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宁博放下手机,压住手机听筒对h樱桃说:“出去,我打完这通电话就陪你去医院。”
h樱桃不紧不慢从宁博身旁站起来,摸了摸微隆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笑意,离开了。
霍扉婷惊恐的把X急了的曲歌近推开,曲歌近再一次凑上前要脱她裤子,她扯着裤子不愿被脱下,说道:“不要,我例假还没有结束。”
事实上,霍扉婷就没来例假,只是编出这谎话,想躲掉与曲歌近发生亲密接触。
这句话被重新拿起手机的宁博听到了。
“你例假没有结束?”
“恩,对,最后一天了……”霍扉婷苦着一张脸,应付起不脱裤子,改为脱起她睡衣的曲歌近,庆幸在曲歌近亲上来时,宁博被h樱桃打断,没能听到那亲出响声的吻。
宁博说道:“那明天……”
又自我否决道:“明天不行,明天元宵节,我要在家里,后天,后天我让汪强均接你过来。”
“恩。”霍扉婷受不了缠着自己亲热的曲歌近,也怕曲歌近有意制造声音,被宁博听去了。
她从紫粉色的胸罩里扯出了右x,叩住曲歌近的头,将他摁了上去,想要堵住他的嘴,以免发出声音。
曲歌近跟着把她的左x从胸罩里扯出来,两个挺拔饱满的x如同是能装三两面的面碗,倒扣在她的胸前。
曲歌近小心地轻肉着,唯恐捏疼了她的x,惹怒了她,让她不高兴。
x软嫩,曲歌近按上去,十指陷了进去,轻推轻捏,虎口托住下x,将那对微颤的雪团把玩在手里。
还没玩够,就听见宁博在电话那头问:“小骚的比想我没?”
霍扉婷正要回答,就被曲歌近含住了右乳头,舌尖打着转地舔起了乳头。
他的脸贴着软乎乎的x,手里挤弄着另一个雪白的x,看向她的眼神占有欲强烈,无声地警告着她,只要答错一个字,他就会把她吞下,嚼的骨头都不剩。
可比起眼前的威慑,霍扉婷一想起宁博在地下室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还是更怕宁博一些,起码,激怒了曲歌近,他无论再生气,都没有动过手打自己,宁博打起人,手心是长了刺的仙人掌,掌掴在脸上,疼的皮开肉绽。
“想。”
“有多想?”
“想到在生理期时,都想和二哥做,又怕弄脏二哥。”
曲歌近手指掐上了霍扉婷的腰,让霍扉婷颦眉,痛呼出声。
“怎么了?”宁博察觉出霍扉婷声音的异样。
霍扉婷变声为呻吟,小喘着气,看向埋脸在胸前乳沟里呼吸着热气的曲歌近,手摸着曲歌近的头发,说道:“没什么,就是想二哥了,想要了。”
隔着手机,宁博都能想象到霍扉婷的那股骚劲了,他咽咽口水,怕迟一步,没能满足到霍扉婷,她又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了。
虽是教训打了她一顿,但就怕她被打了,还不长记性。
“我也想小骚了,不用后天了,你今天就过来。”宁博看了眼时间,说道,“今天汪强均不在,没法接你过来,我让袁丁凯来接你,你在家等着。”
“什么?”
霍扉婷清醒过来,埋在她x上的曲歌近呼吸也跟着一停。
“你不愿意?”
“不,不是。”霍扉婷慌乱,“只是我……我例假还没结束,担心会脏了二哥。”
“你刚刚说最后一天了,量不多,我戴套,不会弄脏我的,我想看你穿白色带蝴蝶的那件情趣内衣,穿那件过来。”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从胸前抬头,作势就要来吻自己。
“不许去,我先来找你的。”
在曲歌近亲过来说话之前,霍扉婷迅速就按下座机的挂机键。
这一通电话打的霍扉婷满头都是大汗,全程有惊有险。
“你生理期就想和宁博做,那我呢?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要和我做?”
曲歌近把霍扉婷压倒在床上,近乎疯狂地去撕扯她未脱完的睡衣。
完整的睡衣从霍扉婷身上脱下后,曲歌近瞧见霍扉婷手臂上有青一团、紫一团的淤青,愣住了。
忽然想起她平时穿衣都会露胳膊和大腿,睡觉反而穿长袖长裤,有些反常。
曲歌近跟着去脱她死死拽着不放的睡K。
“你不要这样,袁丁凯快来了,你快点离开,不要被发现了。”
霍扉婷推着曲歌近,反抗着他,但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终究在女人之上。
睡K被曲歌近扒下后,曲歌近看见她两条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大团乌紫色淤青。
曲歌近按开床边的台灯增亮,把霍扉婷的脸拉到灯下细细检查着。
明白过来曲歌近不是想强行与自己发生关系,而是发觉了自己身上没消退的伤,霍扉婷慌张的要把脸往暗处躲。
“你别动!”曲歌近吼道,在灯下押着她的脸,最终看见了她额角还没痊愈的一道伤口。
怒火一层层,在曲歌近身上燃了起来。
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在爆裂,向外推开。
“宁博打你了?”
