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尿意急急的要冲出来,因为太羞耻被元满憋着,里面的肉棒也因为被她紧紧夹着尿道而受到压迫,差点就射出来,“满满乖乖射出来……没事的。”
想到她被他操到潮吹,他就兴奋地不能自已,指腹狠狠的擦过她敏感的阴蒂,抬着她双腿的手臂甚至往上握住她一个乳房,掐着奶头揉捏,三个敏感处同时被他玩弄,她尖叫一声,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他插着她的甬道边上飞溅射出来,有些还溅到镜面上去。
顾桓与的揉弄着她阴蒂的那只手也满满都是她射出来的东西,他怔怔望着,居然忘记了动作,直到元满呜呜呜的哭出来,他才回过神来,“太羞耻了!我居然尿了呜呜呜……”
顾桓与哭笑不得,将她调转了一个方向,肉棒还插在她蠕动着的嫩穴中,就这样插着他的东西转了一个圈,她又高潮了一次。
两人面对面的抱着,顾桓与插着她动了几下,边安慰她,“这不是尿,是因为我插得你太爽了才会这样的。”
元满听了他的解释,更加羞耻地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一个骚浪的人。
要不怎么会被他的手指插着还嫌不够,要他粗长的肉棒才能缓解她里面的酥麻难忍呢。想到这里她更加伤心地哭了出来。
自家小姑娘被自己操哭了,顾桓与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该高兴了。
他草草的操弄了几下,将自己拔出来射在她小腹上,开了浴霸将两个人清洗干净,赤裸着身子将她抱出去。
小姑娘还在抽抽。
顾桓与轻轻地吻她滑嫩的脸颊,温柔地问,“刚刚……好不好?”
好不好?刚刚高潮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要上天堂。于是,朝他点了点头。
顾桓与嗤嗤的笑出来,“那么爽还哭?”
微h
1
第二天,顾桓与带着元满从酒店退房回家,元满家里没有人,敲了半天没有人开门,顾桓与牵着失落的她回了自己家。
吩咐佣人给她做吃的,顾桓与回到卧室,元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走近一看,才发现她在哭。他蹲下,对上她已经哭红的眼睛,也不说话,只轻轻帮她把眼泪擦掉,“以后,你还有我呢。”
很久很久以后,元满都记得这个早晨,窗外的眼光照射进来,她的少年沐浴在亮光里,轻柔地抚着她脸颊的泪水,对她说:以后,你还有我。
接下来的事情好像都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顾桓与跪在床边,抬着她纤细笔直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埋头在她的私处吮吸得啧啧有声,舌尖从下往上舔,将花液都卷进嘴里,手指在花蕊中娴熟地拨弄着,激起她更深处的快感,元满腿夹着他的头压着他深深的吃她,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白嫩的奶子,奶子上渐渐印上她的指痕,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呻吟。
小穴有些红肿,想来是昨晚做的太猛了,他拿过一旁的药膏,抹在手指上涂抹在花穴周围,然后再将手指慢慢伸进去,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内壁上,让手指在里面停留一会,让药膏涂抹得更均匀,好让小穴吸收药效。只是不一会就有透明的花液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顾桓与吸了两口,爬上她已经泛起了绯红的身躯,大手按住她自己抚摸着自己大奶子的手,把着她的小手玩弄自己的奶子,元满升起了一种特别羞耻的感觉,喜欢的男孩把着自己的手玩弄自己的胸乳。
“嗯~”顾桓与低头用唇舌抚弄娇嫩的奶头,奶头缩在乳肉里,被他粗糙的舌头略过,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慢慢从乳肉里探出头来,变成一颗饱满的红樱桃,树立在白雪一样的乳肉上。
元满忍不住夹住了顾桓与的腰,她刚才被他的唇舌舔弄过的地方像被风拂过,凉凉的,有些酸痒。
“帮我拿出来。”顾桓与带着她的手往下,顺着裤带往下,握住,长长粗粗的一条,温度,硬度,全部被她的手心掌控着,元满就感觉那根东西慢慢胀大,直到她一只手都握不住,这就是要进入她身体的东西,元满顺着棍身上下撸了几下,被他像之前玩弄奶子一样按住手,强迫着帮他抚弄。上面粗硬的阴毛扎着元满的手腕,手掌渐渐被他带着往下面的两颗蛋蛋那里去,他放开手,让她自己去抚摸。软软的,她轻轻捏了几下,被顾桓与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嘶!你以后的性福不想要了是不是?”敏感的地方被她柔软冰凉的小手握在手里,他守住精关才忍住要射精的冲动。
元满委屈,明明是他自己带着她往那边去的。
顾桓与惩罚似的叼着她的乳尖尖儿往外扯,将饱满圆润的乳儿扯成一个锥形,一手拢着另外一只激烈的抖动,元满扭着身子要躲过这种感觉,以前被玩弄奶子也没有这种感觉,现下倒是被发现了一处新的敏感点。
两人就这样交叠在一起,一个手往下伸去撸动他那根硬烫的肉棒,一个两手包住一只奶子一边揉弄一边唇舌舔弄。
余生都是你【h】
1
在顾桓与的家住了两天,元满的妈妈还没有回家,期间,元满回家看了一下,妈妈的东西早就已经不在了,她的书桌上有一封信,信上只写着:满满,妈妈爱你,对不起,以后一个人好好好生活。信封里还有一沓不厚的钱。
她知道她妈妈早就为她自己打算好了,没有在高考之前对她说,已经是最好的仁慈了。
听着顾桓与在客厅细细的吩咐佣人做她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红烧辣子鸡,元满站在楼梯上不知所措,这里不是她的家,而她的家或许以后都不会在了,她妈妈已经抛弃她了,甚至不敢亲口对她说。其实她要走要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是肯定不会阻止的,只是以这种方式,元满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就这样被抛弃了。
顾桓与回头,便看到她站在楼梯上出神,他大步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里去,不顾下面还有佣人在,埋在她耳边低声问,“还痛吗?”昨天到底是没舍得再折腾她,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又给她那里上了一次药,现在想来已经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啊!顾桓与不要舔了!”元满腰抵着书桌,用手推着他埋在她下体的头,“不要咬啊!”说好的上药,结果却发展成了这样。
“宝宝你的水都流成什么样子了?”他伸手进去掏弄了几下,将水淋淋的手指伸出来给她看,“这样我上不了药啊,要把水吸干净才行。”他嘬弄地啧啧有声,元满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