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她即刻地就答应了,而且约我晚上去她妈妈那里吃饭。<最快更新请到>
现在我才真正发现了一点,那就是我和童瑶之间真的是朋友。朋友是什么?就是不会真正去计较对方的过失的。
其实我也没有去多想,就好像上次她对我生气的事情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不过我心里还是很清楚,其实她对我有着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或者是怒其不争,也可能是心里对我还有着一些感情。 医道官途:妇产科9
不过现在我是彻底地失望了,特别是今天林育对我讲了那样的一些话之后。
不过,吴双的那件事情我只能去找她,因为我觉得只有她值得信任。要知道,像这样的事情是绝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的,否则的话就会对吴双产生很不好的影响。
当然,这件事情找方强的话是最好的,因为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一名刑警。但是我不敢去面对他,因为在我的心里对他有着一种愧疚感。
我心里有一种预感:童瑶必定会问我一些让我不好回答的问题。如果我去找方强帮这个忙的话有些问题就好回答多了。但是我只能去找她,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到饭馆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就在大厅里面,一处靠窗的小桌。我发现她喜欢在外边吃饭,以前她也是这样安排的。或许这是她不想单独和我在一个小空间里面,这其实是她对我的一种内心上的防范,或者是她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今天我不想坐在这里,因为我要和她谈的事情需要保密。这地方的生意特别的好,周围都已经坐满了人。我们之间的谈话很可能会被旁边的人听到。谁知道那些看似陌生的人里面没有官场上的人呢?
我即刻地对她说道:“童瑶,我今天想和你说的事情需要保密,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坐这里的好。”
她看着我,“可是,雅间都已经订出去了啊?怎么办?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我摇头,“我们去楼上你妈妈的办公室里面吃饭吧,让服务员把饭菜端到那里就是。我喜欢吃这里的菜。”
她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道:“那。。。。。。好吧。”
我去给童瑶的母亲讲了一下,她当然不会不同意,随即就上楼去替我们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发现里面的床已经没有了,办公室重新装修了一下,里面的家具也换了,还多了一台电视机。而且,我惊讶地看到在那张办公桌上面竟然还有一台电脑。
我禁不住就笑,“咦?你妈妈竟然学会了电脑?”
她也很诧异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呢。我很久没有到她这办公室来了,她也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情。”
我说道:“童瑶,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你妈妈才是。”
她的脸上红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是啊。我这方面做得不好。不过冯笑,你对你妈妈关心得够吗?”
我不禁苦笑,“我在说你呢,你怎么扯到我这里来了?”
她叹息着说道:“在父母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无论是多大岁数,始终是自己的孩子,做老人,做父母的永远在默默地疼爱着、关心着、呵护着自己的孩子。但是,我们反过来看这个问题,当孩子的有没有去关心、疼爱自己的父母呢?冯笑,我们在这方面都做得不太好,现在忽然想起这件事情来,我心里还真是很有愧。不过我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让我妈妈来管你这家酒楼的话,她不知道有多孤独呢。”
正说着,她的母亲就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服务员端着菜。童瑶即刻地过去抱住了她妈妈,嘴里甜腻腻地说道:“妈,您不需要亲自来的。您去好好休息吧。”
老太太不住地笑着,随即就说道:“你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成天疯疯癫癫的,怎么还像一个孩子啊?” 医道官途:妇产科9
我禁不住就笑。其实,刚才童瑶那样甜腻腻地对她母亲说话的时候我顿时就觉得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实话,她真的不适合用那样的语气讲话,也可能是我太了解她的缘故了,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面她从来都不曾妩媚、温柔过。
童瑶见我在笑,顿时就恼怒了起来,“不准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太太即刻就批评她道:“瑶瑶,你怎么这样对冯医生说话呢?一点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童瑶更是不高兴了,她朝老太太挥手道:“您去忙您的吧,我和冯笑说点事情。”
老太太摇头道:“你这丫头。。。。。。好好!你们慢慢说事情,还要什么的话给我讲一声就是。”
我急忙站起来送老太太出了办公室,随即转身对童瑶说道:“你别那样不耐烦地和你妈妈讲话,刚才我们不是还在说这件事情吗?你怎么一转眼就又忘了?”
她瞪了我一眼,“我对她好,你又来笑话我。。。。。。真是的!不想理你了!”
