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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她真会踩
    颜浩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同时也是抿紧了本就削薄的唇,此时也是多了一些阴沉感。
    “怎么样?颜相,两个女人,你选一个吧,一个是你的青梅竹马,一个是你的现在的夫人,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啊?”那黑衣人怪笑着,还将手放在了芳宁的的脸上摸了那么两把,芳宁吓的又是有尖声的叫了起来。
    “啧,这公主就是公主,皮肤真好,”他说着,那眼睛也是不客气的扫过了芳宁的全身,齐右儿不由的缩了下身子,怎么感觉这人的眼睛也像是要落在她身上一样,异样的难受。
    黑衣人的眼中精光一闪,再次面向颜浩,“颜相,我们兄弟这耐性有限,快些选吧,我还真的想要知道,颜相到底要如何的选择?”
    “公子,”庭澜连忙的上前 ,“公子,快选啊,”他急的都快要跳脚了,右儿多在那边呆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至于芳宁公主,与他无关。
    庭予连芳宁看也没有看一眼,眼睛一直都是盯着横在齐右儿脖子上的那把大刀,芳宁生死是死,确实是与他们兄弟无关,他们在意的只有齐右儿。
    颜浩闭上眼睛,慢慢的吸气,呼气,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才是睁开了一双幽远的眸子,先是落在了齐右儿的身上,那里有着几分难言,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深意,齐右儿不明白,但是她的心突然之间就那么跳了一下。
    这一步,带着一些疼痛,她疼白了脸,在她想要看清楚时,颜浩的视线已经掠过了她,放在了芳宁的身上。
    他要选的是她,还是她?到底是她还是要她?
    “颜相,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请不要让我等的时间太长好吗?”黑衣人又是催了,两把刀离的也更近了一些。
    “嘶……”齐右儿猛然嘶了一声,刀又是划过了她的脖子,带来一种火烧般的痛意。
    而芳宁两眼一翻差一点就晕了过去,她满脸的泪水,嘴里都是语无伦次了起来,我是公主,我是太子妃,什么什么的……齐右儿只是感觉可笑,现在根本变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们就算是把她们给生吞活拨了,那也由不得她们。
    “等一下,”就当他们的刀再要起落时,颜浩终于是开口了,齐右儿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清楚而又紧张,她想要知道,到底颜浩到最后选的是谁。
    她垂下了眼睫,这时就像是等着法官判刑的囚犯一般,选了她,她生,不选她,她死,而且还是死的很难看,很蠢。
    耳边有着风声呼呼的传了过来,似是吹的她自己都是跟着东倒西歪的起来,还有那声她已经熟至骨子里的嗓音一字一句,清楚无比的加在风中,也响在了她的耳边。
    其实,此时她是希望自己是失聪的,这样就什么听不到了,颜浩刚才的一眼,她就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轻扯了一下唇角,她用力的抬起了脸,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齐右儿,你还是穿越一族,想不到,竟在愚蠢至此,男人的话能信吗。这么多穿越一族的,就只有你混的最差了。
    “我选,芳宁……”
    她听到了,清楚的听到了,明白的听到了,她没有失聪,也没有听错,他选的正是芳宁,而她齐右儿被放弃了,
    “公子?”庭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竟然选那个女人,那是别人的女人啊,”庭予的一张脸已近恐怖。
    齐右儿又是轻扯了一下唇角,脸上却是干干的,她没有哭,不知道是不是她早有准备,只是感觉可悲,却是没有眼泪落下。
    芳宁一听颜浩说了她的名子,一下子又是像是骄傲的公鸡一般,抬起了她那鸭子一般的长脖子,挑衅的向齐右儿那里看去,那样子似乎是在得意,看吧,浩哥哥选的是我,在他的心里只有我。
    黑衣人使了一下眼色,架在芳宁脖子上的刀放了下来,芳宁见状,连滚带爬向颜浩那里跑去,至于齐右儿则是冷静的过分,她望着颜浩,那眼神是平静的,也是陌生的。她突然勾了起了红唇,那抹笑弧在风中缓缓的绽放了开来
    “右儿……”颜浩的瞳孔跟着一缩,他的声音也是震到了还不没有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就见齐右儿猛然的推开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然后身体一转,手一伸,一个标准的过肩摔,直接将架着自己的黑衣人给摔了出去。啪的一声,就在这一瞬间,庭予如同光一般的飞了出去,不出几下,这几个黑衣人倒的倒,伤的伤,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齐右儿,脸上还维持着刚才的震惊。
    天, 这个还是女人吗?
    齐右儿拍了下自己的手,然后走到领头的那个男人身边,蹲下,一把扯下了他脸上黑布,是一张普通的过于丑的脸,扔在大街上都没人注意,就算是记住了,估计也会很快忘记。
    她拍拍这人的脸,“原来你长的这么丑,不知道是不是太监?”
    而她说完,在别人还没有反应之时,就听到那男人惨叫了一声,庭予的眼角跳了下来,就见齐右儿用力的踩在了那男人的下身,就算是不残,估计也要几天下不来床了。
    这不是女人,这根本就不是女人,在场的人都在这样一种感觉,然后整齐的都护住了自己下身,就怕齐右儿一会又是踩了那个,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脸直接都是疼折了,脸上的冷汗也是不断的向下掉着。
    “你……”他咬着牙,半天一个字都是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齐右儿伸出手,用力的再甩了这男人的一耳光, “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好过,你他妈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老娘我就是泼妇,我怕谁?你说啊,”她说完,又是一下,打的啪啪的响着,几个黑衣人个个都是白了脸,算是见识到了齐右儿的所谓的泼妇了。
    那男人硬是被一个女人给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有他的命根子,不知道还能不能保的住,毕竟男人那地方,可是不能踩的,会断子绝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