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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面前被调教:赤裸身体被她的表哥打板
    陈落落带着慕容黎回到房间后,吃饭时她这才突然想起,回来这两天似乎都没看到罗殊,于是她随口问向慕容离:“罗殊去哪儿了?”
    慕容离兀自还在纠结方才在妓馆里发生的事儿,冷不丁听到陈落落提到罗殊,心突然咯噔一跳。
    之前陈落落消失不见的时候,他一怒之下让人打了罗殊几十个板子,便丢进了牢房里,由于这两天里他的心一直放在陈落落身上,所以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想起那个罗殊来。
    “他……”
    如果慕容离心思稍微没有那么完全放在陈落落身上,他或许还知道处理一下罗殊的事儿,不会让陈落落发现。然而陈落落这下突然问起,他便有些支支吾吾道:“他……他……”
    陈落落眼神危险的眯起:“你对他怎么了?”
    这罗殊与她心中的那个人相貌相似,无论如何她也要护他安全的。
    “我……我之前将他关进牢房去了。”慕容离小心翼翼地看着陈落落的脸色,“他……”
    “什么?”陈落落拍案而起,“他犯了什么错事儿?”
    慕容离只好支支吾吾道:“你之前突然消失,朕以为你有危险,他是你的贴身侍卫,自然应当保证您的安全。所以朕……”
    他没敢继续狡辩下去,因为陈落落眼神如刀狠狠地盯着他,好似已看穿了他的谎言。
    他作为一只狗竟然还敢嫉恨别人。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慌乱起来,他脸色发白膝盖发软,若不是此刻身边还有其他侍卫在,他恐怕就已经跪下去了。
    陈落落命令道:“将罗殊从天牢带出来。”
    侍卫们还没动,眼神看向慕容离,慕容离忙道:“没听到贵妃娘娘的话吗,快把罗殊带出来啊。”
    等侍卫一走,慕容离立即讨好地望着陈落落笑:“当是不必担心的,罗殊他……”
    陈落落没理他,她心里想的更多的竟然是她在妓馆里做得这么过分了,慕容离竟然一次又一次,为她无限放低自己的底线。
    好似在她面前,他没有任何底线一般。
    好似一颗石子落入湖心,湖面漾了几圈,很温柔地轻轻推动着。
    她收拾起这瞬间的心思,想着自己还能怎么做呢?
    她下意识手指轻敲桌面,却不知一声一声敲在桌上,听在慕容离的耳里有一丝后怕,他怕得没了食欲,悄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怕什么呢?可太多了。
    怕她生气怕她烦,怕她走。
    如今他所有的尊严傲骨在陈落落面前已经磨尽了,陈落落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心脏的每一寸起伏,每一次呼吸。
    他知道,他自己已经完了。
    罗殊被带来,他背上血迹斑斑,看着很是骇人,不过也许因为距离受伤那天已有七八天了,伤口已然结痂,所以他看来脸色还不差。
    其实收押他的人也都知道他是贵妃面前受宠的人,在贵妃还未回来之时,那些人也不敢怎么动他,都好吃好喝地对着。
    然而陈落落却依然可以寻个由头来:“这几日在牢中苦了你了,坐下一起吃个饭吧。”
    慕容离微微惊诧地睁大眼,其他人也都是惊诧至极。
    罗殊想了想,立即跪道:“卑职刚从牢中出来,身上肮脏,恐脏了陛下和娘娘眼睛。”
    “没事。”陈落落摆摆手,“其他人就出去吧,留咱们三个安静吃个饭。”
    慕容离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侍卫们离开房间,王公公作为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离开时眼神悲悯地看了一眼慕容离,然后收回目光,离开带上了门。
    此时房间里三人氛围怪异,罗殊无措地站着,慕容离心中天人交战地坐着,只有陈落落朝罗殊招了招手:“表哥,快坐下呀,还没吃饭吧?”
