祭祀大人依然精致美好的面部轮廓。

    “棉安,你说她还会再回来吗?”他的声音如同消失在他指尖的雪,一触碰就消散,寒风席卷着他的衣袂,缥缈得似下一刻就要离去。

    棉安知道祭祀大人说的是那位公主,那位女皇最宠爱的小女儿,祭祀大人命定的未婚妻,只是,在和祭祀大人成亲之时公主被魔鬼所伤,魂魄消亡,祭祀大人用了无数的办法依然没能找到,一转眼就是十年了。

    他们说公主殿下出生在冬日,生得和白雪一般的纯洁美好,也只有那样美丽的女孩才能和仙人一般的祭祀大人相配,棉安笑着,分外真诚的说道:“公主殿下一定会回来的,您看,今年不是下雪了吗?”

    是啊,下雪了,就像她离去之时的雪一样,轻飘飘的,无声无息的降临这个大地,再无声无息的离去。

    远处的天空上,明月在月色下格外的明亮,反着悠悠的雪色沾染了尘世之间的清冷和无情。

    “棉安,她不会回来了。”

    棉安看着祭祀大人嘴边缓缓浮现一抹极为清浅的笑意,那抹笑在这片雪色中莫名的哀愁和悲痛,他仿佛看见祭祀大人佝偻着身体逐渐成为一个即将死去的老人。

    棉安今年七岁,自小在月重宫长大,祭祀大人告诉他,他将成为南月国最后的一名祭祀,亲眼见证南月的繁荣和灭亡,可棉安不这么认为,他的眼瞳是正常人的琥珀色,南月也不会在短暂的百年内灭亡。

    也许是祭祀大人太过思念公主殿下了吧,他想,至少那些人都是这么说的。

    “棉安,你下去吧,我想一个待会儿。”

    棉安行了一礼躬身退去,无形的结界包裹着这一片地方,年轻的祭祀仰头望了许久,突然放声大笑,那双白绫下的覆着的眼睛混着血和泪一同留了出来,他周身令世人匍匐的飘然散尽,那种夹杂着人世疯狂和贪婪欲望的情绪让他整个人变得极为的鲜活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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