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无长兄 作者:绞刑架下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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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两眼呆滞,脸上的红意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正直勾勾的看着案角。贺穆兰一看他这表情就想到了初中同桌上课时的样子,一时忍不住莞尔,偷偷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脖子。
阿单卓只是走神,被她这么一戳,立刻清醒过来,浑身一哆嗦。
这娼门中的姑娘都会妖法,居然会弹“迷魂曲”。这乐音一响他就眼皮发沉,连脑子也迷糊起来,估计花姨也一样,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才戳他。
从一进门开始就不顺利,阿单卓都有些沮丧了。
“花姨,她弹得这么陶醉,伺候的也没不周的地方,怎么把事情闹大?”阿单卓极小声地在贺穆兰身边说道:“她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想欺负她了。”
贺穆兰诧异的看了眼阿单卓,再看了看月娘,忍不住一咬牙!
“罢了,坏人我做了!”
贺穆兰有些于心不忍的站起身,猛地一掀案几!
“你阿母的!老子家少爷花了这么多钱来,就是听这个的?”
贺穆兰的低吼声成功的把月娘从那种陶醉的境界中抽离出来,她一看案几都翻了,黑面少爷怒目而视,瘦长下人虎视眈眈,心中惊骇莫名。
这这这,这终于要找由头来羞煞人的事情了吗?
她就知道这黑面郎君找人伺候还带个下人奇怪,想不到竟是个如此疯癫之人,竟然想和下人一起欺负与她,还要她先低声下气的去求!
月娘吓得肩膀上的裘衣都掉了,胸口压不住的起伏,那白酥的玉兔快要迸将出来。贺穆兰见了这种情形也是一愣,阿单卓更是鼻腔滚烫,撇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可惜这月娘遇见的是西贝货的贺穆兰,而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阿单卓不知道该怎么凶,贺穆兰却是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当下也不去看她,继续指着月娘骂道:
“不要给我家少爷弹琴,唱个十八摸!”
她这话一说,月娘一下子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什……什么十八摸?”
阿单卓也是一傻。
“对啊,花姨,什么是十八摸?”
难不成是当年军中的什么曲子?听起来……听起来……
好生猥琐!
‘鬼知道什么是十八摸!’
贺穆兰翻了个白眼。
她也忘了是哪本书里见过的了,随便拿出来用用。
“十八摸不会唱?那枉凝眉呢?什么?枉凝眉都不会唱?”贺穆兰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劣的要命。
“你东也不会唱,西也不会唱,只会弹琴?”
“奴婢,奴婢会唱‘越人歌’。”月娘抽抽涕涕,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阿单卓。
可怜阿单卓初哥一个,被个女人这么一注视,又是酥胸半抹梨花带雨的样子,顿时傻乎乎地开口道:
“那就唱个……”
“咳咳咳咳咳!”
贺穆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阿单卓吓得一凛,话到嘴巴又转了回去。
“那就唱个十八摸吧。”
月娘:……
还是让她哭死吧!
小剧场:
这少年原本就体型魁梧,童男一定粗鲁,他居然还是个习武的……
吾命休矣!
阿单卓:(迷茫)你怎么吓成这样啊?我又不打你。
☆、第94章 一念成佛
月娘能成为“流云里”的第一人,自然凭的不仅仅是美貌。她唱得了曲,奏得了乐,玩得起花样,放得下身段。
她觉得自己应该应付的了大部分人,从杀猪宰羊的屠夫,到望族高门家的公子,可遇见这两个胡搅蛮缠的,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哭也哭了,暗示也暗示了,求饶也求了,哪怕是铁石心肠,此刻也应该软了,谁料这少爷似乎是有松动,可这下人却还是不依不饶。
到后来她火气也上来了,凝眉边哭边骂道:“你这下人真是目无主上,哪有主子没说话,下人擅自做主的!你家主子和主母过夜,难不成也要你在旁边这么杵着不成?”
贺穆兰心中十二万个对不起这妓子,可是戏却要做足:“你连下人都满足不了,还怎么满足主子?伺候不好人就不要说要五两金子,你要唱不了十八摸,我掀了你的房子!”
门口的人三听到里面动静起了就知道这位已经准备闹大失态了,连忙闪身出去,和人一人二以及若干人从太守府带来的人手汇合,以免花木兰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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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兰和阿单卓正在胡搅蛮缠刁难那妓子间,门外的人四突然呵斥了起来,月娘听闻外面的声响心中一喜,待贺穆兰冲到门口猛地打开两扇门一看,一个长的颇为谨慎的中年男人正在和门口的人四说话,身后还跟着一大群膀大腰圆的汉子。
贺穆兰和阿单卓见他们来了,不但不害怕,心中反倒暗喜。
终于把这群人盼来了!
打架比招女支什么的容易多了!
贺穆兰立时把眼睛一瞪,嚷嚷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这客人和妓子喝酒听曲,还要把打手招来陪唱不成?”
人四看到门开,往后退了一步。阿单卓留在屋内,独留贺穆兰在门外应对诸人。倒不是他害怕出去打架,
而是相信花姨不会在这里吃亏。
月娘从那不讲理的下人出去就止了哭声,抬起袖子去擦眼泪。红色的袖子往下一落,顿时露出赛雪的一只皓腕出来,红衣白肤,闪的阿单卓简直睁不开眼。
月娘心中也害怕,姑娘伺候不好客人,还引得客人闹事,就算是他们的不对,之后也是有惩罚的。所以她只能想尽办法讨好这位“少爷”,引他等下出去说情:
“郎君就不能放过月娘这一次吗?虽说我不会唱……唱那十八摸,可你们若是教我,我也能勉强学得……”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十八摸是啥啊!
阿单卓露出苦恼的神情。
“郎君,郎君是有意要害我吗?”
月娘一见阿单卓的表情,顿时悲从中来,“到底是那位妹妹请了你们这么作弄我?是玉娘,还是婉娘?难不成是青青?”
阿单卓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这姑娘,况且这姑娘对他们也确实是伏低做小,所以他挠了挠头,恳切地说:“并非什么人请我们来害你的。只是我家花……我家这位随从,她脾气比较怪。”
“郎君不能把他赶出去吗?”月娘轻移莲步,靠了过来,“我保证,今晚一定让郎君度过一个……”
她凑上来亲了一口阿单卓,将脸贴在他脸上吐气如兰:
“……一个快活的夜晚。”
她站在那里的时候,阿单卓觉得她全身上下无处不美,一直散发着女人天生的那种诱惑。可她真倚靠上来的时候,阿单卓反倒没太大感觉,竟不觉得她比站在那里时美了。
那女子亲了他一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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