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在与小姑娘缠绵的深吻中,将自己粗长的性物嵌合进了她的深处。
林莺用没有受伤的那条腿勾住他的腰,轻轻哼了一声,便是当头一包滚烫的淫水对着男人的龟头缓缓浇淋下去。
秦衍被烫得后腰一紧,便一只手撑在她身旁,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臀肉缓缓操干了起来。
她湿得很厉害,每一次龟头嵌进深处就像是撞进一汪水里,丰沛的淫水将他完全泡在里面,秦衍甚至生出一种随时要融化在她身上的错觉。
“谁教你腿要这样勾的,怎么这么骚?”小姑娘那一条腿柔软细长,小腿搭在他背上,大腿的线条被拉扯开,雪白的腿根与殷红的穴肉,仿佛无暇雪地上绽开的淫靡之花。
林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与秦衍的性爱中,她一直都是凭借本能去讨好取悦他,自己摸索其中门道。
“我……哼嗯……我不知道……”小姑娘在呻吟与喘息中艰难的吐字,眼眶中刚才的泪珠还没擦干,新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您不喜欢吗……”
她其实能感觉到秦衍是喜欢的,秦衍只要骂她骚就是喜欢的意思,所以她有点开心,甚至还想要秦衍更喜欢一点。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低低地骂了她一声骚货,然后俯下身与她吻到了一起。αΙzんα⒩sんù.cΘм(aizhanshu.com)
他们唇舌纠缠,彼此迫切地夺取吞咽对方的唾液,林莺的聪敏并不仅限于学习,在性事上也得到了很好的体现,秦衍能感觉到她的舌头越来越灵活,在他每一次探进去的时候都能够热情地给予他回应。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淫荡的。别的女孩早熟可能更多体现在思想上,但林莺的思想明明还纯真,身体却已经淫乱得一塌糊涂。
“什么时候湿的,嗯?”秦衍突然很迫切地想要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淫话,想要把她弄得更脏一点,调教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骚货,“我只是吻了你一下你就湿成这样了,林莺,你是不是过几天才读高一来着?”
男人很恶劣地再一次强调出她的年纪,强调出她这副身体与年纪完全不符的淫荡,后腰却更是激猛地发力,一次又一次从她狭窄的肉壁上碾压穿过,抵达深处碾磨。
他故意挺在里面,观察着女孩子因为酸慰而皱起来的小脸儿,看她红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是在对她的勾引施以惩戒。
“呜……我、我……”林莺两眼含泪,却又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睫毛全部被泪水打湿,在挣扎与颤抖中落下连串的透明珠子,“因为……哈嗯……我喜欢被秦叔叔……呜……操呀……”
就连这种话她也坦率又天真地说了出来,而秦衍最上瘾也最割舍不下的就是这份淫乱的天真。
“这么喜欢被我操?”秦衍几乎要因为她这一句话失去理智,他俯下身,喘息与秽语全都不管不顾地让她承受下来,“因为你天生就是骚货,对吗,只有骚货才最喜欢被有老婆的男人操。”
他的妻子在家熟睡,而他却疯了一样沉迷地在操另外一个女孩。
今晚林莺最大的勾引不过就是把他叫到了这里——秦衍直到此刻才终于明白,他已经戒不掉她这具媚骨天成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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