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和不熟悉的动作。
杨庭深温柔的像要滴出水来,徐徐缓缓的抽送把小穴服侍得酸软异常。
许眠赌气不想理他,却被他捅的舒坦,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娇喘。
冷艳娇媚的样子勾的他心痒,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个来回,“乖乖,我能吻你吗?”
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灼的她脸发热,“不要。”她憋住气别过头不想轻易饶过他。
“乖乖,我的乖乖。”杨庭深粗重的呼吸正好扑在她耳朵上,熏红了她半边身体,“我的好乖乖,就让我亲亲你吧。”
许眠暗地里骂他无赖,身体却很实诚,甬道猛的一缩涌出一小股亮晶晶的淫液。
感觉到耻毛被打湿的男人低沉笑开,轻微带动胸膛上粗硬的体毛偶尔扎刺磨蹭身下凸起的浑圆。
椒乳又痒又痛,许眠挺着胸脯在他身上摩擦疏解,可他体毛厚的惊人,不仅没解痒,还多了几分缭绕的闷热感。
胸膛的起伏更加明显,男人全身上下都因为憋笑打着颤,“乖乖,怎么了?”
这人的劣根性一回来许眠就受不住,小穴里又被撑开了半寸,饱胀感吃的她难受,软绵绵推了他两把,“要你管,起开。”
粗长的阴茎猛的退了出来速度太快挤出了一小圈淫肉,“是这样吗?乖乖。”他上半身还压在她身上,只有腰腹发力,充斥着力量美感的窄臀悬在半空里。
她的身体里只剩下一小半龟头,还不等她说话就已经能察觉到外端的淫肉前仆后继的要钻回去。
钻回去一点他就拔一点,就是不让那小小的肉壁得逞。
充血红肿的小穴怎么受得住他坏心眼的折磨,仿佛有了自主意识的蠕动吮吸想要阴茎捅着淫肉塞回去。
许眠咬着下唇才能不溢出娇媚的呻吟,花心里排山倒海的空虚感不断摧毁她的意志,要她妥协。
杨庭深见不得她虐待自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握着她的屁股一把将肉棒塞了回去,趁她爽到失神的片刻把人抱坐在怀里。
整晚还没被满足过的阴茎在穴口上下顶刺,每一次都捅到底,再拔出来,外露的一小段很快布满了透明液体。
许眠被颠的难受,又被插的爽快,抓着男人肩头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杨庭深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
他握住两只细腿盘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从床上下来,一边走一边去捅她的花心。
185的高度着实惊人,许眠动都不敢动,绷着腿生怕摔下去,“你干……干嘛去呀!”
“去找你哥哥。”男人的下颌线弯成憔悴的弧度,“我不能勉强你。”他的步伐稳重,逐渐向卧室门靠拢。
周放知道他们有悄悄话说,答应在客房等他们做完,陪睡服务怎么也不肯妥协。
许眠被捅的嗯哼了两句,心里酸涩的一塌糊涂,“你敢去试试!”
她也不认真想想老狐狸怎么可能放下屠刀,自顾自傻乎乎的心疼他。
“可是我做错了事,不小心伤到了乖乖。”粗糙的手指在她屁股上一寸寸挪移。
她抱着他的脖子痒得躲了两下,坚挺的乳珠在男人胸膛上来回摩擦,他几不可闻的倒抽口凉气。
少女没听到,还在心疼他,“你别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和两个人相处,万一冷落了你们其中哪一个,我会很内疚。”
傻姑娘,杨庭深心底叹息,如果有一天她的能力和性别被公诸于世,她要面对的何止是要和两个人相处?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真的不偏不倚?所以他今晚真的只是有一点吃醋。只要她心里有他一点点位置就足够。至于她有多爱他,那就是他需要努力的事了。
半晌没有回应,许眠以为他还在自责,歪过头去亲他高挺的鼻梁,“老公,老公,老公~老……唔……”
安抚讨好的字符被男人吞下,他的吻铺天盖地压过来。
小穴里不见疲软的阴茎又开始耸动,两人的性器拍打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
“哈……老公……胸……哈…口……好痒。”椒乳的刺痒还没被解决,少女娇气的很,挺着一对奶子在他眼前乱晃。
“遵命,我的乖乖。”欲色熏的男人肌肉暴起,来不及回去,索性把她压在门板上,湿润微凉的唇舌一遍遍膜拜两团椒乳,上下两道水声交错纠缠在空气里,顺着缝隙飘远。
卧室门外站着的身影将手塞进裤子里撸动了两下,片刻后又龇牙咧嘴的抽出来,慨叹了一句由奢入俭难,随后就由着裆部被支起的一大块帐篷,也靠着门站住。
整个前胸被男人吃的滑腻冰凉,许眠早就累的瘫软,被架在门和炙热的胸膛之间,催促他,“还没……呃……到吗?”
汹涌的射意无时不刻不在包围着他,杨庭深眼白都憋出了红血丝,但他就是不想射,到顶峰了就缓一缓,没那么强烈就抵着她耻骨肏的飞快。
秉承着平等相待的原则,许眠柔顺的等着他尽兴,偶尔伸出手替他抹去额头上的大滴汗珠,贤惠的不得了。
“对了,你知道我今天和龚穗儿说了什么吗?”感受着男人又一次整根捅进去,她坏心眼的在他耳边呢喃,“我告诉她,她的情哥哥只喜欢被我操。”
杨庭深被这张小嘴里吐出的爱语撩拨到欲罢不能,瞳孔有短暂的失焦,然后机械性紧闭着的精关一下子大开,千军万马奔腾着向甬道里冲去。
憋了良久的精液滚烫又有力,冲刷着酸软不堪的小穴,把许眠轻易射到了高潮。
“可以睡觉了吗?”在门外站成望妻石的周放终于等到结束,砰砰砰的敲门,“许许的肉都要磨破了吧!你还有完没完了!”
杨庭深拔出半软的阴茎,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把睡过去的小女人抱回床上拥住。
周放一进来就看到他将精水全部堵回去的举动,把门摔死,“老狐狸!”
床上的男人搂着软玉温香头都没抬,“不想在这睡就回家去。”
“哼,没门儿。醋精。”周放对他拈酸吃醋的行为嗤之以鼻,自家妹妹胳膊肘朝里拐不是很正常吗?
房间里的灯光熄灭,杨庭深闭着眼听周放窸窸窣窣脱衣服躺在另一边,“我怀疑8区的两个男人和乖乖从同一个地方来。”
相同的时间,相仿的DNA,还有高于常人的天赋。
“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周放对这件事很能看得开,“不论她还有多少男人,生死都要和我在一起。”
就像不久前两个人的性器锁在一起,水乳交融,不酣畅淋漓的来一场性爱,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还不够。”杨庭深手腕用力,将甬道里的精水又顶回去一点,粗粗喘了口气,“我们需要点筹码。”
他不想像个垃圾一样被丢下,做大事必须先万事在握方能胸有成竹。
这也是周放没真阻止他的原因。
他们都害了妄想症,企图永远在这个小女人的身边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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