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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咬痕
    “呜啊不行不行余二哥给我呜呜不行了救救秀儿啊呜”秀儿在男人身下整个人绷得越来越紧,她实在坚持不住,扭着小屁股躲闪着他蛮横的插操与撞击,可躲过了第一记却又迎向了第二记,她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逃离又贪求着余庆带给她的灭顶肉欲。
    她的哭叫声量逐渐拔高,余庆知她已经忍到了极限,虽然之前令她等他一起,但仔细想下就知道即使她真忍到了他喷精之时再行高潮,她只会比现在哭叫更加激烈,不说东厢外人听见了会如何,秀儿自己恐怕是要更加多心了。
    “今日看在你说喜欢我的份上,我允你想泄就泄。”余庆劲瘦的腰身突然急速发力,儿臂粗的凶兽猛地连击狂操,硕胀的龟头将穴芯与子宫一起撞顶好似瞬间就爆开了,一下子就把秀儿整个人干的挺腰飞弹而起。
    “啊啊呜——恩恩恩——呜——”被薄唇封住高声淫叫的秀儿的叁魂七魄全飞上了天,骚穴在极度的快感中飞一般的急促痉挛颤抖,不受控的阴精大股大股的向外喷,淫浪的骚肉肉紧紧绞锁住男人的粗根,高潮快感迸起大片热烫的火花,烧得她魂飞魄散。
    然而余庆还未曾临界,在性事上一贯强悍狠戾的男人哪怕一时给予慈悲,但终究还是难逃本性。她越是娇弱放浪,他越是趁胜追击,一旦放开心底压制的占有欲就无法再停了,不管她骚穴咬的多紧,也不管她喉咙里被堵住了多少哭叫淫啜,那根好似永远没有极限的巨硕凶兽一直都在疯狂的吞噬,飞速后退又更加狠戾地操击深处,把巅峰极乐的厉酸快感无限焚烧扩散。
    嫩舌被噙,水润的樱唇像缺水的鱼儿一般开合抽气,两颗红艳的小奶头淫荡的挺胀而起,随着上下弹跳的乳肉一起在男人的胸肌上剐蹭磨砺。
    迅猛的高潮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接连不断的在她的小骚穴里激烈爆发,秀儿爽到无法自持,嘴唇与小舌刚一挣脱束缚不等再行出声便朝着男人的肩窝咬去。
    她是故意的。
    秀儿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对她的夫君们升出占有,可人心哪可操控,她本就一无所有,可既然现在有了,她就绝不放手。
    余庆闷哼一声,她咬的不重,可泛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暴戾,“骚妇,你可咬住了不准松口。”
    他语音刚落,炽热坚硬的狞兽猛然变本加厉般使出了最狠的狂躁,胀硕的龟头狠狠捅开绞裹不休的骚穴,对准了肿起的柔软穴芯重重撞击了一记,随后分毫不差地顶进子宫,娇嫩的宫壁操击得不停收缩,那根凶悍的粗兽仿佛在汪洋中迎风搅浪的巨龙,将她由内至外的全部操翻,生生让她翻起白眼,挺着纤腰狂耸着跌落进要被他撕裂贯穿的恐惧感中。
    秀儿咬不住口中皮肉,尖麻酸戾的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骚穴里不停抽搐着喷出浪水,乖巧顺从的被余庆硬操成属于他的形状,更似骚淫的小嘴儿一样狂吮猛吸着那根筋脉崩起突突狠跳的巨根,把它吞引到更加深处的极乐之乡。
    “啊呜呜要死了啊唔呜呀啊啊”秀儿在余庆的后背上留下数道抓痕,酥麻的快感激的她忘情淫叫。此时的她周身上下已无一处不敏感,而最为脆弱的小子宫更是发了颠一样的酸酥麻胀,只要被他撞击便能令她爽得她战栗发抖,娇嫩紧窄的媚穴喷着汹涌的蜜汁,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哭淫声里抵达高潮。
    骚穴里松软粘稠的吸魂无比,巨大的粗狞硬兽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肚子里,逼她弹颤着小屁股配合着他的速度。
    “呜啊夫君饶了呜呜饶了秀儿好可怕停下啊要被操死了救救秀儿呜呜受不了了啊”秀儿摇头哭喊,却抵挡不了余庆彻底发了狂的暴戾强度,那根巨兽一秒不停往她的嫩穴里狠操,将她的小腹都顶起一个可怖的肉凸。
    月光下,亮闪的水柱突然激射在余庆的下腹与耻骨上,把本就黏糊的粗硬黑丛浇得湿淋淋的,他托起秀儿的后脑,让她的唇在再次靠进自己的肩窝,粗硬硕大的性器一下紧接着一下狂抽狠入,溢满浪水的骚穴被肉根操得淫水四溅,不断发出淫靡的好似连夜色都被搅出了淫色的声响,“咬着我忍下,夫君也要射了。”
    “呜呜”秀儿被他干得力气全散,嫩唇听话的嘬在他的肩窝却只能探着小舌在上头细细的舔。
    余庆不再管她,高大劲健的身体全速瞄准着女人的小骚穴狠辣的撞击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激烈的好似分秒夺命一般。
    秀儿厉叫一声,突然像被数道闪电齐齐击中一样娇躯绷弹激颤,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贝齿咬合,疯也似的快感瞬间把她的神智摧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喊出声,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咬在男人身上,会不会将他咬伤。
    红肿的更显肥厚的花唇在粗兽迅猛插入时狠狠地追随其后被牵捣进去,抽出时又会软绵绵的被顺带出来,水湿一片的小骚穴被泛滥成灾的酸胀酥痒全数覆盖,秀儿什么都无法再顾及,没了力气也没了思绪,只有赤裸的娇躯疯狂颤栗着,随着男人狂放霸道的操干耸动摇晃疯魔。
    秀儿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脚背绷得紧颤,纤腰猛弹,骚浪粘稠的淫水四处乱溅,她已经不知道那仿佛要将他们连接之所淹没的水液是她泌出的骚汁还是已经被他操得失禁而尿了却不自知。
    “恩唔呜呜——恩——”她全身发烫,交合的性器间在月光下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攀住男人拼命的喘息着硬撑着散幻的神智,却不知她的双眸早已深陷迷离间失去了焦距,只有被疯狂狠操的骚穴在淅淅沥沥地喷发股股潮液。
    “秀儿”余庆压着身下女人忽然粗沉沙哑的唤了一声,终于再也压抑不住马眼的酸胀,大龟头冲进子宫里激射出汩汩滚烫的浓精。
    他射得太猛太多,秀儿的肚子都随着鼓胀的小子宫而感觉被胀满,她被烫得受不住,子宫急剧收缩,匆匆又喷了一记登顶高潮的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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