我急忙地道:“好了,我不说你就是了。其实我们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从小形成的,很难再改变。不改变最好,这样才真实。”
她瘪嘴说道:“冯笑,你是意思是说,你到处沾花惹草其实也是很难改变的,所以就不想改变了,是吧?”
我不禁尴尬,“童瑶,我们不说这个好吗?我。。。。。。有些事情我不好向你解释。反正我这个人就已经这样了,这辈子也不想再结婚,可我总是男人吧?”
她摇头叹息道:“男人也是人,是人就应该有理智,不应该像动物一样。”
我顿时在心里生气,“童瑶,你这话是在骂人呢。我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吗?”
她即刻的朝我摆手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懒得说你。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毛』病太让人不可以接受。冯笑。。。。。。算了,不说了。你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情?”
我心里还在生气,因为我实在是不能忍受她总是在我面前的这种高高在上。不过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我心里在想:或许我和她没有在一起是一件好事情,像她那样的『性』格,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后肯定会闹矛盾的。还有就是,这件事情我还必须得请她帮忙。
我说:“我们先吃东西吧,边吃边说。”
她说:“我早就饿了。就是你,老是在这里说话。”
我不禁苦笑,随即和她一起吃东西。还是以前那样的美味,不过现在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忽然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讲起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才开始去问她:“童瑶,我想咨询你一个问题。假如我被某个人抓住了把柄,然后这个人向我敲诈,我报警的话你们警方会替我保密吗?”
她诧异地看着我,“那得看是什么问题了。假如你那什么把柄也是犯罪的话,警方肯定会向你的上级汇报的。”
我摇头说道:“如果不是犯罪呢。比如是我和某个女人在一起,结果被人录了像,然后以此来要挟我呢?”
她急忙地问我道:“冯笑,你被谁要挟了?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的事情?”
我不住地摇头,“我说的是假如,不是说的我自己!”随即就发现她完全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顿时就后悔了:我怎么拿自己打比方啊?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容易在像我这样的人身上发生的,这下好了,说不清楚了。我急忙地再次地强调,“童瑶,真的不是我。我不怕任何人的敲诈,如果是我的话就直接报案了。我反正是单身,无所谓。” 医道官途:妇产科9
她却在怪怪地看着我,“假如对方不是单身呢?”
我更是尴尬与汗颜,“童瑶,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先咨询一下你,假如你们警察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们会怎么处理?”
她还是在看着我,“真的不是你?”
我即刻地道:“真的不是我。你想想,如果是我的话我还好意思来找你吗?”
她这才说道:“看来还真的不是你。”
我即刻地就说道:“不是看来,本来就不是。”
她笑道:“好吧,不是你就不是吧。冯笑,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你。如果是一般老百姓的话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直接把那个犯罪嫌疑人抓起来就是了。如果是官员的话就不好说了,毕竟这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
她讲的其实就是我心里担心的。我随即就说道:“如果这个官员经济上没有问题,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正在受到某个人的敲诈。假如我请你帮忙的话,你会把这个人的事情报告给她的上级吗?”
她怔了一下,随后才说道:“我明白了。。。。。冯笑,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摇头道:“你得先告诉我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再说。童瑶,请你理解,毕竟这件事情牵涉到一个官员的前途。”
她却也摇头道:“冯笑,你必须先告诉我事情的经过,不然我不好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你可以暂时不告诉我这个人的名字。”
我觉得她讲的也很有道理,随即就说道:“她是一位女『性』官员,级别不是很高,正处级吧。。。。。。”
随即我就把吴双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听了后沉思了片刻,然后对我说道:“冯笑,这件事情其实并不难。只要你的这位朋友有被对方敲诈的证据,我们就可以先把犯罪嫌疑人抓起来了。像这样的事情,如果这位官员真的没有其它问题的话,那就好办了。不过受害者本人要到公安局录口供,而且倒是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审判的时候她还得出庭作证。问题的关键其实是在这个地方。你想想,最为一位官员,她会出庭作证吗?虽然像这样涉及到隐私的案子不会进行公开审判,但是她毕竟要出庭作证啊,这可能也是她不能够接受的吧?”
