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椅子太窄,无法好好施展,少年被拦腰抱起,略微有些重地扔到了沙发上。林浩风的动作并不算温柔,他拆下眼镜放到一边,随即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到少年纤细的身体上。
淡蓝色衬衫被粗鲁地一把扯开,上方的扣子直接崩掉了两颗。他将手伸到少年后背处,挑开层层叠叠的束带,两团怒涨饱满的大奶立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他两手倒扣成碗状,他的十指修长,掌心宽大,饶是如此,仍是没办法完全包裹住那对莹莹似兔子的奶子。
他分开双腿跪在少年身侧,他低头启唇,含住右边那粒粉色的蓓蕾慢慢吸吮。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并没有闲着,从乳房根部将奶肉一点点往高耸的山峰上捋。
每捋一点,少年的身体就像是寒风中的萧萧黄叶,颤抖个不停。
“嗯唔啊,老、老师,别揉这么用力啊……”少年耳尖染上欲色,他的右手紧紧捉住沙发的靠背,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身上的人不仅没有减轻力度,反而加了倍地吮吸舔弄,他的舌尖像一条灵巧多变的小蛇,以奶头为圆心,以三指宽的乳肉为半径,一圈一圈像推石磨般舔来舔去。
少年的呼吸越加急促,与他舔奶所产生的水声一同响起,一时竟分不出熟高熟低。®òūщёηщū③.ℂòⅯ(rouwenwu3.com)
两颗粉红的骚奶头被轮流含进嘴里,时深时浅地被林浩风换着牙齿刺戳着,疼痛全部汇集在一处,由奶尖那个小奶孔中炸裂开来,然后漫涌着袭向顾念全身。
少年的身体越来越热,长腿不耐地绞在一起,腿心处已经分泌出黏液,濡湿了内裤。
“喜欢我吗?那就帮我吃一次,如何?”说完,林浩风叼着少年的奶头向后拉扯,立即引得少年吃痛地张开眼来,眼眸中一片波光水泽。
少年扶身坐起,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林浩风推下沙发,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林浩风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一根早已勃起梆硬、粗硕惊人的大鸡巴。
“张嘴,舔。”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双腿岔开,大喇喇地将充血的紫红欲龙怼到少年唇上。
丑陋圆润的大龟头通红无比,重重地摩擦在少年唇瓣上,留下一道淫靡的前列腺黏液。一股象征着性欲的石楠花气息扑面而来,顾念抬眸看着不戴眼镜眼神犀利的林浩风,缓慢地张开了口。
双手握住经脉分明的大肉棒的柱身根部,顺着热乎乎的包皮一点点往上捋,浅樱色的唇瓣张开含住怒气冲冲的蘑菇头,少年小心地收起牙齿,尽量避免牙关嗑到敏感的鸡巴上。
他将硬涨的欲根越吞越深,柔软的舌尖不时包裹住茎身,像是在给大阴茎做按摩一样,他带动着舌尖像是舔冰棍般,将欲龙从根部刷到马眼小孔,再往复循环,从龟棱处舔舐下去。
饶是林浩风表面再不动如山,可他额角隐忍的细汗,以及捉住少年头发的手微微抽搐,已经出卖了他的动情与沉沦。
他整个人一点点下沉,大肉棒也一点点挺到少年喉咙位置,这次不等少年主动,他已然快速抽插起来。坚硬的阳具被舔得极湿,油光水滑地在少年口腔里挺动、捣干、扭转。
因为他的性具极粗极大,少年的嘴被迫张得很开,加上他肏干的力度越来越大,少年的涎水止不住从唇角溢了出来,拉出几根银丝。
即使如此,少年还是敬心敬业地帮他抚慰着肉棍的根部,右手托起沉重如石的大阴囊,感受着里面两颗睾丸的位置,手指与掌心来回揉搓,不停用手位置的变动来滚着两颗滚烫的睾丸。
少年越是如此,林浩风捅得就越是用力,他一点也不温柔,直把少年眼角逼出一串串生理性盐水。
“嗯啊,唔唔……”少年的身体渐渐无力地软下去,但他的头却依旧仰得高高的,被迫成为承受着男人纾缓欲望的所在。
男人由刚开始捉着少年的短发,改成托住他的后脑勺,他一手捏着少年的下颌,避免少年在被撞得七荤八素时咬到他的阳根。
他迅速往上顶着腰胯,同时将少年的头向下用力按去,他完全将少年的抽泣声与求饶声当作耳边风,置若罔闻。他只顾自己爽,肆意放纵着欲望,次次一插到底,深深捅进少年喉咙深处。
小腹升起一股股灼热感,射意越来越浓烈,大肉棒已经开始微微拉动,再难以控制住射精的欲望,他也没有委屈自己,他选择委屈仇人。
他摁着少年后脑勺,大屌向前猛地一插,初次与人亲密接触的巨物突突突地开始射精。男性精液的味道实在是难吃的紧,腥膻灼热的液体一股股喷射在少年喉管处,有种反胃的呕吐感,但被顾念苦苦压抑下去了。
喝完浓精,若是能来一颗水果糖去去味,那是再好不过了。
“你不要再给糖给我吃了。”从图书馆出来的顾念不忍地看了喻寒云一眼,故作冷漠道。
为了和顾念有更多不受干扰的独处时间,喻寒云特意选择了条人少的小路走,蓦然听到顾念的拒绝,他刚刚举起的手无力地颓然落下,里面是两颗被他攥得紧紧的糖。
“因为我喜欢的人了。”顾念没有去看喻寒云,眼神有些闪烁地放到别处。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明白,喻寒云之所以能从见面就与他抬杠想与他互殴的死对头,变成无微不至的绕指柔,这是有原因的。
“是谁?!是亓盛琛对吗?”喻寒云额上青筋暴起,他腰背绷直,肌肉猛鼓,声音里尽是沙哑和颤抖。
上次在天台上见到亓盛琛抽了烟还要强吻顾念,他回去就立即查了亓盛琛的资料,见到对方是顾念异父异母的弟弟,他也并没有放心。