    罗殊看了慕容离一眼,见慕容离目光垂落在桌面上,并没有看他。他犹豫了一会儿,正要去向尾座,谁知陈落落朝他招手道:“来,表哥,坐我身边来。”
    她声音清脆娇柔,如银铃一般动听,罗殊见慕容离始终没有反应,心里觉得奇怪,陈落落如此大不敬的话,慕容离竟然都没说什么。
    他大着胆子坐过去,陈落落在热情地给他夹菜,慕容离始终沉默不发一言,也并未动筷子。
    陈落落愧欠道:“表哥,都是我害的你,你这几天在大牢里想必过得不好。”
    “没有的事。”罗殊忙道,“守护娘娘是卑职的职责,娘娘几天的消失的确……”
    陈落落笑着打断他:“叫我表妹就是了。”
    慕容离闻言终于转头来,他看了他们一眼,眼光很复杂,嘴巴微张,欲言又止。
    罗殊心里又奇又怪,试探着喊道:“表妹。”
    陈落落笑着应了,突然转头踹了一下慕容离的凳子道:“给我表哥道歉。”
    罗殊被这突然的一遭给惊得瞪大了眼睛。
    陈落落……竟然……踹了……皇上一脚。
    陈落落这一脚踹得不轻,慕容离身下凳子摇了摇,他站起身来,那凳子便摔在了地上。
    罗殊原以为慕容离会发怒的。
    然而却看到慕容离这一站起,便没有再坐下,脸上没有丝毫恼怒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茫然和无措,还有一丝紧张和恐惧。
    罗殊心里更加惊奇,他知道陈落落有多受宠,但没想到陈落落在皇帝面前竟可以如此嚣张。
    慕容离就这么站着,然后看向了罗殊,罗殊心头一紧,他觉得慕容离此刻的眸子很黑,有些阴沉。
    陈落落再次提醒道:“给我表哥道歉。”
    慕容离双手下意识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手臂微微颤抖着,指甲深陷手心之中。
    他没有开口,那幽深的目光从罗殊脸上转回到陈落落这里时,便出现了一丝哀求之色。
    他在无声地乞求陈落落,能在别人面前给他一些尊严。
    然而陈落落没有理他,甚至倒计时道:“三,二……”
    “对不起。”
    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轻微的一声服软,罗殊几乎内心震撼,他看到慕容离脸上变得灰败,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对不起。”
    “就这样吗?”陈落落却不满足,“我表哥被打了几十个板子,关了这么久的牢房,你就这样道歉?”
    慕容离再次睁开眼,这次的目光便是满溢出了哀求。
    在陈落落面前,他怎样被玩弄被侮辱都好,可是不要在别人面前,不要在外人面前,不要在……
    慕容离苦苦哀求地看向陈落落,然而陈落落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一如既往地等着他的臣服。
    他眼里的光渐渐熄灭,低下头,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来,掀开白色的衣袍下摆,猛地跪下:“对不起。”
    这一声跪声音很大,陈落落心中一跳,慕容离他会不会把膝盖给跪肿了。
    罗殊猛地站起:“这……这……”
    打死他他也不敢想象皇帝向自己下跪的样子。
    然而陈落落拍了拍他肩膀道:“表哥,我这狗冲撞了你,向你道歉那是应该的。”
    “什么?”陈落落话里的狗字让罗殊心里惊骇更大,“你……你……”
    然而他看向地上的慕容离,慕容离低着头,跪得很端正,甚至可以说跪着时的身姿依然挺拔如松柏,矜贵又疏离。
    然而这样挺拔的身影却慢慢弯下来,弯下来,最终额头抵在地面上,整个身体完全伏倒在地。
    “罗殊是我的表哥。”陈落落又朝慕容离吩咐道,“今后也算是你的半个主人吧。”
    慕容离浑身微微颤抖了一瞬,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到陈落落轻蔑的目光和罗殊震惊的目光,他喉咙几经翻滚,几乎有血肉从胃里翻涌出来一般,他努力压着喉咙的哽咽,轻声道:“是,主人。”
    然而陈落落并未满足于他这一点的屈服,她的声音娇柔却语气强硬道:“把你的衣服脱了。”
    罗殊经过最初的震惊后已经转而好奇,在好奇之下,甚至埋有深深的激动与恶意。
    看最尊贵的人受辱,原本身处高位的人跪下,这是最让人兴奋的事。
    慕容离此刻穿着皇帝的常服,白色的锦缎长袍,领口袖口绣了云纹,袍身正中用金线绣了一只龙,端的是华贵无比。
