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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必须死 作者: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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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依我看,男人的心思才难猜呢,比如沈七,比如梁薄,比如陈世炎,我一个也猜不透。

    我把手机还给老胡,又向他道谢,他腼腆地笑笑,叫我不要客气。

    他这么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男人,竟然会腼腆,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所以说,男人真是多面性的动物。

    下班后,我给陈世炎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雇主家的小朋友哭闹着不肯让兮兮走,坚持要留兮兮在他们家住两天。

    陈世炎很意外,问我回不回,我说我得留下来看着兮兮,免得她没规没矩的让主人家不高兴。

    陈世炎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嘱咐我一切小心,然后挂了电话。

    他说再见的语气太轻快,侧面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我猜,要不了两分钟,他一定会打电话给赵惠心,让她趁机去家里过一把女主人的瘾。

    去吧,去吧,趁着还能蹦哒的时候多做几次,很快,这个家的男主人就要下岗了。

    我冷笑着点下重拨键,甜美的女声告诉我: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收起手机,骑车向梁伯伯家而去。

    到了梁伯伯家,兮兮早就已经睡着了,梁伯伯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你这下班也太晚了吧?”他见我进来,皱着眉头说道,“天天这样,身体怎么吃的消,怪不得你这么瘦。”

    “梁伯伯,你怎么还没睡?”我没想到他会等我,一时感到非常不安,赶紧过去想把他扶回卧室。

    “我偶尔熬一下没事的。”梁伯伯说道,“可你天天这么熬可不行啊,听伯伯的话,赶紧把那工作辞了吧!”

    “我知道。”我顺着他说道,“老板明天就回,回了我就辞,好吧?”

    “嗯,你这孩子就这点好,听劝。”梁伯伯点头道,“不像梁薄,倔的像头驴,说什么都不听。”

    “梁伯伯说笑了,我哪能跟梁总比。”我笑着说道,“他做为一个决策者,可不是得有自己的主意吗,要是谁说什么他都听,那还怎么领导别人?”

    梁伯伯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催着我也赶紧睡。

    “你快去睡吧,我已经把侧卧收拾好了,只是那床单被子都是梁薄用过的,你今晚就和兮兮凑合一晚,明天咱们再买新的。”

    “不,不,哪用得着这么大费周张。”我说道,“我们又不是常住,就怕梁总知道了会不高兴。”

    “他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年也就在这住了两晚上,还是因为我摔了腿。”梁伯伯说道,“你别管他,只管住着就行了。”

    我忙答应了,先把他扶回房间,照顾他睡下了,简单洗漱一番,才回到侧卧去。

    说是侧卧,却比一般人家的主卧还要大,床也大的离谱,兮兮睡在上面,几乎找不见。

    床品是充满男性气息的浅灰色大方格,布料并没有太奢侈,而是简单的棉布,但棉质上成,摸上去温暖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上去躺一躺。

    我脱下外面的衣服,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钻进被窝,兮兮把被窝暖的热哄哄的,特别舒服。

    我贴着她睡下来,劳累了一天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那舒坦就别提了,四肢百骸都是酥软的。

    可奇怪的是,躺在这么舒服的床上,我却意外地失眠了。

    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连兮兮这个天然催眠神器也不管用了。

    床单被罩都是洗过的,有淡淡的皂角香气,可我不知怎地竟嗅出了一丝男人的气息,总觉得上面有梁薄身上的某种味道。

    从味道又想到他本人,其实我根本没敢正眼瞧过他,但此刻他的形象在我眼前特别清晰,他的身形高大挺拔,眉眼疏朗,面容冷峻,他的手大而有力,手指修长,食指上那枚绿宝石青翠欲滴。

    他穿风衣特别有型,特别酷,他的毛衫薄而软,根本掩遮不住他健美的肌肉。

    他的……

    他的一切都那么完美,在这寂静的夜里化作一种无形的诱惑,只是想想,就让我脸热心跳。

    我哀嚎一声,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诱惑挡在外面……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阳光很好,通过窗子照进来,满室金辉,让人心里充满希望。

    这个冬天,雪来的好晚。

    我看看手机,已经快九点了。

    竟然睡到这么晚,真是太离谱了,我慌忙从床上跳起来,飞快地穿好衣服,对着那面大大的梳妆镜拢了拢一头乱发。

    男人的梳妆台,连把梳子都没有。

    估计梳妆台也是个摆设。

    我心里想着,不经意地拉开了中间的抽屉,意外地看到一张女人的照片。

    第70章 高原的故事

    照片上的女人皮肤白皙,长发飘飘,红唇微张,笑得很开心,露出白白的牙齿,鼻子微微皱着,一双大眼睛笑意盈盈,整个面部明朗而鲜活,像朵在春风中肆意绽放的红玫瑰。

    照片上的人是谁?

    怎么会出现在梁薄的房间?

    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不自觉地在椅子上坐下来。

    能出现在梁薄房间的女人照片,有两个可能性最大,一是他妈妈,一是他女朋友。

    通过照片处理来看,应该不是他妈妈那个年代的技术,而且,如果是他妈妈,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地丢在抽屉里。

    所以说,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女朋友。

    至于是不是小周说的那个黄小姐,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起小周说过的话,忍不住拿起照片仔细看了几眼,又下意识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对比了一番,觉得没有一个相似的地方。

    可小周说的是某种神情,神情这东西怎么比呢?我试着像照片里的姑娘一样张开嘴笑了笑,结果我悲哀地发现,人家的笑是恣意,我的笑却是拘谨。

    我沮丧地把照片放回原处,关上抽屉,准备起身离开,抬头看见镜子中一脸落寞的自己,蓦地一惊,仿佛如梦初醒。

    我这是怎么了,人家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比过来比过去?

    还有,心里那一抹隐隐的不快是怎么回事?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伸手戳了一下里面那人的脑门。

    “郁长欢,你是个神经病!”我瞪着她,大声说道,“快干你的活去,小保姆!”

    是啊,我是一个保姆,保姆的职责是服侍主人,而不是窥探主人的秘密!

    我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起身离开了卧室。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梁伯伯也起晚了,就连兮兮个闹人精,也睡起懒觉来了。

    所以,这顿早餐一直到九点半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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