我顿时就觉得这是我认识她以来唯一的一次不讲原则,很明显,她完全是站在吴双的角度上在思考这个问题。或许她是看着我的面上,也可能是她考虑到吴双是一位女『性』官员的缘故。作为女人,她站在自己同『性』的立场去思考问题,这并不奇怪。
不过她确实讲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而且这个问题确实是我在此之前不曾想过的。我即刻地就问她道:“那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她说:“我是警察,像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了就应该按照规矩去办。不过毕竟这样的事情还算不上什么严重的犯罪,冯笑,我看这样,既然是你朋友的事情,那我就破一次规矩吧。我去警告一下那个人,以警察的身份。”
我顿时大喜,“童瑶,这太感谢你了!我想不到你这么开通。”
她瞪了我一眼,“原来我在你心目中一直都不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啊?冯笑,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童瑶,其实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讲原则的人,这本来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品格,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本来很好的东西却会在这样的社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童瑶,我说的是真话。如今像你这样的人其实很少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为了我的事情改变你一直坚持的原则,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摇头道:“冯笑,你错了。我并没有改变自己一直所坚持的原则。这件事情并不涉及到严重的犯罪,而且现在我那样去做的话,这本身也是为了及早地制止犯罪。毕竟那个犯罪嫌疑人还处于刚刚实施犯罪的阶段,这时候去制止他也是我们当警察的责任。”
我不禁点头,“童瑶,你说得太好了。”
她朝我瞪了一眼,“你别拍我的马屁了。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是吧?”
我真诚地对她说道:“童瑶,我不是拍你马屁,我说的是真心话。本来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本来很多事情明明就应该是那样的,结果那样去做的人却非常的少,这就让本来应该的事情变得难能可贵起来了。比如,现在新闻上经常报道说某某领导下乡考察工作,还特地说他不辞辛劳,深入基层什么的。这本来就是当领导的应该做的啊?结果现在反倒成了领导的与众不同了。呵呵!真是可笑。”
她顿时就笑,“冯笑,想不到你还蛮愤青的。你现在可是当大领导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啊?”
我笑道:“其实你比我还愤青。不是吗?”
她即刻来瞪我,“不准说我!”
我摇头苦笑,“我说真话呢你又不愿意听。算了,那我今后在你面前就少讲真话吧。”
她更是恼怒,“不准!”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那怎么办?你说说。”
结果她自己也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随后她就问我道:“冯笑,你把那个人的情况告诉我吧,我去找他谈谈。对了,受害人是谁呢?你还没有告诉我呢。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对她说道:“童瑶,我再想想,然后再说。好吗?”
她很不高兴地看着我,“原来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吧?”
我急忙地道:“不是的,童瑶。其实是这样,我那朋友并没有告诉我那个敲诈她的人是谁。我问清楚了后再告诉你。可以吗?”
她看着我,“这样啊。。。。。。冯笑,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和你有非同一般的关系。是吧?不然的话你干嘛这样帮她?你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对漂亮的女人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对了,这个女人肯定很漂亮。难道是阮婕?”
我心里顿时就惶恐起来,急忙地道:“不是。是吴双,我家乡的那位县长,曾经的驻京办办公室主任。童瑶,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事情很复杂,涉及到官场里面的斗争。所以,我帮她只是不想把有些事情搞大,而且也不希望你知道得太多。童瑶,你应该知道,官场里面的事情有时候是非常残酷的。”
她看我的眼神变了,变得柔和了起来,“可是,你还是把我拉入到了这件事情里面去了。”
我摇头道:“没有啊?我只是想请你帮忙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情里面的小部分,这是一个单独的事件。”
她笑道:“也罢。那你问清楚了后就告诉我吧。不,最好的是我亲自去找这位吴县长谈谈,我得证实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冯笑,这不是我不信任你,这是我们警察办案必须的原则和程序。虽然这是我私下里在帮你的忙,但是原则和程序也不可以省略掉。” 我想了想后说道:“好吧。我和她商量后再给你回话。”
她点头道:“好吧。”
吃完饭后我和她分了手,我离开的时候发现她在看着我,眼里带着一种怀疑的目光。我朝她笑了笑没有多说话,因为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完全地相信我前面的那个解释。可是我无法进一步向她解释什么,毕竟自己已经向她撒了谎。
在回去的路上我给吴双打了个电话,“我想和你再谈谈。是好消息。”
她说:“我正在回县里面的路上,不过我刚刚离开省城不远。这样吧,你找个地方,然后给我发个短信。我马上回来。”
我即刻地问她道:“你今天不回去了?”
