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采洁说着话,我们的车子就进入了城中心区,兄弟会虽然在三大社团中势力稍弱,可是却得天独厚,占据了城中心区这个最为繁华的区域,寸土寸金,可说是这儿的最贴切的形容词。【ㄨ】
但是兄弟会的总部却一点也不小气,一栋像是城堡般的豪华别墅,高墙耸立,与周围的其他建筑物仿佛有一道天然的鸿沟,别墅周围一圈都是空闲的草地,没有任何建筑物,显得非常特别。
别墅的两扇大铁门开着,大门两边各站着一排穿着顶着炎炎夏日的黑西装大汉,人人耳朵上都配了耳麦,显然是方便指挥。
我们的车子到了大铁门外,便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猛汉走上前来盘查,宁采洁摇下车窗,那猛汉看到宁采洁,连忙恭敬地说:“是大小姐啊,对不起,我马上派人引路。”随即回头招呼了一个小弟上来,让小弟给我们带路。
那小弟小跑在前,引着我们进了大铁门,一路前往车库。
我开着车子,随意地观赏了下别墅里面的风景。
这一套别墅,比八爷的别墅丝毫不逊色,在别墅大楼前有一个游泳池,池子里的水清澈见底,还有几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在泳池里游泳,这一幕画面极为养眼。
将车停好后,我便和宁采洁走向别墅主楼,到达泳池边,看到那些在泳池里游泳的美女,我忍不住好奇心问宁采洁,那些女的是谁。【ㄨ】
宁采洁冷哼一声,似乎很不屑,说:“狐狸精。”
我心中猜测,难道是宁公的女人?要不然宁采洁怎么这么气愤?当下也不再触这个霉头,跟着宁采洁进了别墅楼。
走进大厅,就看到大厅宽敞无比,就像是一个可容纳千人的宴会厅,里面的摆设清一色的透着尊贵奢华的气息,金灿灿的。
在左边有一张会议桌,桌子很大,红木所制,估计光是这一张桌子就价值不菲,右边摆放了一套组合沙发桌几,对面墙上挂着一台大尺寸的液晶电视。
会议桌上已经坐了十多人,坐在首席的正是我之前见过的宁公。
好久没见,宁公还是给人一种印象深刻,一见就很难忘掉的感觉。
一头长长的白发扎了一个马尾,脸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岁月的痕迹,皱纹斑斑,可是腰板挺直,给人一种老当益壮,豪气不减当年的气势。
除宁公外,还有兄弟会的四大护法,六大堂主,我新加入兄弟会,宁公还没有正式宣布,因而第七堂的命名还没有出来。
戒色一看到我,脸上先是露出一抹嫉恨的光芒,随后又是冷笑。
我看到宁公,慌忙上前打招呼:“不好意思,宁公,从西城区过来路程比较远,所以迟到了。”
宁公微微一笑,说:“你没有迟到,是我们早到了,小坤,快过来,坐这儿。”拍了拍他左边的一个空出来的位置。
居于宁公左侧,由此可见,宁公给我的地位只仅仅次于宁公本人,凌驾于其他人之上。
我笑道:“我初来乍到,坐那儿不好吧。”
宁公笑道:“有道是能者居之,你有这个能力,自然做这个位置。以你在西城区的表现,足够资格坐这儿,不用谦虚。”
我当即走过去在宁公左边的位置上坐下,宁采洁却坐在了宁公的右侧的空位置。
宁公等我坐下后,笑着说:“首先,我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坐在我左边这位,就是前西城区南门神堂堂主莫小坤,大家别看他年轻,他可是有很辉煌的成绩。西城尊字堂陈木生近年来名气不小,处处压着南门战堂下山虎陈尧,可最后却败在小坤手里,他不但杀了陈木生,还将整个尊字堂收编,实力嘛,呵呵,恐怕在座的任何一个堂主也比不上了。”
铁爷手中的两个铁蛋在手里转动,笑着说:“宁公,当初我第一次见小坤的时候是在我的慢摇吧外面,当时还只觉得小坤不过是一个普通南门小弟而已,没想到才没多久,小坤就坐上了南门堂主的位置,我看走眼了。”
宁公笑道:“岂止铁爷,良川市又有几个相信,小坤一年内竟然从一个小弟坐到了堂主的位置。”
戒色说道:“宁公,有句话可能您会不高兴,可是我还是不得不说。”
宁公笑道:“大师想说什么尽管说,现在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什么话都可以畅所欲言。”
戒色说:“昨晚下山虎陈尧和莫小坤在西城单挑,陈尧吐血败走,原本我们有机会一举击溃南门战堂,可是莫小坤却放任陈尧逃走,我怀疑,莫小坤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加入我们。”
听到戒色的话,在场的兄弟会的骨干们都是低头私语起来。
面对戒色的刁难,我早有预料,当下忍不住呵呵一笑,说:“戒色,你当时也在场,应该听到我和下山虎陈尧单挑前的约定。下山虎陈尧说,他如果败了,三年内不再挑事,既然这样,我何必在动手?”
戒色冷笑道:“陈尧吐血,我认为是消灭战堂的大好机会,可是你却眼睁睁看着陈尧离开,难道不是有二心?”
我讥笑道:“就你那猪脑袋,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戒色听到我的话登时大怒,叫道:“莫小坤,你说谁是猪脑袋?”
我冷笑道:“难道不是吗?西城区的形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复杂程度远超你的想象,假如昨晚动手,战堂的人势必顽强反抗,就算我们能击溃战堂,可是自己的损失也不小,你知道西城还有一人在虎视眈眈吗?”
戒色说:“谁?”
我说道:“西城小霸王李汉煜,大家都知道,李奎青任命李汉煜为西城尊字堂的堂主,其用意不言而喻,就是让李汉煜负责夺回原本尊字堂拥有的地盘,这个人在几次计划失败后,就再没有动静,他是放弃了吗?绝不是!他是在等待机会,假如昨晚我们真和南门战堂开战,两败俱伤,后果不堪想象!”说完顿了一顿,看向戒色,续道:“戒色,你说你是不是猪脑袋?”
戒色怒道:“莫小坤,你说话注意点分寸!你要找借口,自然有的是理由。”
我冷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转头看向宁公,说道:“宁公,有句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要是相信我,觉得我有能力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拿下整个西城区,就应该放手让我干,而不是相信一些谣言。”
宁公听到我的话,呵呵一笑,随即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我当然相信你,你要是对南门还有希望,也不会加入我们兄弟会了是不是?这件事到此为止,我相信小坤的判断是最正确的,西城确实是一个隐患,咱们不得不防,所以就和南门的关系,也不宜闹得太僵,避免局势无法挽回,让西城占了便宜。”
旁边一个四十多岁,长相颇为威严,留了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说:“宁公,但南门不会放任小坤加入咱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啊。”
宁公说:“八爷还没糊涂到那种程度,真要拼命,谁也不会讨好,用不了多久,南门就会消气了,最多也只是战堂会出全力而已,其余堂口不敢轻举妄动。今天召集大家过来,除了给大家正式介绍小坤外,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消息要宣布,自今日起,兄弟会将新设一个职务西路元帅,由小坤担任,统领靠近西城区的两个堂口以及小坤自己的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