因为亓盛琛那时是明明看到了他,才故意当着他的面吻了顾念,那样一个昭示着自己所有物的吻,那样占有欲满满的吻,他深信亓盛琛与顾念应该有过亲密接触了。
可那又怎样?他看得出来,顾念与亓盛琛真正的关系并不亲昵。
察觉到自己喜欢上顾念后,他就一直在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说,他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亓盛琛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若顾念的爱是一棵大圣诞树,亓盛琛充其量是个无足轻重的装饰品,而他会是树上最高处、最顶端、最重要的不可或缺的星星。
可是现在他却不能再这样认为了。
“他是你弟弟,你们想搞乱伦?!”喻寒云的声音高了两个度,之前他与人抬杠时一直是轻轻松松漫不经心的,可他现在是真的动怒了。
顾念并没有解释那个人并不是亓盛琛,听到喻寒云骂他乱伦,他看似满腔怒火就要发作,但到底忍下怒气提醒道:“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就可以了吗?!”喻寒云歇斯底里地怒吼。
“对不起。”少年轻声道歉,加快脚步离开了。
喻寒云的心像是猛地被一只黑暗中伸出的大手揪紧了,他握着糖的手臂无力地垂下,里面两颗软水果糖被他捏得挤出了包装纸,糊了他一手的糖果肉。
是谁?是谁?!被顾念喜欢上的那个人到底他妈是谁?!
那个人就是——
“你和你们班那个面瘫老师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比起喻寒云,亓盛琛的观察力更加敏锐,他很快就发现了顾念与林浩风两人间的氛围不太对。
这段时间以来,他心乱如麻,他还没想着怎么处理好跟顾念的关系,遽然发现有人想乘虚而入抢走顾念,那人就是喻寒云。
他想让顾念一直留在他身边,可他又低不下那个头,加上乱伦这顶大帽子就足以化成一座阻拦在他与顾念之间的大山,于是奸夫喻寒云的事也就被他这么一直拖着。
然而现在他却发现远远不止一个喻寒云,竟然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林浩风。
“你真以为他是真心的?”亓盛琛冷笑一声,将顾念按在天台的铁门上,吸一口烟,故意将吞吐的云雾呼在他脸上。
“他不过是想玩玩你而已,他算什么垃圾?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事实证明亓盛琛生气里骂起人来一点也不比顾念的毒蛇死对头逊色。
“那你呢,你又以为你自己有多真心?”顾念捏着鼻子皱了皱眉,亓盛琛知道他不喜烟味还故意往他身前凑,他瞪了对方一眼,用力推开他。
“你拿我来和那禽兽老师比?”亓盛琛怒极反笑,将烟头扔到地上,狠狠踩灭。
“亓盛琛,你之前在我房间里装的监控还没拆吧?”
顾念见亓盛琛身上的烟味没那么重,上前一步直接提住他的衣领,霸气满满,“你又算什么东西?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哥哥,你竟然拿着房间监控要挟我,说如果我不和你上床,你就要把我双性的秘密昭告全星际?”
恍然被提起旧事的亓盛琛脸色泛白,他刚开始确实很看他这个莫名多出来的哥哥很不顺眼,包括被他划分为鸠占鹊巢的继母,他讨厌他们,他讨厌父亲找了个廉价平庸的替代品并与她结婚。
每天看着父亲与继母恩爱的样子,他都快要看吐了,他们亲昵的举动一桩桩一件件提醒着他亲生母亲之前对父亲的爱是那么多余。
他将这种怒火和怨气转移到顾念身上,表面对顾念好到不行,背地里却偷偷在亓宅顾念的房间里装上摄像头。刚开始他只是想单纯地监控少年,然而到了晚上,他却突然发现了少年的秘密。
那一具虽与常人不同却宛若造物主亲赐的身体,让他当场就起了欲望,他莫名产生了一种熟悉感,身体的记忆让他的肉棒悄然觉醒。他竟生出荒唐的念头,他似乎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哪里,有过许多次与少年纠缠相拥、被翻红浪的经历。
他当场就硬了,前十六年里,他从未对别人起过什么欲望,可那晚,他竟来回倒带地看着那摄像画面,一边看一边撸。
后来他就拿着这一秘密威胁顾念与他上床,刚开始他只当是欲望作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他一直以为他是抱着玩玩的态度,等到他把人上厌了,上腻了,他就能轻轻松松将人一脚踹开。
到时他也不会再恨他这一哥哥,因为顾念与他母亲所欠他的,顾念已经拿自己的身体偿还过了。
只可惜他万万没想到,他以为他玩弄的是顾念的身体,到头来却是玩弄的自己一颗真心……
“师生恋?你们也真的敢!信不信到时我想办法让他身败名裂滚出学校?”亓盛琛平日所维系的温柔假面早已被他撕下,他双手紧紧按住少年的肩膀,指节用力到泛白。
“你试试?”顾念冷冷瞟他,然后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毫不犹豫地推开他,下了楼。
“砰”的一声,右手一拳重重砸在铁门旁边的墙壁上,亓盛琛这一下根本没收手,鲜红的血迹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坠在地上,溅出一朵朵血花。
他的手一点也不疼,真的,疼的是一抽一抽快要失去知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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