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坐在床边,手忍不住随着她细腻的肌肤下探至花穴搅动。原来花穴柔软火热的触感,用手比用那物更能细细体会,他的手越发不受控制。
“唔轻点才泄过”她小猫似地呻吟,忍不住将手攀上他放置在她颈窝的面庞,他停止了搅动,只用薄茧去摩挲着那两片肥嫩的花瓣,湿舌在她的细嫩手指上个个滑过。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是刺激地狠了,身体都在颤。哪知褚瑨将她手反握住慢慢撑开,也张开自己的手指将每个指缝填满,十指紧扣,并后颈上留下淡淡的一个吻。
手中夹着的烟灰断了,脑子里有根弦也断了,这动作,暧昧过了头。
“喜欢这样?”他哑着嗓子发出这几个音节,在她的后背留下一串热吻,十指紧扣的手不舍得放开,只用另一边扔掉烟头的手轻轻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一向很喜欢别人从背后抱她,觉得很温暖。但此刻在褚瑨的怀里,却生出了一些不安与期盼。
他们相识几个月,也做过许多次,却在姓名之外在未问过对方更多的问题。和哥哥们的互相陪伴,和任垣逸现在的朝夕相处,和常思祁的一张白纸让她省略了了解这个过程不同。褚瑨和她,除去阴茎和阴道熟悉之外,对彼此都是神秘的。
她是因为往事刻意回避着,那褚瑨呢?
做爱这件事对人心理的残忍程度更甚于审讯,因为它必须要彼此进行身体上的交流,尤其以一方勃起和一方分泌爱液为标志。但是,当他/她想要的时候,除了他们自己,再不会有旁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是谁让他们起了反应。而又在一次次身体的撞击中将性幻想对象和真正在做爱的对象重迭。
残忍之处就在于,在这个互动过程中,在高潮之下,还是有喘息的空间来思考这个重迭是否真正成立。
必须去辨别,那个高潮的愉悦,究竟是渴望谁带来的。
和褚瑨的第一次,他是一个“偷情”的对象。
和褚瑨的第二次,她很想常思祁。
和褚瑨的第叁次,在八十楼的高空,想要一点温暖。
……
现在,从心底生出一种渴望,她想这个男人说爱她。
他们都会说,反复说,这样她就会感到安心。
“褚瑨别再刺激我了”她抖得快要发狂。
“我要你。”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十指紧扣的那只手伸出了中指,没有插入甬道,只是在蜜缝和花核上反复划过,同样很轻,同样能勾起浑身的欲望,并且连带着她的手也在自己的阴阜上摩擦。
“啊…啊”身体剧烈的起伏,潮吹在了他的手里,花液渗透进了两人的指缝。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十指紧扣的手已经捏得发白发麻。
最要命的是,他还是紧握着,将那根在她淫穴内搅动的手指,放入了口中。
他的精液她的蜜水,他们共同的味道。
他的唇随着吮吸也在她的手指上亲吻着。
如果不是突兀的门铃声,景斓想,她下个动作一定是转身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这个点这样的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任垣逸。褚瑨本不让她下楼,但她以为褚瑨是故意让任垣逸听到的,便生出了看戏的心思,捞过他一件长袍睡衣裹上紧跟着他下了楼。
门一开,寒风便刺得她往褚瑨怀里钻,看得任垣逸愈发红了眼。
“老板,不是除夕夜还要加班吧?”褚瑨这个大冰块怎么可能先开口,她一个看戏的人都冻傻了,只能她来打破僵局。
“跟我回去。”任垣逸上来便牵住她冰凉的手,她没动。他闻得到,她身上淫靡的气息那样清晰。
“跟我回去…”他换了语气,柔声说。
“她不愿意。”褚瑨这才开口,景斓本来脑海中已组织了半天哄人的话,结果这冰块四个字把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跟你回去又能去哪里呢?回映江西岸吗?”
“跟我回老宅。”
“你知道我不会去,而你家人也不见得会让我进门。”任垣逸犹豫了,刚刚他便是在满屋子惊诧的眼神中出来的,快十二点了,他带个女孩回去算什么?他爷爷即便口头上再说喜欢这个还没见过的孙儿媳,她这样跟他回家,终究失了礼数。
“那回映江西岸。”
“别傻了,快回去过年吧,你家里人还等着你。”她总说他傻,不傻他能这个点跑出来找她吗?
“褚瑨,你早就知道不是吗?”她示意任垣逸,不过当她除夕夜出来约炮好了。
“可是…”任垣逸欲言又止,景斓只当他是还在坚持。
“好啦,快到零点了,你不是说你家还要给爷爷拜年、放鞭炮什么的?快回去吧,你辛苦表现了这么几个月,本来该得个大红包的,总不能因为我在除夕夜还挨顿打吧?乖,听话,全世界最听小蜜话的任总快回去吧…”她柔声哄着任垣逸,景斓感觉,褚瑨搂着她腰的力度明显加大了。
任垣逸盯着她看了好久,她似乎冻得下巴都在不住地抖动,终于不忍心这样僵持下去,转身离开。
关上门,温暖的气息立刻包裹住了身体传来,还有他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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