她说:“明天吧。晚上赶路也不安全。”
我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的驾驶员知道得太多,所以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此刻我的心里有些兴奋,因为我今天又可以和她在一起了。说实话,她的身体确实很令人『迷』恋。而且,她刚才的话里面其实也给了我那样的暗示。
我去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然后在那里开了一间房。五星级酒店相对来讲是非常安全的,在一般情况下警察不会管到那样的地方去。
大约一个小时不到她来到了我所在的房间。我已经给她泡好了茶。
虽然我们头天晚上才做了那样的事情,而且还是那么的疯狂,但是现在,我却发现我们都有些拘束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一样。她坐到了我旁边的那张沙发里面,喝了我给她泡的茶一口,然后才问我道:“是我的那件事情,是吧?这么快就办好了?”
我点头,“嗯。驻京办的事情应该很快就可以替你办好。这件事情你不要问了,有人正在办理。”
她看着我,“你怎么办到的?”
我朝她摆手道:“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不要再问了。好吗?”
她却摇头道:“可是,我心里很不安啊。”
我想了想后说道:“这样吧,我只告诉你一句话:现在有人会马上去查驻京办主任违纪的事情,不过只是暗地里调查,查出问题后再和他谈条件。他肯定是有问题的,你说是吧?”
她点头,“肯定的啊。可是,他后面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啊,万一他。。。。。。”
我朝她摆手道:“不会。他不敢。第一,他自己本身就有问题,他不敢去赌博。第二,昨天我也向你分析过了,其实他指使你去做那件事情很可能那位领导并不知道。你应该清楚,像这样的事情是体现他忠诚度的时候,他把这样的事情让你一个女人去做,这本身就很卑鄙。假如我是那位领导的话,如果我知道了他这样做的话也会鄙视他的,而且更会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在留后路。你知道,这可是当领导的人最反感的事情。”
她说:“这样啊。冯笑,你真了不起,这样的事情你也可以做得到。”
听她这样赞扬我,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不过我还是摇头道:“这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毕竟这是阴谋诡计。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样去做的。况且这件事情本身也有一定的风险。”
她看着我,眼神柔和而充满着感激,“冯笑,谢谢你。”
我朝她摆手道:“第二件事情。就是关于那个敲诈你的那个人的事。我今天已经找了省公安厅的一位朋友,她是一名刑警,是女的。她愿意帮这个忙,不过她想和你谈谈,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她急忙地道:“我不会去见她的。冯笑,我是县长呢,这样的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我赶忙向她解释,“本来我最开始的想法是直接把这个人抓起来,然后进行审问。可是我那位警察朋友讲,这样的话一旦这个人被认为有罪,那么就必须将对其进行起诉并判刑。那样的话到时候你就得出庭作证,这样一来就对你更不利,更会影响到你的名声甚至是前途。所以她才想到了这样的一个办法,就是她以警察的身份去找这个人谈谈,这样不但可以阻止这个人进一步犯罪,更不会让你被暴『露』在那样的场合之下。吴双,其实人家是在替你着想。其实我这个朋友做事情非常的有原则,她为了你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很例外了。不过她告诉我说,先把情况了解清楚,这是她必须坚持的原则。所以,我觉得她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她摇头,“不行。我不想去见你那位朋友。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如果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真的愿意帮我的话,她直接去找这个人就可以了,她是警察,这对对方很有威慑力的。这样的话就完全可以阻止对方继续来敲诈我了。”
我摇头道:“问题是,我们得替我的那位警察朋友考虑啊。你想想,假如她手上没有醉基本的证据的话,那个人万一反咬她一口的话怎么办?你应该知道,对一个赌徒来讲,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她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才说道:“我手上有那个人敲诈我的证据。他今天又给我发了短信。冯笑,我可以把这个人的短信转发给你,然后你给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看看就是。而且警方完全可以通过这个人的电话号码去****查到他敲诈我的那些信息。犯罪的人总是心虚的,他不敢对警察那样。冯笑,我真的不想去见你的那位朋友,我毕竟是一县之长,这样会让我很难堪的。”
我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随即就说道:“那好吧,明天我再去给我那警察朋友讲一下。那么,你现在告诉我吧,那个敲诈你的人是谁?他是干什么工作的?家住在什么地方?”
