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太闲知道燕七所言不假。
车贤重身边本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智囊。
现在局面被动,一个个更加腹无计。
车贤重走投无路,找上自己,是大概率的事情。
朴太闲知道机会来了,向燕七作揖:“我要做什么,请大人赐教。”
燕七道:“车贤重被车贤基大军压境,破城在即,吓得神魂魄散,六神无主。为今之计,想要活命,只能依靠我的力量。但是,我不理他,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
“车贤重慌乱一阵之后,定会想办法求我,此乃唯一之策。可是,能与我说上话的人,只有河秀珠与你。河秀珠被车贤重伤害甚深,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万万不会替他说话。所以说,车贤重只能找你了。”
朴太闲大喜过望:“燕大人分析的极是。”
燕七眨眨眼:“车贤重找上你,你要怎么做?”
朴太闲道:“我自然要答应车贤重,为他和燕大人牵线搭桥。”
燕七摇摇一笑。
朴太闲疑惑:“难道我做的不对?”
燕七眸光玩味:“你可知道三顾茅庐的典故?”
朴太闲眼前一亮:“燕大人妙计,我懂得大人的意思了。”
燕七道:“车贤重找上你,你一定要一脸为难,严词拒绝。等着车贤重哭天抹泪,求你之时,你才能答应他,为他牵线搭桥。”
“唯有如此,方能让车贤重对你产生依赖之心。你若是很简单的就答应了车贤重,那就说明你不够分量,体现不出你存在的价值,明白吗?”
朴太闲对燕七分外仰慕:“燕大人不仅是授我妙计,更是教我驭人之道,我对燕大人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行了,行了,这句马屁听了八百遍了。”
燕七挥挥手:“赶紧去准备吧,车贤重说不定已经找上你了。”
这句话刚说完。
朴太闲的家将闯进来:“朴大人,北山郡王请你到郡王殿商议事情,貌似,很是着急。”
朴太闲搓搓手:“来的竟然这么快。”
燕七笑了:“已经火烧眉毛了,能不快吗?切记,三顾茅庐的典故,可不能白学。
”
“大人放心,我定会做好此事,不让大人操心。”
朴太闲整理思路,立刻去见车贤重。
……
燕七休息一会,洗了澡,刚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门口,传来袅娜之声:“燕大人,珠儿……能进来吗。”
燕七穿着一身睡衣,打开了房门。
河秀珠褪去了喜服,穿着蓝色高腰裙,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脂粉,脸蛋又娇又白,眉若飞花,眼如桃花,真是美极了。
燕七看了心大动。
这份素颜之美,会让多少美女为之嫉妒啊。
若是美女都长成这样,化妆品都要绝迹了。
燕七看得呆呆出神。
河秀珠被燕七灼灼有神的眸光烧得脸红如醉,低着头,不敢与燕七对视。
燕七穿着睡衣。
睡裤柔软,里面没有穿贴身短裤。
薄薄的睡裤,什么也遮掩不住。
燕七好久没有亲近女人了,见到河秀珠惊艳素颜,心里蠢蠢欲动。
他的心一动,身体自然会有了反应。
河秀珠羞得低头,刚好看到令人怦然心动的一团硬物。
她脸红心跳,闭着眼睛,声音甜酥:“大人不请珠儿进去吗?”
燕七拉着河秀珠的柔软小手:“现在你敢进来吗?”
河秀珠羞惭惭的进来,不做凳子,反而糯糯的坐在床边,美眸瞭望燕七:“难道大人还能吃了我不成?”
燕七哈哈大笑:“这还真不好说,我可不是循规蹈矩之人,吃人的事情,经常干。”
两人坐的很近。
河秀珠的胳膊挨着燕七的身子。
相互磨蹭,厮磨彼此的肌肤。
她身子发热,迎上燕七的眸光,水迹藏着楚楚柔情。
“大人……”
河秀珠拉着燕七的小手,缓缓扶上胸间:“大人,您怎么还能忍得住?”
燕七笑了:“什么忍得住?”
河秀珠道:“大人身体刮了暴风骤雨,珠儿感受得到,大人忍得这么辛苦,不如爆发出来。”
燕七眼眸通红,盯着河秀珠艳丽的脸蛋:“不如忍忍,我还
忍得住。”
河秀珠跑去将房门反锁,倚靠着门口,眸光火辣凝视燕七:“刚才在明仁镇,大庭广众之下,珠儿已经表露心迹,大人还感受不到珠儿的真心吗?”
她走向燕七,身姿款款:“莫说能与大人成双入对,只要能与大人有一夕之欢,珠儿心愿足矣。”
燕七这厮本就是个禽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老实人?
而且,这许多天,忍得的确辛苦。
燕七拉过河秀珠,躺在床上,辗转之间,品尝似水柔情……
……
暴雨初歇。
河秀珠也是学过各种技巧的,满足了燕七的各种要求。
燕七奋斗许久,直抒胸臆。
河秀珠依靠在燕七肩膀上,身子疲软,袅娜依依:“怪不得那些红颜知己对大人如痴如醉,先不说大人才华横溢,花言巧语,单凭大人这份枪战的本事,谁能舍得大人?”
燕七点了点河秀珠的琼鼻:“你也尝到了甜头?刚才是你亲口说的,此生,只求与我有一夕之欢。”
“我可没说。”
河秀珠一翻身,压住燕七,美眸充满渴望:“不,我反悔了,我要大人一生疼爱。”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
外面传来朴太闲的声音:“大人,北山郡王求见。”
燕七一骨碌坐:“你爹来了。”
河秀珠摇摇头:“大人莫要说笑,北山郡王就是北山郡王,可不是我爹,他将我当成礼品送给德川滕刚,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甚至于,他明明知道德川滕刚蹂躏死了五六名侍女,还要将我送与德川滕刚,这分明是亲手送我走上黄泉路。呵呵,虎毒不食子,普天之下,有这样祸害女儿的爹爹吗?”
“还有,刚才在明仁镇,车贤基和德川滕刚横冲直撞,弓箭齐射,车贤重只顾着自己逃跑,可曾顾忌我的死活?若非大人护着珠儿,珠儿早已经在乱箭香消玉损了。”
“进了城,车贤重见了我,可曾问候半句?现在,他急着拜访大人,求脱身之策,可曾想过抽空探视一下我的安危?这所有的一切,足以说明,在车贤重眼,我不过就是个赚钱的机器,至于女儿?呵呵,简直是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