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哭笑不得。
七哥有那么禽兽吗?你受伤了,还要你?
当我喜欢玩蹂躏吗?
燕七抓武美智的玉足,就见脚趾如玉,似豆蔻一般,玲珑剔透,美妙无暇。
燕七充满恶趣味的说:“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武美智拿过被子,捂在脸上,咬着红唇:“姐夫,你要吧,我准备好了,别弄疼我。”
燕七指尖用力,在武美智的脚心上轻轻一顶。
一股内力投过脚心,穿到武美智的筋脉。
“哎呀,痒,太痒了。”
武美智受不了,赶紧拿开被子,美眸眨眨:“姐夫,你干什么?你不是想要我吗?”
“谁要你啦,臭美吧你。”
燕七内力迸射,又在武美智脚心上戳了一下。
“不行了,姐夫,太痒了。”
武美智连番挣扎,想要把脚缩回来。
这时候,她才明白过来,是自己误会了。
燕七撕了她的连体裙,不是想要她,而是要呵她的痒。
挠脚心。
姐夫,亏你想得出来。
这一招,太绝了。
挠脚心这一招,谁也受不了啊。
“姐夫,吃我一脚。”
她用上了内力,脚蹬燕七。
以为稍稍用力,燕七就不会得手。
但哪里想到,燕七可是会武功的,刚刚升级,还是个‘高手’呢。
燕七内力迸射,抓得牢:“小脚丫还敢踢我,信不信我给你来个红烧猪蹄?”
武美智挣扎不得,大为吃惊:“姐夫,你……你竟然这么厉害。”
“没想到吧?准备好了吗?用心承受吧。”
燕七继续挠脚心。
武美智痒的浑身颤栗。
“姐夫,别挠我脚心,不行,我不行了,那里真的不能挠,姐夫,求求你了,不只是痒,那里,我承受不住啊。”
武美智反映剧烈,娇身颤栗,脸颊绯红,使劲夹着腿,抓着床单,娇声呓语:“亚麻跌,亚麻跌,一库,一库,一库……”
燕七愣住了。
看着武美智那副歇斯底里的反应。
“不会吧?她竟然有了那种反应,这里很快乐吗?”
武美智香汗淋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美眸瞟着燕七,眼波流媚:“姐夫,你欺负我,你让我……让我出丑了。”
燕七尴尬的挠挠头:“我就是想着挠挠脚心,哪想到你会冲上云霄?罪过,罪过。”
武美智嗲声嗲气:“姐夫,现在你知道了吧?我的脚心不能碰的。”
“好,我知道了。”
燕七嘴里答应着,却又抓住玉足……
武美智又羞又惊:“姐夫,你干嘛呀。”
燕七道:“在你说出婉娘的行踪之前,挠脚心这一招不能停。嘿嘿,我还能让你爽一会,来吧,你好好享受飞一般的感觉。”
武美智真是怕了。
“别,姐夫,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燕七抓住武美智的玉足,得意的哼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快说,婉娘在哪里?”
武美智指了指玉足:“你先放手。”
燕七撇撇嘴:“不可能,你跑了怎么办?你先说,说的好,我就放了你,说的不好,我继续挠,挠的你心乱如麻。”
武美智‘花容失色’,真是怕了燕七。
这太害羞了。
挠一阵脚心,竟然飞上了云霄,不可思议。
再挠下去,那还得了?
不得江河泛滥?
武美智忍着羞意,缕着鬓角的碎发,想了想,幽幽道:“干娘一心脱离红尘,不思回头,所以说,不想任何人打扰。”
燕七道:“你不用说那么多,岂不是越是离别,越是想念。我只能说,你看到的都是假象。而是,我是在拯救婉娘。”
“姐夫,或者你说得对,是我过于肤浅了。干娘,就藏匿于落花庵,落花庵在寒山寺旁边,她独居在落花庵后身,带发修行。”
燕七呵呵一笑:“若真斩断情丝,岂会带发?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婉娘。”
燕七扭头就走。
“哎,姐夫……”
武美智看着燕七要走,忽然又舍不得,叫住了燕七,却又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
燕七眨眨眼:“今夜没时间陪你了,改日,咱们再叙旧,有什么事,自去找我。”
说完,一个纵身,消失在闺房之外。
武美智芳心混乱,看着玉足,想到
刚才被燕七摸过,还摸得她冲上云霄,失声尖叫,很不好意思,却又有一股难言的幸福感。
燕七离去,弄得她空唠唠的。
“哎,别想了,先换一身贴身内衣,里面湿哒哒的,可真丢人,这被子都没有如此狼狈过。”
……
燕七直奔落花庵。
现在,事情紧急,也不能敲门了,走不得正路。
一翻身,跳进了尼姑庵。
几条大狗一阵狂吠。
“死狗!”
燕七生气,拳打脚踢,几条狗吓得拉稀,嗷嗷直叫,狼狈而去。
有值班的尼姑出来查看,但燕七这飞毛腿已经跑出了半里地,如何能够找到。
燕七直奔后身。
这里四处都是田地,唯有一处小屋,像是窝棚。
窝棚,还亮着油灯。
燕七窜上房顶,轻轻搬掉一块草皮。
探头观望。
草房,有一个女人,一身尼姑服饰,带着发,五十多岁,和衣而睡,手里,还捧着一张画。
虽然年纪稍大,但容颜秀丽,犹存几分风韵。
年轻时,必是一等一的美人。
带发的,多半就是婉娘了,更何况,又这么漂亮。
燕七也没管什么夜闯女宅的规矩,跳下来,轻轻拿过那张画。
画上,是一个神情凝重的男子。
“哈哈!”
不用想,也知道这画人物就是彭然。
床边,还有一双绣花鞋。
这绣花鞋很有年头了,颜色不显,上面绣着鸳鸯。
“嘿嘿,不是斩情丝了吗,还绣着鸳鸯干嘛?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燕七轻咳了一声。
“谁?”
婉娘醒了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男子站在床前。
她吓了一跳。
看着眼前这个朗逸的男子,急忙抱紧了身子。
燕七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别紧张,阿姨,我不劫色。”
婉娘听着这一声阿姨,反而稳下心来。
人家都叫你阿姨了,还劫个屁的色啊。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婉娘毕竟见过面,稍一惊慌之后,就稳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