她即刻地就把那个人的情况告诉了我。我听了后不禁苦笑,“吴双,这样的一个人,你怎么会和她旧情复燃呢?”
她苦笑着摇头道:“人的感情怎么说得清楚呢?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当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那样的感情这一辈子就那么一次,从此后就再也找不到那样的感觉了。冯笑,你也有过初恋的,是吧?所以你应该理解我才是。”
我顿时默然。她的话说到了根本上——确实,初恋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包括我也一样,至今都无法忘记自己曾经对赵梦蕾的那一份感情。
台湾歌手刘若英有一首歌叫《后来》,它俘获了很多人的心理。在这首歌中,刘若英用她感『性』的嗓音缓缓地诉说了一个关于初恋的故事。即使有些女『性』的初恋并非如想象中好,当初的另一半也并非如此地优秀,但是初恋就像一个永远抹不掉的回忆,让人想忘记也难以忘记。
当一个人告别了天真无邪的童年时代,便进入了青春期。青春期的显著特征就是『性』意识的萌动以及对异『性』产生神秘、向往和爱慕的心理。在这个时间段的青年男女之间的悄悄爱意,比较单纯、简单,处在一种在“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空灵境界,对他们来说,爱情还是有距离的“远方客人”。
神秘的距离感对于进入青春期的男女来说,无疑便是一种隐『性』的阻止。这个时候,如果再有家人或者是师长的显『性』干涉,就更容易在激起他们的抗拒心理。而这种奇妙的距离体验,在以后的生活中却难以再次感受得到。这是初恋难忘的第一个原因。
青年男女到了青春期,一般都会为自己虚构一个“梦中情人”,创造一个抽象的理想对象,都会在头脑中形成一个择偶的“模型”。这个模型可能是很具体的,有时是以一个真实的人为模特,有时是把几个人凑在一起。并且,都会按照这个“完美的异『性』模型”,在生活中去寻觅、在人群中去探索。不知不觉,终于有那么一天,那个朝思暮想的时刻到来了,从茫茫人海中发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你会情不自禁地惊叹:“好面熟啊!”眼前的她(他)同自己心目中的审美理想发生了奇妙的吻合。初恋便是异**由抽象的意识转变为现实的开始。
但初恋往往又是无果而终,记忆中的那个人,便成为一个他人永远也无法取代的人了,甚至变成了与他人比较的一个标准。而这个人并非是最初的那个真实的人,但却是被我们自己偶像化的一个标准。
此外,初恋难忘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一个心理学名词叫“契可尼效应”。西方心理学家契可尼做了许多有趣的试验,发现一般人对已完成了的、已有结果的事情极易忘怀,而对中断了的、未完成的、未达目标的事情却总是记忆犹新。这种现象被称为“契可尼效应”。
这种心理现象可以举出许多。例如,一个人在数学考试中要答一百题,其中九十九道题都完成得很好,就是剩下的那一道题给难住了,没完成,未得出答案。这时候下课铃响了,当他交卷后走出考场,与同学们对答案,那九十九道题都有正确的结果,而那未完成的一题,同学告诉了你答案。
从此以后,那未完成的一题被你深刻而长久地记住了,而那九十九道题却往往会被抛到九霄云外。未获成果的初恋是一种“未能完成的”事件。因而未果『性』是我们对初恋念念不忘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这个问题对吴双来讲也不再重要了,对于她来讲,这件事情或许仅仅是一次惨痛的教训罢了。我很理解她,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决定了她只能选择逃避。这其实正是我们不少人身上存在着的弱点,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而正是她这样的弱点,正是因为她的害怕与患得患失,所以才使得那个人有了可乘之机。
像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少,但是却依然有人采取像吴双开始时候的那种方式去处理,这说到底还是由于人『性』的弱点造成的。
沉默了片刻后我说道:“好吧。就这样。我会尽量去说服我的那位警察朋友的。”
她看着我,“冯笑,你真好。谢谢你。”
我心里顿时暖融融的起来,“我们都这样的关系了,你还对我客气什么?”