    然而他纤长的手指缓缓的,轻轻的解开了他的领口,一颗一颗,缓缓地脱下,脱下了外袍,只剩一件白色轻薄的内衫,然而此时罗殊已经能看到慕容离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的红色血痕,刺目却惊艳。
    慕容离感到自己缓缓落进深渊里,深渊下的黑泥一点一滴缓缓地侵蚀着他,他感到越发无力与绝望,抬头看,看不见一丝阳光。
    他站着,麻木地再脱下自己的内衫,衣服落下,堆叠在他的脚边,此刻他的身上便只剩下了裹胸的绷带。
    “主人……”他张了张嘴,想要做出最后的央求,然后陈落落冰冷的目光从未改变。
    他终于认清了现世,解开绷带,露出自己这戴了乳环的如同哺乳女子的大胸来。
    罗殊倒吸一口冷气,进而目光好奇又嘲弄地看着慕容离,谁能知道九五之尊的皇帝,竟然有一具这么淫贱的身体。
    “听说表哥您是被打了三十个板子是吗?”陈落落突然笑着问罗殊。
    罗殊怔愣地点点头,继而见陈落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木板来,走到慕容离身后命令道:“跪好,屁股抬起来。”
    慕容离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又温顺地跪下,前半身伏在地面上,屁股抬起,罗殊此刻竟还能看到慕容离的后穴是有些红肿的,看来是被用过。
    “啪。”陈落落一板打下去,慕容离的屁股霎时红了一片,他却报数道:“一,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那样如昆仑玉碎般的动听嗓音,在朝廷之上如此威严端庄的声音,在此刻却说着这样卑贱不堪的话。
    罗殊心跳加速,浑身血流都发烧起来。
    没有人不会被强者尊者的低头打动。
    “二……”
    “三……”
    慕容离一声声报数着,他的屁股红得几乎滴出血来,然而他的身姿丝毫未动,依然是乖顺又卑贱地跪着。
    数到了二十,陈落落突然停下来,转头向罗殊笑道:“表哥,剩下的十个板子就由你来执行吧。”
    慕容离双目紧闭,只感到自己在黑暗里越来越沉沦,他恨不得自己双耳失聪,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罗殊愣了一瞬,他犹豫着接过陈落落的板子,对皇帝长久以来的敬畏和对强者侮辱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心潮彭拜,竟然有些手抖。
    他试探般地打了一个板子下去,生怕下一刻慕容离就起身翻脸,然而什么也没发生,慕容离依旧跪着,只是不发一声。
    陈落落一脚踩在慕容离头上,骂道:“哑巴了吗?怎么不报数了?”
    良久良久,在陈落落都以为慕容离快忍不住的时候,却听到慕容离依旧道:“二十一,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尽管很细微,但是陈落落还是听到了慕容离声音里的一丝哽咽。
    她看得到他身体的僵硬,按在地上的手指发白,他身上没有像平时那样生起反应,她感受得到他的绝望。
    她突然很想将他抱进怀里,摸摸他的头,亲他逗他。
    然而她却转头向罗殊笑道:“表哥,继续啊。”
    罗殊有了开头便胆子大起来,兴奋让他手中力气加大,他的力气远大于陈落落,何况方才陈落落并没有怎么用力,只是这板子打在身上容易显红罢了。
    他想到之前自己惶恐地跪在小皇帝面前,为小皇帝的每一句命令而恐惧得不能呼吸,他想到他被按在打板子时的疼痛,他想到他被关进大牢时的惶惶不安。
    报复的机会就在眼前,以如此诱人的方式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一板下去,慕容离突然闷哼一声,显是没料到这突然的重击。
    慕容离的这一声闷哼,显然更加刺激了罗殊,他继续以这样的力道打下去,然而慕容离却再次恢复到方才的模样,不再有任何的示弱了。
    三十个板子结束,罗殊意犹未尽,慕容离依旧跪着没有动弹。
    陈落落见慕容离屁股都有些发肿了,霎时有些心疼,她平日里都是情趣偏多,没太伤身的。
    她招呼道:“吃饭吧。”
    罗殊于是跟着她坐回来,两人开始用膳,而慕容离始终维持原本的姿势跪着,没有动弹,也不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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