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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必须死 作者: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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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本传奇里走出来的英雄人物。

    此时他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烟灰色的毛衫,柔软的质感勾勒出他匀称流畅的肌肉线条,他把风衣挂在衣帽架上,大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爸!”男人走到梁伯伯身边,叫了他一声。

    梁伯伯早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回了头,继续对着鸡蛋饼和疙瘩汤大快朵颐,此时听到叫他,便随意嗯了一声,问道:“吃饭了没?”

    “没呢!”男人答道。

    “一起吃吧!”梁伯伯说道,又对我说,“小郁,这是我儿子梁薄,给他拿副碗筷来。”

    “梁先生好!”我垂首向他问好,又忙不迭跑去厨房拿了碗筷回来。

    “坐下吧,尝尝小郁的手艺。”梁伯伯招呼儿子坐下。

    梁薄就坐下来,看了看桌上简单的食物,眉头微蹙,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嫌我没给他爸做好吃的。

    我有点心虚,不自在地咬了下嘴唇,低头垂目,降低存在感。

    但他最终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默默地卷了一张饼吃了,又喝了一碗汤,然后眉头放松了些,又吃了一张饼,添了一碗汤。

    紧接着,又吃了一张饼。

    梁伯伯不干了,伸手拉过装饼的盘子,说,“你少吃点,别给我吃完了!”

    梁薄一愣,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吃了这么多,面上显出一丝不自然,端着汤一口喝干了,放下碗站起来,说:“我吃饱了。”

    “吃饱了赶紧走吧,有小郁在这,我啥事没有。”梁伯伯直接撵人。

    “好!”梁薄说道,又看了我一眼,大步走到门口,穿上风衣,打开门,径直走了。

    从进门到出门,一共说了八个字。

    我傻愣愣地看着门口,心想这什么儿子啊?

    他应该叫凉薄才对呀!

    伺候梁伯伯吃完饭,歇了一会儿,我便用轮椅推着他去了菜市场。

    仲秋的天气晴朗微冷,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些寒意,正值菊花盛开的季节,菜市场一角的花市上,各种颜色的菊花开的热闹,梁伯伯看的高兴,亲自选了七八盆,留了地址让人家送去。

    我们又在菜市场慢慢腾腾逛了大半天,买了不少食材,梁伯伯又特意嘱咐我买了一袋面粉和两打鸡蛋,以便日后随时可以做鸡蛋饼和疙瘩汤。

    我们把该买的都买了,写了地址拜托粮油店的老板一起送货,然后轻松自在地空手而回。

    进了小区,迎面碰上梁伯伯以前的棋友,惊讶地问梁伯伯,“老梁,几天不见你怎么坐轮椅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梁伯伯轻描淡写地说道。

    “嘿!真有你的!”那位老伯又问,“这是谁在照顾你呢,儿媳妇呀?”

    我一愣,忙向那位老伯解释,“大伯,你误会了,我是梁伯伯的保姆。”

    “噢,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儿媳妇。”那位老伯伯笑道。

    “唉!”梁伯伯看看我,摇头叹道,“这么好的姑娘,我哪有这福气。”

    “会有的,会有的。”那位老伯安慰道,“你儿子又能干又帅气,你着啥急。”

    两个人又唠了几句,便相互道别,各自回家。

    我推着梁伯伯进了电梯,随口问道:“梁伯伯,那您儿子有女朋友了没?”

    梁伯伯眼神暗了一下,说,“从前有一个,都订婚了,却突然去了国外,后来就没信儿了。”

    第7章 心有疑惑

    我好像问到了人家的伤心事,心里不禁自责不已,下面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只好讪笑了一下,说,“别着急,还有更好的在后面。”

    “现在的年轻人啊,太浮躁了。”梁伯伯又摇头叹息,“又是出轨又是滥交,没个长情的,不像我们那会儿,好也好坏也好,结了婚就是一辈子。”

    这倒也是,我觉得梁伯伯说的很有道理,可他毕竟年纪大了,我还不太能放开了和一个老人家谈论男女感情问题,便笑笑没接话。

    可是不知怎地,脑海里却突然想起兮兮的那句话,“妈妈,爸爸说你的咪咪没有阿姨的大!”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时没有细想,现在想来这句话多么的不正常。

    首先我能确定,孩子脱口而出的话不可能是瞎编,她这个年龄也编不出来这样的话。

    那么,做为一个三岁的孩子,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听到爸爸说这话呢?

    而且,做为孩子的奶奶,婆婆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了?即使再不喜欢孩子,也不能平白为着一句童言就大发雷霆吧?

    陈世炎的反应倒没看出什么,平时我和他妈有什么不愉快,他也从来都是谁也不帮谁也不怪,只要第一时间把我们俩分开就行了。

    可是,这人要是太正常了,是不是也是一种不正常?

    心里有了事,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坐立不安,好容易熬到六点钟,我照顾着梁伯伯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回了卧室,便和他道别,急匆匆地赶去夜煌。

    对于夜总会这种场所,六点多钟还算很早,还没到上客高峰期,我打了卡,径直去了潘晓甜的宿舍,我有一肚子话要跟她说。

    夜煌的姑娘待遇还不错,当红的姑娘每人都有单独的房间,就是不红的,也住的很宽敞,四个人一间大屋子,该配的东西都配得齐全。

    潘晓甜混得还不错,也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刚洗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准备迎接又一个纸醉金迷的夜晚。

    “你怎么来了?”看到我进来,潘晓甜惊讶了一下,打趣我,“你一个打杂的跑到头牌姑娘屋里干什么?”

    “金莲,我遇到一件事……”我无心和她打嘴仗,搬个凳子坐在她旁边,把今天早晨发生的事详细地讲给她听,请她帮我分析一下。

    潘晓甜听我说完,头也没回一下,拿着一把刷子,一下一下地往脸上刷腮红。

    “这叫什么事,不就是婆媳之间的战争吗?”她漫不经心的说道,“能忍就忍,不能忍就撕破脸干一架呗,有什么好分析的?”

    “不是的。”我被她噎了一下,难为情地说道,“我是说我女儿的那句话,你觉得有没有可疑之处?”

    “有什么可疑的?”潘晓甜放下刷子又拿起唇膏,精心涂抹她那性感的双唇,抿了抿嘴说道,“小孩子说话都是天上一脚地下一脚,半点依据都没有,你要是单凭一句话就起了疑心,只能说明你对你男人没有安全感,胡思乱想是婚姻大忌,你可要小心点!”

    是这样吗?我被她一通说教弄得有点懵圈,难不成我忐忑了一天,都是我自己吓自己?

    “那你的意思是我想多了?”我疑惑地问道。

    “你想不想多我不知道,但是,你要记住一句经典名言,捉贼捉脏,捉奸捉双,除非你把人家赤身祼体堵在床上,否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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