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牧野用的力气并不大，但她那轻盈的小身子，一拖就站了起来。
    “如意小姐，我觉得您有必要再多练习一下，这样才能记得牢一些。”他面上和煦，微笑着说。
    “喂……”徐如意抗议着，不满抗议道，“九牧野先生，请问你在为我让你学狗叫的事而公报私仇吗？刚才是你自己说，要我惩罚你的！”
    九牧野已经迫近，欺身而来。
    “如意小姐，您可能弄错了。”他一双深邃的瞳孔望向她，从口袋里掏出好久不见的那种单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我很抱歉地告诉您，这是伯爵夫人的要求，而并非我私自做出对您的报复行为。做为伯爵夫人合格的‘走狗’，我有必要让您变得更加完美。”
    又是这句！果然还在记着的呢！
    徐如意咬了唇，狠狠瞪他一眼，却被他轻轻一推就抵在了墙边。
    她脚下不稳，眼看后脑就要撞到墙上。
    九牧野抢先一步，手臂绕过她的头，垫在她小脑袋后，缓冲了这股力。
    徐如意枕着他的手，微微仰头不满看向他。
    男人的个子很高，她在他面前像是小孩子一般。
    因为手臂垫在她脑后，两人间的距离隔得颇有些近。
    他倾斜着身躯，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徐如意瞪他一眼，嘟了嘴嘀咕着，“好，没问题，我接受训练。”
    九牧野再上前一步，迫近她身边。
    他勾了勾唇，一双暗含深意的眸子望向她。
    徐如意只得无奈地后退，后背贴着墙站立好。
    这么一来，她整个身子更加笔直端正，有些赌气式地说着：“现在可以了吗？这样没毛病吧？”
    “对不起，您做得可能还不够好……并没有达到伯爵夫人的要求。”九牧野笑了笑，倾身朝着她靠近。
    他另一只手臂撑在墙上，整个人向她倾倒而来，几乎与她面贴面。
    “你干什么……后退一点。”徐如意命令的语气，可是并没有起作用效果。
    九牧野依然我行我素，他略略低头，与她额头相抵。
    眸光微垂，看向她那张倔强不服输的小嘴。
    他的声音很轻，缓缓开口道：“我的责任，就是帮助如意小姐成为一个合适的淑女……”
    凑得如此之近，徐如意都能感受到他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热气。
    她有些不自然地想要别过头，却被他的手指一把捏住。
    九牧野迫使她正视自己，随后接过她手里拿着的书本，放在了她头上。
    “顶好。”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掉下来一次，多罚一个小时。”
    “……”徐如意动了动唇，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站着不动，他也并未离开。
    九牧野就这么倾斜了身体，将她束缚在自己身下位置。
    “我要这么站多久……”徐如意刚开口，就感觉到一股温热。
    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抵上来，轻压在她柔软的唇瓣：“嘘……训练的时候，不可以分神。否则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
    她闭上嘴，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