“没,怎么可能。”霍扉婷拉上被脱下的睡K,拢紧睡衣坐了起来,不自然地整理着。
“你没被他打,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去他别墅时,没开灯从地下室不小心滚了下去,摔的。”整理好衣服,霍扉婷都不敢面向曲歌近,说道,“他怎么可能舍得打我,他买包买鞋买衣服送我,疼我都来不及,你刚才也听见了,他让我过去,我们好着呢。”
这话说给其他人,骗骗其他人兴许可以,但逃不过曲歌近的火眼金睛。
摔,最多只能摔出几团淤青,不会摔得满身都是淤青。
那些伤明显是人为用脚踢在上面造成的。
“我去找他。”曲歌近下床穿起了鞋。
霍扉婷吓到忙拉住曲歌近:“你不要添乱了,你找他有什么用?你打的过他吗?你不要逞能了,不要给我带来麻烦。”
霍扉婷见过曲歌近被宁博打到不能还手,这时候曲歌近冲到宁博面前,捞不着好的。
就算曲歌近打了宁博,和宁博拼了,那他在宁家的处境肯定更难了。
曲歌近情绪激动,大声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差?你认为我打不过他?我还给你带来麻烦了?”
眼见曲歌近的情绪失控,冷静不下来,霍扉婷怕拦不住他,真去找宁博了。
她抱住曲歌近的腰,拉着他,哄说道:“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说了,这伤不是被打的,是我不小心摔的,和宁博没关系,我们回床上,哥哥先来找我,那哥哥先和我做,赶在袁丁凯来接我之前结束就可以了。”
都这种情况了,曲歌近不想做别的,他就想去找宁博,找他算账。
曲歌近轻易就推开抱住自己的霍扉婷,带着一股风,走了出去。
“我现在就去找宁博谈,把事情说清楚,我会说服他放手,你记得把鸡汤喝了。”
霍扉婷听到曲歌近要去找宁博摊牌,从床上爬起,扑向走到防盗门边的曲歌近,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上他的肩。
被咬疼的曲歌近去推霍扉婷的头,霍扉婷死咬住曲歌近不松口,他没能推开。
曲歌近换成想去打霍扉婷的脸,但看到她那张倔强的脸庞,没忍心下得去手。
“你松嘴,疼啊,狗变的么。”
霍扉婷咬着他,把他往回拉,不让他出门,带着他坐在沙发上。
一落坐,霍扉婷就松嘴,张开腿正面坐在了曲歌近腿上,揽住他脖子,压着他不许动。
“不要去。”
曲歌近眼里有泪花闪动:“你就这么维护宁博,被打了,都不想讨回公道?”
“我没被打,都说是摔的了,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霍扉婷始终不肯承认被宁博打了。
还有,公道值几个钱。
曲歌近去找宁博,摊牌了两人关系,宁博一定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曲歌近。
到时候,J飞蛋打,啥都捞不着,回不去宁博身边,又不甘心跟着曲歌近,霍扉婷不想让局面一团糟。
霍扉婷主动去亲曲歌近,想让他消气,不要去找宁博。
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过去了,当初被钟洛婷扯头发扇耳光,都没见曲歌近有这么大的反应。
现在,霍扉婷自己都不在乎,不知道他要强出个什么头。
“不要瞎想了,我来给哥哥口S。”霍扉婷摸向曲歌近的下身,一味顺从讨好着他。
曲歌近没心情,扯开她的手,反被她纠缠着拉开了裤子拉链,把那条早就y到作疼的阴精握在手里肉搓,一口接一口去亲曲歌近的脸。
不想就这样算了的曲歌近逐渐被亲到双眼微闭,心里盘算着,等元宵节回宁家大院吃饭会见到宁博,再想办法收拾宁博,现在一时是无法从霍扉婷的温柔乡里出来。
曲歌近身子瘫软放松,靠在沙发垫,霍扉婷亲着来到了他的脖子,嘬着脖子,吸起了吻痕。
“你又咬我……”曲歌近皱眉,推开霍扉婷,摸向那处被嘬出吻痕的地方,眼神流露不悦。
霍扉婷说:“我这是打上标记,标记哥哥是我的男人。”
“什么标记不标记。”曲歌近气恼,肉着脖子上的草莓印。
霍扉婷看他这样没情趣,在心里失望地叹了一声气,一颗颗解开睡衣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x,跪在了他的双腿间,含上他的阳根。
袁丁凯来接霍扉婷时,霍扉婷正好开门走出来。
细心的袁丁凯看到霍扉婷脸色潮红,嘴角还占有一点浓稠的白色液体。
“霍小姐,你的嘴角……”袁丁凯看着霍扉婷,指了指他自己的嘴角。
“嘴角?”
霍扉婷照着袁丁凯指的位置,食指一擦,擦下那点白液。
那张本就潮红的脸,便红得更深了。
“这是……酸N,我刚喝了酸N没擦嘴。”
袁丁凯向那扇已经关上的防盗门看去,并不认为,霍扉婷喝的是酸N。
站在防盗门后的曲歌近透过猫眼洞,拉好了裤子拉链,目送着霍扉婷的背影离去。
想到霍扉婷这是要送去被宁博享用了,曲歌近就不甘愿让宁博得逞。
小闹一下宁博,还是很容易的。
曲歌近拨出一通电话。
“一个小时后,宁博开的非法地下赌场,找人去放把火,惹来119灭火,再惹来110起火,让老头子知道,他背地里g的是什么好g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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