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渊勾了下唇角,“好说。”
“既然事情解决了,你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去跟爷爷陪个不是道个歉?昨晚上你说的那些话,你现在想想,觉得应该吗?”
周沉渊倒背着手,顺从地点点头,“十一叔提醒的是,我今天会去跟太爷爷、太奶奶拜年。”
周之楚伸手拍了拍周沉渊的肩膀,“好。拜完年后,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其他事不用再想,至于何时小姐那边,不会放任不管,你只管放心。我现在再去看望一下三哥、三嫂,你自己好好调整一下心情,大过年的,好心情不要被这事影响到。还有,昨晚上那样的话,千万别在爷爷奶奶面前说了。老人家,身子骨虚弱,哪里经得住那样的刺激?”
周沉渊笑了一下,他对周楚楚点点头,“我记住了。谢谢十一叔今日特地过来告诉我结果。”
“应该的,毕竟昨晚上我答应你了。”周之楚跟他聊了几句后,便走了。
目送周之楚离开,周沉渊转身回到屋里,见何小燃睁着一双晶晶亮的眼睛看着他。他撇了一下嘴,问:“都听到?”
何小燃笑嘻嘻的点头:“听到了,这次你十一叔办事还挺牢靠的。”
周沉渊心里轻哼一声,触及到周家利益的事,能不牢靠吗?
“周子析,以后就算也只能死在外面。”周沉渊看着她说。
何小燃没说话,而是坐在原地,对他勾了勾手指。
周沉渊瞪眼,她什么动作?当自己的小狗吗?勾勾手指就过去?
何小燃继续勾手指:“你过来呀。”
周沉渊犹豫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应该没做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于是便带着微妙的羞耻心,走了过去。
还鬼使神差地提醒了一句:“这可是大早上,你想干什么?”
何小燃笑嘻嘻地看着他:“大早上怎么了?大早上还有人规定我不能跟自己男人亲嘴了?”
说完这话,何小燃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一下,还好何苗不在,要不然又吼的整个九谷文昌都听到了,严重社死。
周沉渊被她勾着脖子,盯着她的脸。
何小燃问他:“你为什么你对这件事的反应那么大?我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很诧异。你原本应该是容易被人说服和拖鞋的那种,这次谁都说服不了你。为什么呀?”
周沉渊垂眸看着她的脸,抿了下唇,说:“因为我不希望有人会变成第二个言小雪。那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已经失去了她,我后怕,我恐惧。”
“一开始我庆幸何时安然无恙,我心里说,幸好何时没事,要不然,你一定会血洗九谷文昌。更多的是庆幸,十一叔在我内心嘴激动的时候,提出了不要打扰老太爷的建议,我接受了。因为我觉得,从老念小。太爷爷身体,何时又平安无事,不该站着的人也躺下了。我接受十一叔的话,何况,三爷爷还去找了我爸主动认错道歉……”
“三奶奶没有是非观,眼中心里只有儿子。她比我们年长,也该比我们有智慧,可她没有,她不但不顾念太爷爷的年纪,还不顾大晚上太爷爷的精今天晚上神状态……”周沉渊勾了勾唇角:“而我最失望的,是周家从上到下的腐朽气息。我甚至觉得,就周家的这种氛围,养不出九叔那样的废物才怪!如果这一次不把他这可毒疮罢了,即便我离开九谷文昌,那其他人呢?团子长大以后会不会带好朋友回来?飞扬谈对象的时候,会不会把女朋友带回来?她们的安全谁来结果怎样爸爸妈妈睡得去东有什么都没说我就更加
何小燃安静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周沉渊说:“我一直都忘不了,你每次提到你好朋友时,眼里都流露出的后悔莫及的情绪,你有多想救她,你的眼神早就告诉我了。如果这件事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过去。下一个受害人会是谁?”
何小燃平静的眼神有了波动,她仰着头,抿着唇,眼眶中又泪水充盈,却怎么也没落下来。
“我也姓周,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的创伤,我也不能让你的好朋友起死回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那些不知悔改不肯认错的人一个惨重的教训,让他们知道,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有底线。周子析之所以活到今天,是别人没找到机会。”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何小燃微微偏着脑袋,脸上带着今天结构,等下爸爸帮他爸说一台两去冬泳波什么都没说,我就跟借杰说了什么了。
她一认真,周沉渊就有些不自在,有什么好谢的,他们俩什么关系还需要说谢?这拿他当外人吗?
周沉渊一低头就看到何小燃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他顿时矜持地轻哼一声,“你别这么看着我,都说了大清早的让人知道……太荒唐了!”
何小燃诧异,“我搂着我男人怎么就荒唐了?大清早的还不再让人亲热了?”
只是何小燃嘴里说亲热,行动上却没有什么表示,周沉渊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所谓的亲热,顿时皱起眉头,她到底亲不亲热了?
周沉渊又等了一会儿,结果何小燃还是没有表示。
好一会儿过后,他气呼呼地说:“你也知道光搂着我,你刚刚是怎么说的?何苗又不在,你搂了半天,有什么用?你到底是想跟我亲热,还是口头调戏我?”
何小燃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原来你这么急呀?”
说着,她往前往一蹦挂到周沉渊的身上,扯着他的脖子往下一倒,摔在床上。
大年初一的早上,隔壁的何苗跟何时早早爬了起来,抱怨今年的大年初一竟然没下雪,隔壁院子里的姐姐和姐夫还没起床,两个人在院子里蹦跶着玩。
隔壁屋的两人更荒唐了,回笼觉睡到十点。
何小燃边穿衣服边嘀咕,“完蛋了,婆婆肯定要说我这个儿媳妇当的不够称职,老是带着你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