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大脑几乎空白地,沈弋棠只以为这是在故意欺负他。
徐晏没料到他这样大的反应,发着抖的啜泣声像敲打在心口上,有些着急地低声哄他,“沈弋棠,别哭,别哭。”
重重舒了口气,徐晏将沈弋棠翻过身来,俯身单手把他收进怀里,亲了亲他胡乱哭喘的唇。向他解释,“你射得太多了,会越来越难受。”
力道非常轻地捏了捏在自己手心颤抖的小肉柱,“已经疼了,是不是?”
似乎明白了一些,沈弋棠哽咽地在他怀里点头,“呜……嗯……嗯……”
“只是不想你太难受才这样的。忍一忍,好么?”
沈弋棠哆嗦着呆在他怀里,没有反驳,但脸上依然往下掉泪水。
无奈地,徐晏揉了揉他后颈的软肉,又低头亲了他一下,“乖。”
原本蜻蜓点水的亲吻没能快速结束,沈弋棠追逐着吻过来,使得徐晏抬手扣住他的后脑,重新狠狠吻了下去。
尝完甜头,沈弋棠安静地俯在徐晏肩上,松开了攥着他手腕的手。
徐晏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看着沈弋棠失神喘息的模样,在重新开始抽送之前,沉声问,“沈弋棠,现在,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沈弋棠慢慢地仰起头看他,漂亮的瞳孔依然有些发散,但低声地,“……徐晏……”
挣扎着,沈弋棠把头蹭进熟悉宽阔的肩颈,承受了过分快感刺激的大脑来不及恢复清明,只让他几乎完全臣服于身前将他深处贯穿的人,半无意识地,他轻声喃喃,“……我……喜欢的……”
脱力的躯体毫无防备地蜷在徐晏怀里,软哑的声音轻轻地补充,“……最喜欢的……”
柔软的发磨蹭在肩侧,是非常轻的刺激,徐晏却清晰的觉得,所有触感在那一瞬间直击他左侧的胸腔,生生引发震荡的轰鸣。
后面有一段,是完全失控了的。忘记要收起力道,也再顾不上给出喘息的停歇。
沈弋棠彻底软倒在床面上,不知道下一秒被入侵的会是哪一处小口,满胀的腹腔一次次被撑开破入,尖锐的快感电流一般在体内流窜,却在抵达前端小孔的时候被生生逼停。
沈弋棠在这一段的后半程彻底从药物作用里清醒过来。
徐晏正俯身吻他,混在激烈抽送里的漫长深吻,几乎要把他刚刚恢复的意识吻得发散,恍惚地听到徐晏沉声问他,“教你的手语,还记得吗?”
“做给我看。”
凭着破碎的记忆,沈弋棠动作混乱地做完了那段手语。
然后,已经差不多清醒过来的沈弋棠终于觉出了端倪。
游戏导入的数据……也会有不同世界的记忆吗?
……明明前两个世界的徐晏不是这样的,且就连性格也不太相同……
【是这样的哦亲爱的玩家,之前忘记向您说明了,您的配对对象从上次起已经付费购买了实时连接业务,所以这次二位所有游戏体验都是同步实时感受的喔】
勉力读懂了眼前的大段话,沈弋棠睁大了眼睛,浑身都木了。
徐晏低下头,将沈弋棠神色的变化看进眼里。
把有些茫然的沈弋棠抱进怀里,缓力温柔的顶弄里,他沉声告知,“沈弋棠,我不是设定的npc,不是单纯被录入的数据。不是只能在梦境里回顾。而是跟你一样,可以实时感受的‘玩家’。”
俯身按紧沈弋棠企图挣动的腰,挺腰贯进他深处,轻易化解了沈弋棠惊慌之下想要逃离心思,使他软着腰跌回床褥里。徐晏低头亲吻他颤抖湿漉的眼睫,在恢复激烈的抽送里缓声哄他,“没关系的,沈弋棠,放松些。好好地感受。”
每一秒亲密,每一瞬情绪。
好好感受这样。
“非常,非常地,喜欢你的我。”
沈弋棠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徐晏做爱。
而且,还会一直被做到了失禁。
在前端的小孔终于被放开的瞬间,唇舌被入侵,穴肉里的巨物重重顶开了微肿的小肉口碾入最深处,瞬间席卷全身的灭顶高潮里,沈弋棠射了很多,而等白浆落完,紧随其后的是汁液失控的溢出。
那个时候,体内汹涌的快感失控地冲出,在高潮中有几个瞬间几乎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沈弋棠确实有点被吓到了,羞耻又害怕,失措地哭出了声。
以为沈弋棠是嫌脏才这样委屈哭了,徐晏哄着他让他泄干净,当即撤腰出去,把沈弋棠抱起来往浴室去。
浑身脱力地像只无骨的小兔子,沈弋棠没能回答,哆嗦地俯趴在徐晏肩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说的话:】
晚安
明天见
33“放弃沈弋棠这件事”/“他办不到”
从游戏世界回到现实,沈弋棠睁开眼的时候,被色调发白的病房灼得眼睛泛酸。眨了眨眼,从床上坐起来,又彻底僵住。
意识恢复之后,所有记忆瞬间汹涌着回潮。
山洞中。病床上。以及,在刚刚结束的游戏里。
走进病床的小护士看他醒了,倒了杯水递过去,“你醒啦,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接过那杯水,沈弋棠恍惚地摇了摇头。
小护士看他一眼,只以为他是睡得还没清醒,又说,“你朋友长得真帅,而且还很热心肠哎,他把你送过来的时候可着急了,脸色几乎比你还差呢。你俩关系可真好。”
杯里的水刚刚润到唇边,听到这句话,脑海里猝不及防地翻涌出的是,被坚实的胸膛压倒在床褥里,顶弄着腹腔深处喂水的情形。拿着水杯的手倏然抖了一下,沈弋棠双手握住水杯,慌张地补救了一下,才不至于洒自己一身。
喝了半杯水之后,沈弋棠逃了。
仓促又匆忙,从医院一路回了学校。清晨的学校还鲜有人影,直走到寝室楼附近,在路边的木椅上坐下。
距离跟徐晏一起去野营,也不过是刚刚过了两天而已。
可是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又实在是太多了。那些从来不敢奢望的,从来是连幻想时也不敢染指的,交织在一起,叫他一时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而这种时候,沈弋棠只下意识做了他最擅长的——
先逃。
坐在木椅上,纤细的指骨紧紧攥起,沈弋棠深深喘了几口气,几乎空白的大脑才逐渐冷静下来。
短短的时间里,他意外地接收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惊喜的,羞耻的,意外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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