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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高门宠媳 作者:鸿一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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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来访,送了她和李英歌两副护膝,这送给李子昌的第三副护膝总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

    她又想到除夕家宴后,大丫鬟事后找到那个偷懒的小丫鬟,才问清楚李妙出现在茶水耳房的事,那小丫鬟可说了,除了李妙,小丫鬟出正院前不经意回头,看见刘婆子也鬼鬼祟祟进了耳房。

    两厢一联系,谢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护膝的事就算不是李妙主谋,也脱不了干系,李妙和刘婆子,哪个都不干净。

    谢氏想到这里,嘴角勾出冰冷的笑意,伸出保养上佳的手指,抚了抚袖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她更在意的,是萧寒潜的态度。

    那天进宫,她虽没问萧寒潜和李英歌在夹墙里说了什么话,但李英歌将做好的护膝送给了萧寒潜,她却是知道的。

    光看萧寒潜对李英歌的百般维护,就看得出他虽少年张扬,却不无城府。

    有城府的人,心思难测是一,多疑多虑是二。

    类似的两副靛蓝色护膝,这样的贴身之物,萧寒潜怎么会随便収用?

    李府来了两位堂小姐的事,在京中不是秘密。

    如果萧寒潜查出了李子昌给的那副护膝是何来历,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宫中的事难打听,但坊间的八卦流言,却很容易就传进宫中。

    萧寒潜对此事,又是什么态度?

    谢氏想到萧寒潜翻过年已十八,不由眉头微皱。

    不管萧寒潜是怎么想的,她釜底抽薪,断了清风院的诡计,也就碍不着外头人什么事了。

    谢氏眉头舒展,轻笑道,“你去将李妙和李娟请出摆宴的花厅,好好送她们回清风院,亲自帮我把清风院给看住了。等宴席散了,我送走客人就过去。”

    不过是几个上窜下跳的小丑,还不值得她放着满厅的客人不管,中途去处置这种烂事。

    至于刘婆子闹出的流言,她自有办法百倍讨要回来,悉数奉还给清风院!

    谢氏神色如常,由大丫鬟们簇拥着回了花厅。

    先一步回花厅的杨妈妈折身出来,迎上谢氏低声道,“夫人刚走没多久,妙小姐和娟小姐就先后离开花厅,这会儿也不见回转”

    谢氏不置可否地挑眉,示意杨妈妈自去办事。

    杨妈妈就找了个借口离开花厅,往清风院而去。

    在座宾客见谢氏笑语如常,看不出任何不妥,不免猜疑不断。

    临近散席李府都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来,众人正暗暗失望,就听有婆子来报,“乾王府的汪公公求见夫人。”

    众人顿时精神一振,离开椅子的屁股又牢牢粘了回去。

    谁不知道萧寒潜是留在宫中过年的,这会儿特意派了身边的总管大太监来访,除了和他有关的流言外,还能为了什么事?

    不知道萧寒潜是来送还护膝的,还是来讨要小美人的?

    可惜李英歌和李妙不在场!

    众人犹如打了鸡血,连礼数都不顾了,丝毫不避让的坐等看汪曲是何来意。

    谢氏总不能张口赶人,只得让人请汪曲进来。

    汪曲面带温和笑意,恭恭敬敬的给谢氏问安。

    众人见他这态度,难免觉得失望。

    不想峰回路转,汪曲寒暄过后,径直掏出了一件用绸布包着的小物什,打开一看,赫然是副靛蓝色的护膝。

    众人眼中转暗的光芒猝然亮了起来。

    汪曲却似旁若无人,看着谢氏依旧笑容温和,恭声道,“乾王殿下听说了外头那些三不着两的流言,就紧着派奴才出宫,登门澄清流言,给李府道个罪,省得外人嘴上没个把门,由着这无端端的一场闹剧,扰了小王妃的清静。”

    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倒成了汪曲要赔罪?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汪曲。

    ☆、第77章 事败

    谢氏亦是大奇,对上汪曲半抬起的双眼,心念不禁微转,顺着汪曲的话音客气道,“不敢当汪公公这话,您张口要告罪,要是没个理由,我怎么敢受?”

    众人闻言,暗道谢氏可真够沉得住气的,面上都竖起了耳朵。

    汪曲态度不变,掂了掂手中捧着的靛蓝色护膝,面色半是恼怒半是不虞,略提高了音量道,“除夕那日百官宴,奴才陪着乾王殿下过东华门时,遇上了李阁老。李阁老看得起奴才,送了奴才这副护膝,说是澧县李氏来京的婆子孝敬的,奴才看在李阁老的面上,也就生受了这份礼。

    后来听了近日流言,让人回乾王府一问才知道,那姓刘的婆子没少私自往乾王府的门房凑,打的还不是贵府的名号,而是澧县李氏老太太的名号!

    早年澧县李氏的老太太就曾私自给乾王殿下送过东西,殿下当时就原样奉还,还特意让奴才转告过,与其急着观照孙女婿,不如多关照关照李夫人您和小王妃,莫不是澧县李氏的老太太年老耳力不济,没听进殿下的话?

    那姓刘的婆子莫不是奴似其主,有样学样,也跟着越过李夫人您,越过李府,上赶着找上奴才献殷勤,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阁老位高权重,是最重规矩体统的人,若不是那姓刘的婆子心思龌蹉,偷盗了什么堂小姐表小姐的闺阁之物,蒙骗了李阁老,李阁老怎会不明不白的就将这副护膝转送给奴才,奴才又哪里敢当着东华门来往官员的面收下这东西!”

    汪曲说得慢条斯理,却条理分明抑扬顿挫,再配合他那副被个婆子坑了的恼怒样儿,当真比说书的还能撞进人的耳中心里。

    原本等着看好戏的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哪家没有跟红顶白,见风使舵的下人,刘婆子这样既非李府家生子,又是族里刚进李府借住的不安分者,私下背着主家,闹出这种事倒也见怪不怪!

    谁不知道谢氏早年无出,不仅和李子昌关系闹得极僵过,和老太太刘氏的婆媳不和也是出了名的,众人不过顾着脸面,心照不宣罢了。

    如今再听汪曲爆出老太太刘氏曾越过李府,不顾身份辈分私下讨好萧寒潜的旧事,对汪曲所说的闹剧,就更是深信不疑,那刘婆子果然是仗着背后有人,就敢搞鬼。

    澧县李氏在京中根基不深,族里往上数三代不过是淇河李氏分出来的旁支,京中人家哪有不知道的,更知道老太太刘氏曾拿谢氏无出的事打压谢氏,却不想想自己膝下也没个嫡出的亲儿女,澧县李氏四房人都是庶出,李子昌这个最小的行四庶子做了阁老,不知道拉拢,还派个婆子来捣乱。

    真是不知所谓!

    众人再想李妙在席间帮忙待客时的不惊不羞,只当李妙不知情,如汪曲所说,是刘婆子一个下人搞出来的事。

    刘婆子好大的胆子,算计李妙不算,连汪曲都算计在内,进而拖萧寒潜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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