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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青春 那次错过 作者:谁谓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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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

    她转身走了,我却满心疑惑:她什么意思?

    ☆、25

    不过我也就疑惑了一阵子,总觉得这句话与殷玄有关,但又不好意思去细问,所以就草率地搁置下来了。

    2014年5月,体育中考刚过,我们几乎已经焦头烂额地没时间去触摸风的柔暖了。早已经历回暖的4月,对于5月的生命延续,大概是没有人再能去停下匆匆的步伐,回应这番自然的盛情了。

    学校因为心血来潮所以举办了第一届“红五月”合唱比赛,全校各班都得参加。

    对,没错,就是所有班级,包括只有一个月就中考的我们初三党。

    可是,觉得如此行为不妥的就只有老黄而已,至少在我看来。

    我们对这次活动还是寄予期待的。毕竟,这可能是我们在a中的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了。

    长期得不到“宠幸”的音乐老师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本来一个星期一节的音乐课,加上勉强凑数的班会课,算是一星期两节了。

    “同学们先安静一下。现在我们先挑选一下要合唱的曲目,大家有什么建议吗?”音乐老师说。

    “国歌!”某同学积极献言献策。

    “哈哈哈……”大家的反应还是如此的统一。

    “诶,你们别笑啊,动点脑子想想。这是红五月合唱比赛嘛,总要唱点积极奋进的东西吧。要么就是□□,你们自己选吧。”他出言反驳。

    “好了好了,大家先别笑。詹同学说的有理,至少还提出了建议,总比什么都不说好。”音乐老师打圆场。

    那位姓詹的同学弱弱举起手:“老师,我姓章。”

    “……”非一般的尴尬,非一般的静。

    老师眨了眨眼,表示抱歉:“……那我们接着来说说到底定什么曲子吧。”

    ……

    在经历了《义勇军进行曲》、《黄河大合唱》、《十送红军》、《歌唱祖国》等等一系列□□的洗劫后,我们敲定了杨培安的《我相信》。既显朝气,又显信念,老黄觉得:多好!

    但愿后面的高音有人能飙的上去。

    ……

    当老黄让我唱最后的高音压轴的时候,我还不敢置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直到她再三点头后,我才发觉自己真tm踩了狗屎。

    请注意:这里不是指我走了好运!!!

    不想出丑啊,万一到时候我破音了还不成了全校的笑话!然而,殷玄一拍我的肩膀,是这么安慰我的:

    “反正就一个月就毕业了,再嘲笑,也就一个月的事了。”

    忍住想发飙的冲动,我斜眼看他:“你丢脸一个月你试试。”

    “……没事,到时候一上场,大家就被你丑陋的脸所恶心到了,没人会在意一个丑八怪唱的好还是坏的,安啦。”

    “……”忍无可忍,算了,万一憋出内伤来咋办。转而粲然一笑,“这位同学,你干嘛把屁股遮住脸啊?”

    “……”他深吸一口气,压住即将暴起的青筋,“墨一璇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这是脸!”

    “哦,这样啊。那小时候被猪亲过吧,长得如此后现代,能不能回炉重造啊?!”哼,我的语文功底岂是你这小样儿能匹敌的。

    他到底是说不过我。让我占尽了口头便宜后,生硬地转移话题:“不想丢脸就好好练唱,我可不想日后回忆起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在全校面前唱破音的画面。”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冲他吼。

    他充耳不闻,还捞了捞耳朵——草!

    ……

    庆幸的是,即使指挥员的拍子打的不对,即使我们班合唱时集体抢拍,但在我们“焚膏继晷”“夜以继日”地奋斗下,我们还是圆满完成了演唱;更庆幸的是,我没有唱破音,调子节奏完全正确;我们3班,也获得了初中最后一张奖状:一等奖。

    ……

    “我厉害吧,快夸我。”那天放学,我厚颜无耻地贴到殷玄身边求奖励。

    “好呀。”他很配合,揉揉我的头,堆出一脸笑容,“小一璇真棒!”

    “……”我怎么觉得我又被调戏了?

    “殷玄,外面有人找!”门口有人喊。

    小火应声出去,我依言放行。本来想等他一起顺路回家,可东等西等,某人就是不回来,反倒是我想去上厕所了。拿了张纸巾匆匆出去,恰巧撞见了回来的他。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干什么去了?”我问。

    “没什么。”他答,两手背在后面。

    “我想先上个厕所,待会一起回家ok?”

    “不了,我还有事,你早点回去吧。”他拒绝。

    我努努嘴,也不好说什么:“哦,好吧。”

    得到拒绝后,顿觉还是内急更重要。憋着尿跑往厕所,然而突然顿足,回头望去。

    “奇怪,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看我?”我自言自语。

    可确定没人,又觉得青天白日的,没什么好害怕的。心中默念:作为虔诚的共产主义接班人,要相信科学。然后,就放宽心地解完手回家了。

    ☆、发丝结,一生一世一双人

    五月过去,风平浪静。没有大事发生,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生活,就像文艺片一样淡然无痕。

    2014年6月,距中考还剩13天。

    又是数学课。

    “这道几何题作为倒数第二个大题,一般同学还是要做出来的。中考数学题一般都只有填空最后一题、大题最后一题的最后两小问会难一点。实在不会就拿个步骤分,考试时拿个140应该不是问题。”老蔡明显站着说话不腰疼。

    “哇哦,那我还这么拼命学你的数学干什么,反正140轻轻松松啊。”我腹诽。

    “诶,墨一璇,你快看,我的头发。”他递过来一根他的头发,短短的。

    我并未发现什么稀奇:“你干嘛?”

    “不是,你仔细看看这根头发,有没有发现它特别粗壮?”他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他的——呃——头发。

    我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怎么可以这么白痴。然而,某位白痴显然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不信?不信你可以拔一根你的头发下来比比。”

    “神经病啊。我不会痛啊。”我毫不留情地骂道。

    “嘘——”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想被老蔡发现然后骂死啊?!”

    我心虚地瞟了一眼台上的老蔡。还好,他还讲得忘情:

    “大家一定要重视课本上的例题。有一次中考就有一道题出自课本上的例题,很多考生觉得这题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等考完才发现是课本上的例题。到那时候再追悔,又有什么用?”

    “狗屁!中考都是原创题目,你当我们三岁小孩那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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