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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水战无敌(六更求月票)
    乱世之中,最缺是什么?人才!
    公输家族便是当时最有名的人才世家之一。他们出过一个鼎鼎大名的先祖,叫做公输盘。这个名字可能知道的人很少,但另一个名字却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鲁班。
    春秋战国时期,大约公元前440年前后,春秋五霸中的楚国准备攻打宋国,请著名工匠公输盘制造攻城的云梯等器械。而当时正二十九岁的墨家钜子正在家乡讲学,听到消息后非常着急,一面安排大弟子禽滑厘带领三百名精壮弟子,帮助宋国守城;一面亲自出马劝阻楚王。
    墨家钜子日夜兼行,十天后到达楚的国都郢。到郢都后,钜子对楚玉说:“楚国方圆五千里,土地富饶,物产丰富,而宋国疆域狭窄,资源贫困。两相对比,正如彩车与破车、锦绣与破衣。大王攻打宋国,这不正如偷窃癖者一样?如攻宋,大王一定会丧失道义,并且一定会失败。”
    楚王虽然理屈辞穷,但借公输盘已造好攻城器械为由,拒绝放弃攻宋的决定。实际上,当时没有人怀疑鲁班的巧艺。
    钜子又对楚王说:“公输盘制造的攻城器械也不是取胜的法宝。大王如果不信,就让我与他当面演习一下攻与守的战阵,看我如何破解它!”楚王答应后,墨子就用腰带模拟城墙,以木片表示各种器械,同公输盘演习各种攻守战阵。公输盘组织了九次进攻,结果九次被墨子击破。公输盘攻城器械用尽,墨子守城器械还有剩余。
    这样彻底打消了楚王攻宋的念头,楚王知道取胜无望,被迫放弃了攻打宋国的计划。这就是“墨翟陈辞、止楚攻宋”的典故。
    然而,公输盘却并非是真的输了,而只是故意输给了钜子,借此以打消楚王攻宋的念头。
    时隔多年,公输家族虽然式微,但家传的木匠手艺却流传了下来,公输家族和墨家也成了最好的盟友。
    现在,公输羽便是这个家族唯一的传人。并且,他身兼墨家和公输家族的奇技淫巧,这对于江夏岌岌可危的局面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
    段大虎笑容满面,将以前的萧寒衣现在的公输羽介绍给了刘备和诸葛亮等人,诸葛亮道:“早就听闻公输家族机关术天下无敌,此番能得公输先生相助,真乃天助我也!”
    刘备更是如获至宝,舔着脸笑道:“前些年我也做些木匠的手艺,必然编编凉席和草鞋,在涿县也可是出了名的手艺人,算起来咱们也算是同行。”
    张飞却是不相信木头做的东西能有个什么鸟用,难不成还真能飞?直到公输羽真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木头做的会飞的鸟来,张飞才大吃一惊,爱不释手,兴高采烈地去玩了开来。直到最后,他央求公输羽为他做一只会斗的蛐蛐,这样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公输羽见过众人,开门见山道:“诸位兄长,此番我听闻曹操百万大军攻取荆州、江东,所到之处兵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因此墨家钜子特派我来,协助诸位将军。而与曹操一战,必然是水战,但料想东吴和江夏水军岂能是曹操大军对手?因此,我特奉上‘穿山甲’战船图纸,定能力克曹操水军。”
    接着他拿出图纸,众人看去,只见此船船长十余丈,宽近四丈,高两丈。船有三层,左右各有十个橹,桅杆可以竖起或倒下。船身之上布满空洞,可以射箭,船舱有房舱、仓库等二十六个船舱,铁甲上有很密的刀子和锥子形铁签子。船头是乌龟状,从**嘴上喷吐出像雾气一样,烧硫黄和焰硝等毒气使敌人慌作一团。
    “现有战舰以艨艟、斗舰为主,水战的成败在于战船数量的多寡,以及弓箭的多少。而穿山甲结构轻巧、简易而坚固,船速快,攻击力强,他的四周布满钢刺,一不怕艨艟的撞击,二不用担心弓箭的射击,在水战中当是天下无敌。”公输羽指着图纸,一一说到。
    “我怎么越看越像是乌龟?”段大虎打趣道。
    “这条船本来定名为龟船,但它船速极快,又极富攻击力,可不像乌龟那样慢悠悠的被动挨打。”公输羽终于笑了。
    诸葛亮笑道:“我正愁着没法吸引出曹军水师的主力,此番有了穿山甲战船,可谓事半功倍,如此,则破曹军有望矣。但不知这艘战船多长时间可以造好?”
    “日夜兼程的话,一月之内必能完成。”公输羽说道。
    “那我们就以一月为限,一月之后与曹军一战!”诸葛亮将手重重按在了图纸之上。
    公孙羽马上列举了造船所用的木材及铁器等制品,段大虎吩咐下去加紧打造,忙碌完毕天色已晚,一轮明月升起,挂在了长江之上。江水倒映其中,风景如画。
    “我们一起去走走。”段大虎提议道。
    “好。”公孙羽答道。此次相见,不知为何段大虎总觉得好像比以前生分了很多,两个少年都已经长大了,也不再是当年懵懂的模样。
    “你师傅后来怎样了?”段大虎问道。
    “他死了。”公输羽眼中有泪,想起师傅似乎有无限伤感,“那天回到墨家之后,他就已经不行了,他伤的太重,华佗神医也是无能为力。”
    “人各有天命,萧大师为了救你死得其所,你也不必太伤感了。”段大虎安慰道。
    “师傅临终,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我定会遵从他的遗愿。”公输羽点点头。
    “你看这滔滔长江水,向东奔流不复回。何尝不是人生?你我迟早也会有那一天的。”段大虎突然感叹道。
    “段兄,你为何突然这般伤感?可是发生了什么?”公输羽停足,眼中精光一闪。
    他又何尝不曾发现了段大虎的改变?
    曾经那个单纯又一腔热血的少年,此时却沧桑的像是已经活了几百年。往日里那些欢乐,真似过眼云烟一般了。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走,去喝一杯!”段大虎一拍公输羽肩膀,开朗笑道。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