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他们的确是用尽了各种的方法了,那人已经被他们折磨得都快不成人样了。
身上到处都是伤疤,衣服上全是血,看着就很惨。
“你们下手的确还挺狠的啊。”唐暄在审讯室朝里面看了看之后,说道。
马成无奈不已道:“所以啊,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怕我们下手再狠些,他挺不住就直接挂了。”
“要撬开这种人的嘴,必须得击垮他的意志力,否则击垮他的肉体那是没有用的。只要他的心理防线还在,信念还在,那不管怎么你折磨他,他都不会开口的。所以,必须得从心理和肉体两方面一起动手,双管齐下才行。你们待在外面,看我表演就行。”
唐暄说完,就推门走了进去。
马成和谭晓都一脸疑惑而又期待地看着唐暄,希望他真的可以撬开对方的嘴巴。
毕竟唐暄是自由客的人,在这方面的专业度应该比他们还要高,他们对此还是抱有相当高的希望的。
“你不是以太会的吧?”
唐暄进去后,看着对方说道。
“……”
不过对方根本没有说话,就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看着他,眼珠子也不转一下。
“听说你嘴巴很紧?”
唐暄说着,走到了对方的身旁,然后手里变出了一根银针,往对方的身上插了过去。
银针刚一入体,对方本来瘫坐着的身子便陡然一挺,立马就坐直绷紧了。
“是不是感觉全身隐隐作痛?”唐暄笑着说道。
对方咬着牙关,身子都在微微颤动,很明显痛的厉害。
“其实我折磨人的手段还有很多,这一招对我来说只是最稀松平常的而已。我你应该也是华夏人吧,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古代的一种酷刑,是吕雉吕后为了折磨戚夫人而特意发明的,名字叫做人彘。”
“或许你不太懂?我可以给你好好的说一说,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弄聋耳朵,割掉舌头,让人说不了话,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眉毛和头发脱落后再也不能生长。如果受刑人在行刑中就死了,刽子手就会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丢掉饭碗。所以,干这个的刽子手,手艺活都很好。”
“很不幸,我是一名医生,我在这方面的手艺就非常得好。听说过凌迟吗?就是把人千刀万剐,从人身上削下上千块肉片之后,还能让人不死的,我就是这种类型。所以,我可以把你做成人彘,还让你死不了。到时候,你就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暄说着,手上又亮出了一把小刀。
刀光闪过,对方的脸上就掉下了一块皮。非常非常的单薄,非常非常的小。对方的脸上立马流出了血来,随着脸颊流淌而下。
唐暄用刀挑着那一小块皮屑放到了对方的眼前,阴沉而残忍地说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手艺活。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若是把你做成人彘,我保证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会传出去,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你这下半辈子,就只能这么苟活着,想死都死不了。你应该明白,有时候活着,可比死还可怕。”
人彘,一种极其残忍和恐怖的酷刑。吕后发明之后,后世也曾有不少人效仿。甚至于一些电影中都出现过,比如《垂帘听政》和《山村老尸2色之恶鬼》当中,都有人彘出现的情节和桥段。
“这么残忍?”饶是在外面的谭晓都听得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若是自己遭受这种酷刑的话,她感觉自己是承受不住的。
“确实残忍!”马成也是吞了一口口水,这个人彘听着确实很恐怖。
“你……你杀了……我吧……!”
终于,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的死士总算是开了口。
“他说话了!”看到这一幕,谭晓震惊道。
马成激动兴奋地说道:“终于肯开口了,那就离撬开他的嘴巴不远了。不愧是自由客的人,审人就是有一套。”
唐暄见对方终于有了回应之后,道:“你想死当然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放你一马,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的话,别怀疑我把你做成人彘的决心。”
说着,锋利的小刀一挥,又是一小块肉片从对方的脸上掉了下来。
“我……我知道的……不多,真的不多!”对方颤抖着身体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根银针带来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了,还是被唐暄吓的。
唐暄一拍桌子,低沉地质问道:“说,你是哪个组织的?”
“残部。”对方回道。
“残部?”听到这两个字,唐暄的脸色顿时一沉。
因为这个组织就是出自于犯罪学院,是犯罪学院内部公认的败类聚集地。
残部,残疾人聚集地,在那里的人都是真正生理上有缺陷的人。但是脑子一个个都灵光得很,智商极高。
不过在唐暄看来,那群人最可怕的是心理都有些变态,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这群人不仅在犯罪学院内部臭名昭著,而且由这群人成立的残部雇佣组织在业内也是出了名的难缠。
有业内士曾经说过:宁愿招惹NO.1组织,也不要去招惹残部组织。由此可见,残部是有多么得难缠。
残部在业内的排名其实不是很高,因为组织内的人身手都一般,不像自由客和NO.1,里面有不少的高手。
残部的恐怖是在于高度的执行力,还有各种阴谋诡计,不择手段,毫无底线。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宁惹阎王,莫惹小鬼,这句话就是完美了形容NO.1和残部的情况。
“残部?你听说过这个组织吗?”谭晓皱了皱眉头,向身边的马成问道。
“没听过。”马成摇了摇头,道:“不过看唐暄的样子,他似乎知道,等他出来问问他。”
里面,唐暄看着对方,继续问道:“残部为什么要你执行这个任务?残部现在是谁当家?残部在图谋着什么?”
对方回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按命令行事而已。我在组织里根本没有地位,你说的这些,我不可能知道的。”
听到这话,唐暄沉默了下来。
的确,既然作为死士,在组织内的地位自然是最低的。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唐暄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残部这次派了多少人过来,负责此次任务的人是谁?你的代号又是什么?”
“我……我的代号是路人5号,我不知道派了多少人过来。至于指挥我的人,我没见过,只知道他叫执行总监。真的,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求求你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吧!”
对方说到最后,情绪都快崩溃了。
“那当初训练你的人叫什么,长什么模样,你知道吗?”唐暄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对方,继续问道。
“他叫培训师,长得……我说不来。”对方道。
“那就给我画下来!”唐暄说着,冲着外面的马成招了招手,说道:“给他拿纸笔来。”
马成听后,立马就去取拿纸笔。
“来吧,给我画出来。”
等到马成把纸笔拿进来之后,唐暄拔掉了银针,说道。
对方戴着手铐的手颤抖着抬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握住了笔。
“快点给我画!”唐暄抬手抽了一下对方的后脑勺,催促道。
这个时候对方心理防线正处于崩溃状态,赶紧让他全部交代了才好,绝对不能够让他重新修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