她朝我嫣然一笑,“我去洗澡。今天我好好服侍你一次。”
我心里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其实,两个人一旦有了那样的关系之后,在以后就会变得顺其自然起来的。即使刚才我们还存在着一种拘束,但那仅仅只是暂时的情况。
她洗澡出来了,我即刻去将她抱住。慢慢地,她的脸开始变红,我知道这是她心理在发生着微妙变化。
我轻轻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长发黑黑亮亮的,非常柔软光滑,散发着点点香味。然后是她的脸颊、光滑的脖子、柔软细嫩的腰部。
我轻轻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她两只白白的大兔子一下子就跳了出来,颤巍巍的『乳』房啊,完美的半球,我的手指轻轻在她鲜红的『乳』头上划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慢慢变成呻『吟』,我用嘴含住她的一只『乳』头,使劲地吮吸。我开始仅仅只是轻轻在含住她的『乳』头,后来就开始发疯地把她的『乳』头连同『乳』房往嘴里一起吮吸,直到差不多整个嘴里都被她的『乳』房填满,我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我的下面早已经硬得象铁一样,即刻就情不自禁地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摩擦挤压,从她愈来愈红的脸颊上,我读出了她的渴求,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胯间,她的那里已经湿透了,我用整个手掌摩擦着她的那里,她的呻『吟』愈来愈大,愈来愈**。。。。。。
她的那里流出的水已经把我整个手掌弄湿了,我开始用手指『插』入她滚烫的身体里面,她的屁股配合地在一挺一挺,我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抽查的速度,她的呻『吟』也大了起来,我也『插』的非常兴奋,有点接近疯狂,然后又加多一根手指,顿时就把她的里面撑得满满的,到后来我觉得自己有点象在发泄,在虐待她了。。。。。。但她的摆动也愈来愈强烈。
我知道她快高『潮』了,这个时候我赶紧脱下内裤,滋的一声,我进去了,她的那里好紧好热好滑,我的心都跳了出来,开始拼命的**,她无力地摆动着『臀』部。
我从她的身体里面抽了出来,因为我忽然地想好好看看她的那里。
她的那里好漂亮啊,鲜红**的,象刚**的小女孩,她把我的那个部位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入口处,她红着脸说:“你知道吗,我是会**的。我以前以为自己是怪物,后来看了书才知道女人也有『射』的,但非常少。”说着,她又『摸』着我的那个部位,说:“你的好长啊,比我老公的长好多,但是粗是差不多。”
她的话让我忽然地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慢慢地爬到了我身上,把我那个部位抵在她的缝隙处,然后慢慢地摩擦,后来她那里又湿润了,慢慢的湿润变成水流,亮晶晶的**顺着我的那个部位流下来,她把它慢慢的放进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她那里湿润温暖,象是一张温柔的小嘴在吸吮着我。她开始动起来,『臀』部也有节奏的摆动着,**着。。。。。。
我们又疯狂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离开了。她离开的时候我有些『迷』『迷』糊糊的。不过我很快就完全地清醒了过来,因为今天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一是我得再次去找童瑶,二是我必须要赶回上江去。
现在,我真切地明白了一点: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有了那样的关系,相应的责任也就会被枷锁在自己的身上了。或许是强制『性』的,但是跟多时候却是一种自愿。
这其实也是一种平衡的表现——得到了,那就得付出。
童瑶和我在一处茶楼里面见了面,她听了我讲述的情况后顿时就不悦地道:“你们这些当官的人真可耻,还真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冯笑,究竟是她出了事情还是我出了事情啊?岂有此理啊!”
我急忙地制止她道:“小声点!我的姑『奶』『奶』啊,你别这样激动好不好?你想想,她是女人啊,而且还是有身份的女人,当然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啊?”
她瘪嘴道:“那个男的不就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吗?既然她的身份那么尊贵,那她为什么要和那样的男人去鬼混?”
我急忙地说道:“初恋难忘啊。童瑶,你应该理解这是为什么吧?”
她顿时不语,过了一会儿后才说道:“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亏大发了。感觉我这不是在帮忙,就好像我欠了她的一样,凭什么啊?”
我即刻地就道:“童瑶,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帮帮她吧。拜托了。这样,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个忙,你可以对我提任何的要求,只要是我能够办得到的,就一定替你办到。”
她顿时就笑,然后看着我,“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啊?”
这一刻,我才忽然地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很显然,刚才她的那种生气根本就是她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