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 作者:江南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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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宣华又去推他,他立刻说道:“你有没有发觉身体发热?”
“怎么,吃醋了么?”钟楚伸出一只手来捧住她的脸,让偏着头的她与他四目相对,“看到我和青仪在一起,吃醋了是不是?”
“我没……”他凑过来,吻上她的唇,“你有,”
“我没有,”面和下画,
“我没有,”宣华立刻否认,
“真的?”钟楚放了药,却依然拉着她的手,将脸凑近了些,“所以你本来是准备来看我的,只是走不开才没来?”
“站着做什么呢?”钟楚奇怪着,又看她眼里似有水光,不由更是奇怪,往她身后一看,只见那儿有个小桌角对着,
“胡说八道。”她推他,却没推动,钟楚在她面前笑着,“公主,我虽然待在青楼吧,却是很专情的,我说了喜欢你,又怎么会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走开。”宣华推开他,立刻下床去,却由于太急,鞋也没穿好就往外走,结果一个踉跄,身子往边上一倒,步子歪了两步,大腿侧狠狠撞在了床边的桌角上,
他停下,宣华接道:“演戏?”
他又凑近了些,让她甚至都不能看到他的整张脸,眼前只有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
他吮着她的唇,手沿她腿而上,从腰到胸口,在衣襟处探了进去,
他声音小,又离得近,弄得她有些不自在,语气稍硬,说道:“不是……是准备,若心情好,就来,”
她突然推开他,
宣华不由看向他,没再推他没再说话,等着他下面的话,
宣华停了下来,甚至刚才,她就有觉得的,而且对这发热很不安,
宣华再次偏过头,不敢去看他,她怎么说了这样一句话,怎么以如此不悦的口气说了他与何青仪在一起的事?她是不那么舒服,可有到说出来的地步么?更何况这样说不就表示……
宣华咬着唇,不说话也不动,就由他扶着肩膀,可他拉她上床,她又不走,
宣华在他的发问下细细感受,果真是觉得心跳速度异于平常,
宣华愣住,而后便看见他的脸越来越近,唇被他贴住,
宣华扭过头,迟疑半天才说出了原因:“赤阳,出了事,我走不开,”
钟楚不由舔了舔下唇,“我哪有骗你?”
钟楚又点头,“我一想,刚好我也可以看看公主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结果,嘿嘿,公主果真是吃醋了,”
钟楚又问:“心跳得还有些快?”
钟楚叹了口气,替她将那地方轻轻揉着:“肯定都紫了,痛得受不了了吗?什么也不说,活该你没人关心,一个人忍着,”
钟楚念怨地看着她,“心情好?你知道我那几天有多疼么,真的是……生不如死啊,要不是想着公主可能来看我,我只怕都撑不过来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心情好,居然好得起来……你真是狠心,没良心,无情无……”
钟楚点头,
钟楚说道:“其实这也怪你,谁让你天天和那霍铮在一起,那天霍铮护送你从宵香院回去后青仪就来看我,看着看着她就哭了起来,说你是公主,说霍铮做了你的男宠,而她很早就喜欢霍铮了,第二天她又来,说想出了个办法看霍铮是不是喜欢她,所以就要我和她一起……”
泪水突然压眶而出,她推开她,急忙去擦眼泪,急忙侧了头往外走,
钟楚却又立刻拉住她,“又怎么了,你别急着走嘛,我的意思是……”直起身,便见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已说了一半的话就那样停住,
宣华立刻将头侧向另一边往门外冲,还愣着的钟楚挡在了她面前,“我是说如果你刚才叫了声疼,我就会知道你被桌角撞了,如果你在山上時说手被划到了,大家就都知道你中毒了,哪里还有空去管青仪那几只毛毛虫?你与四公主一起在宫里時,四公主总是拉着皇上说她落枕了,受凉了,无聊了,皇上就替她捏颈,探她额头,或者是赏一大堆玩物她,什么都没你的份,你不说,谁还记得有你?”
许是意乱情迷时
更新时间:2012-3-27 18:31:22 本章字数:2890
宣华不说话,只是侧头躲着他,想让泪水停下,泪水却不听话。鳪滹却不知从不哭的自己为何要哭,为何要在他面前哭。
钟楚到身上翻手帕,翻了半天没翻到,便捏了袖子替她去擦泪水。
她再躲,转过身去,挥开他的手,挡开他。
“回去吧。”心中慌乱,语气却轻淡。
不由想到上一次所谓的“刺客”,心中突然一紧……刺杀她的人不会那么多吧,该不会……
不知躺了多久,外面赫然响起一声“抓刺客”来,让让她从不断的思绪中惊醒,立刻坐起身来。
不知道,如她这般情不自禁地沦陷,又如她这般对某个影像缠缠绕绕挥之不去時,离爱还有多远。
从不曾这样,睁开眼发现身边有人,发现自己偎于那人怀中。
他不曾放开她,吻去她的泪水,便去吻她的脸,她的鼻唇,终于将舌抵入她嘴中,由轻至重地勾缠于她。
兴周伯。他再上前,扳过她的肩,吻住她脸颊上的泪,唇渐渐往上,到她眼睑之下。
他的胸膛,比她想象得要硬,他的肩,比外面看上去要宽,他闭眼睡時的样子,全没了他醒時笑着的妩媚,他的呼吸,浅而绵长。
低下头,身上那点点印迹是淡淡的红,如水中飘浮着的花瓣一般。
再次睁眼,看到了他线条柔和的下巴。
刺客?又是刺客?这刺客是不是来得太频繁了?
午時才过,整个赤阳城都懒洋洋的,连一向欢畅的宵香院也似平静了下来,只偶尔能听见底下传来几声隐隐约约的欢笑。自南后窕。
可是身体只是无力,只是柔软似水,只是跌在了他怀中,如溺水一般攀住她能攀着的颈。
太阳,一点点偏西,房中地上的光亮,也一点点发生变化。
她屏退了下人,连玉竹也不留,一人坐在浴桶之中,身周氤氲水雾,脑中散不去的,是他在她身上纠缠的情形。
她微微一震,轻轻拿开他揽着她的胳膊,又轻轻从被中爬起,悄无声息地下床,如偷了情的女子一般慌慌张张穿起衣服,对镜快速检查一番就出了房间。
她怔住,在自己狼狈毕露的時候。可泪水,终究是止住。
她明白,她将唇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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