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进化论 作者:骨涯
分卷阅读18
今女皇的闺名,自她登基后就没人再敢称呼这三个字。
秋拾:“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当丽郡主听出弦外之音,勾唇浅笑,“这点我们的确很像。如果可以希望我们以后有机会成为朋友。”
秋拾:“我从来不想以后的事。”
“那嫁给亭苼以后,你也不想吗?”
秋拾不解,“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丽郡主看了眼奶母,奶母会意,客气地把露英和桃衣带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秋拾和她两个人。
“你就不好奇,我那日为什么去见你?”当丽郡主又坐回梳妆台前,似漫不经心地欣赏着绿檀木盒里的精美首饰,在一堆钗环手镯当中,一枚硫磺色的‘喜上眉梢’玉佩尤为突出,当丽郡主捡了起来在手里把玩着。
秋拾:“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看,能让他上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以为他看中了你的美貌,我当时还高兴了好长时间,可现在……”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丽郡主以为秋拾懂得,却听秋拾直白地问:“现在怎样?”
“……”你是给我装傻还是真傻?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看到秋拾毫不作假的疑惑眼神,当丽郡主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喜欢亭苼吗?”
秋拾认真想了想,“喜欢……”
当丽郡主听罢,一阵苦笑,似自言自语又似对着秋拾说:“他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秋拾:“你误会了,我是想说,喜欢折磨他,他不高兴,我就高兴。”我一高兴,指标就蹭蹭地上涨!!
“……”我是该为自己庆幸呢?还是该为亭苼可悲呢?不过话说回来,“你,折磨他?”有这个可能吗?柳亭苼可是司刑寺的侍御史,向来只有他折磨别人的,可没见过谁折磨他的!
秋拾:“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折磨人从心开始,他折磨人只是从身体开始。”
当丽郡主一愣,突然更加明白柳亭苼为什么喜欢卢姒了,说好听的叫棋逢对手,说难听的他就是有受虐的倾向,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卢姒可是世族贵女,大家闺秀,为什么她会有如此离经叛道的想法?当丽郡主随即又想到卢夫人‘悍妇’的名声,好像一切都说的通了!
当丽郡主释然一笑:“现在看来,你们还真是般配!”
秋拾:“在这里,好像的确如此。”因为柳亭苼带来的指标增长最多,除了他没第二个合适的人选。
“你告诉了我想知道的,那你呢?想知道我和亭苼之间的事吗?”当丽郡主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秋拾…………
☆、第13章
秋拾:“不想知道!”她对别人的秘密不敢兴趣。
当丽郡主恍若未闻,依然直言道:“我们第一次相识,是他带人把我抓了回去。那时我年轻气盛一直想逃离京都,逃离文正君,可逃了好几次,每次都没成功,在最后一次的出逃,我又落到了他手里。”
“那次我本想自杀,但他说“就算你死了,陛下也不会放过你,她会让人把你做成蜡人,给她死去的女儿点长明灯,让你死了都不得安生。”我当时被他吓唬住了,害怕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就放弃了自杀,苟且偷生了一段时日。”
“但没多久,奶母的儿子被一群纨绔活活打死了,他是奶母的独子,是从小照顾我的兄长……自那以后奶母每日以泪洗面,悲恸欲绝,而我却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那是我第一次痛恨自己,恨自己不能为奶兄申冤,恨自己无权无势,恨文正君心狠手辣,但更恨我自己……身体里流淌着他们司徒家的血——”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发泄出最后一句话,仿佛沉眠已久的火山一时之间喷薄而出,其吞石融山之势令人震撼!
“就在我以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亭苼把那群纨绔全杀了,一个都没留。”当丽郡主提及此事,面上浮现出莫大的快意。
秋拾猜测:“他是为了你,才杀人的?”
“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心里又感激又感动,觉得他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男人了,然后就此一心一意全在他身上,可过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不是为了我,只不过是文正君要收拾那几家保守派,他提前得知了消息,故意借此引得文正君注意,好让自己升官发财。”
“那你怎么还会喜欢他?”秋拾不明白,既然是自己误会了,那就得改啊!怎么会任由这个误会继续下去。
当丽郡主语意深沉,叹息道:“心一旦交出去就没那么容易收回来了。等你以后……我差点忘了,你这辈子只能是亭苼的了。不过以后你总有机会知道的。”
秋拾默默想:也许吧,但在这场梦境里是不可能的。
“其实,我和亭苼认识八年,真正和他相处的时间却寥寥无几,现在想想,我们每次对话,不是公事公办,就是带着某些目的,这几乎成了我们之间相处的方式,一经成形,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我跟你说这些,你会恨我吗?”
秋拾:“为什么要恨你?”
“看来你的心里真的没有他。我本该高兴的,可我高兴不起来!”当丽郡主脸色黯然,说话声也显得低沉。
秋拾不会安慰人,只能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等当丽郡主恢复正常,走到秋拾身边,从脖子上取下一块贴身佩戴的墨玉坠子递给她,“这是一位游方高僧送给我,据说是开过光的。这原本是一对,内环我留着,外环,送给了亭苼。本想给自己一个奢望的,但如今再留着它只会图添烦恼,不如送给你了。”
墨玉乌黑光泽,玉纹浑然天成,触感细腻,而且握在手里还有股淡淡的暖意,秋拾确实喜欢,就收下来,“那我就不客套了!”
看到秋拾没有戴脖子上而是收进了怀里,当丽郡主好意提醒道:“这东西容易丢失,还是贴身佩戴比较好。”
秋拾:“脖子是人的命脉,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带这种东西不太安全。”她只是从生物学角度看的,没别的意思!
“……”我戴了这么久,不还好好活着。
“郡主,将军府的人已经来迎亲了!”奶母的声音自外面传进来。
秋拾:“你该上花轿了!”
“从今一别后,更会几何时?”当丽郡主感慨着,不慌不忙地走到床边拿起盖头,又转身走向门外,在经过秋拾身边时脚步一顿,犹豫着开口道:“我能,求你件事吗?”
“什么?”
“我想把奶母和瓶儿托付给你,当然不是现在,估计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秋拾:“你,有事?”
“嗯。我在京都除了你和亭苼,无人可依,所以……”
“我答应你。”
秋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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