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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残暴君主,臣妻香吗?(8)
    语气淡淡,尽显孤冷,罗静儿纤手弹去叶元洲肩头落叶。
    叶元洲一扫威严模样,露出憨笑。
    罗静儿瞧着他,唇角微微一翘,随后,又突地落寞。
    “静儿,你怎么了?”
    叶元洲见状急声。
    罗静儿微微一叹,“生辰宴,唉,有什么值得热闹的?”
    “元洲,我早就跟你提过,安槐已逝,我残破之身,早已心如死灰,若非深感你的情意,又怎愿抛头露面,惹人闲话?”
    “你知,我素来清雅,从不爱热闹的。”
    她轻声。
    玉颜清冷,眼波流转中,却似含情。
    把叶元洲给迷的昏头转向,真情实意的高声,他执起罗儿玉手,跟捧着珍珠似的轻握,喘息道:“我知,我知,静儿对我的情意,我又怎能不知?”
    “我真真恨不得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
    他诅咒发誓,深情如许。
    全全把发妻抛在脑后。
    罗静儿闻言,眸中闪过抹满意,得意的看着萧娆,她口中却叹道:“好了,元洲,你已娶妻,我亦命薄,咱们是有缘无份,说的那些又有何用?”
    “静儿,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
    叶元洲高嚷。
    “我明白,可你娇妻在怀,爱又如何?”
    罗静儿悲声,掩面而泣。
    叶元洲看的心都碎了,“什么娇妻?静儿,我从来没有把萧娆当成妻子,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妇人罢了!”
    “在我眼里,她的命,都及不上你对我轻轻一笑。”
    那副无耻无情的模样,把9527气的直蹦。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你们说的是人话吗?】
    【原身是叶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叶元洲,你这个死狗,凭什么说她无关紧要?】
    她破口大骂。
    【行了,淡定点。】
    萧娆美目微弯,躲身假山后,淡淡出声,眸子却不错的盯着湖边两人。
    罗静儿依然卖力演着,“……元洲,不管你爱不爱萧娆,她都是存在的,她在你家祖谱之上,是你的原配嫡妻,她会跟你生同枕,同死穴……”
    “而我,而我……”
    “我于你,不过就是陌路人吧。”
    她悲泣着,心里焦急。
    萧娆那贱人怎地还不扑上来像泼妇似的撒泼打滚,伤心欲绝?
    她就该丑态毕露,让叶元洲亲眼看见她的恶态,以此来衬托自己的冰清玉洁才是啊!
    “不,不,静儿,在我心中,你才是我唯一的妻,跟我生同枕,死同穴的人只有你,嫁我吧,静儿,嫁给我。”
    叶元洲激动的说,上前就要拥住她。
    “不,元洲,你怎么能这样欺我?”罗静儿猛地后退,做出副勃然大怒的模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堂堂罗府小姐,冰清玉洁,哪怕青灯古佛,都不肯于人做妾!”
    她大义凛然的说,随泪目点点,装作气恼道:”元洲,你不懂我!“
    说完,转身肃然离开。
    “静儿,静儿!”
    叶元洲大惊,急步想往前追,慌乱中没注意四周动静。
    【机会来了!】
    萧娆轻笑,风情万种的移动上前,随手……
    举起一直藏在袖口中的砚台,冲着叶元洲的后脑勺,狠狠砸过去。
    “啊!”
    叶元洲一惊痛呼,应声而倒。
    直接昏死过去。
    萧娆动作极快,拽着他的领子,将他拖到假山后。
    前边,罗静儿听见声响,身体一顿,犹豫再三,最终没有回头。
    她大步离开,成功错过唯一救下叶元洲的机会。
    眼瞧罗静儿走了,萧娆像死狗般,把叶元洲从假山中拽出来,揪着他的腿,避开人群,她把他拖到了书房门口。
    地处幽静的小院落。
    四周没有一个人。
    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萧娆清楚知道,为了捉奸事成,叶元洲在书房里燃了不少催.情.香,又给那家丁灌了战马用的春.药,怕被人打扰,他驱散了仆人们。
    所以,没有人会来救他。
    就当初,没有人来救绝望的原身一样。
    萧娆轻笑,伸手打开了门。
    【娆姐,你是想要……】
    9527小声,心里直发凉。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被人强迫的滋味,叶元洲,你得尝一尝呢!】
    萧娆微微弯起眉眼,伸手一推,把昏迷的叶元洲扔进书房里,随后,直接关上了大门。
    【好了,成功,小9,你可以把‘力大如牛’的技能收回去了。】
    【我用完了。】
    萧娆轻声说。
    【好。】
    9527慌忙点头,都没敢说用技能是要花功德的,老老实实收走了。
    娆姐~~
    操作太骚了,惹不起,惹不起。
    ——
    书房里。
    袅袅香雾升腾。
    一股泛恶心的浓香味道弥漫,叶元洲迷糊的睁开眼睛,感觉头疼欲裂。
    怎么回事?
    这是哪儿?
    他不是跟静儿在一起吗?
    叶元洲挣扎的爬起来,捂着疼痛不已的后脑勺,懵怔的想着,想要看清四周的环境,然而……
    没等他完全把眼睛睁开呢,突然,一双粗壮满是长毛的手臂从后勒住了他。
    “啊!!怎么回事?”叶元洲怒声,转头呵斥,“大胆……”
    满是黄牙垢渍的大嘴堵住了他。
    粗壮猥.琐的家丁满眼猩红的勒着叶元洲,像个没有理智的野兽。
    ‘嘶啦嘶啦’。
    长衫被撕.破,叶元洲跌倒在地上。
    “放肆!!狗奴才,放开本官!”
    他大声吼着,心中一阵阵恶心,
    他想吐,胃里直往上泛酸水,他憎怒,疾言厉色的喊,“本官要杀了你!”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家丁充耳不闻。
    叶元洲拼命挣扎,只可惜他是个文官,百无一用是书生,跟常年劳作,身大力不亏的家丁比起来,他跟小鸡子没什么两样。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膝盖重重嗑在青石砖上,叶元洲痛的龇牙咧嘴,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放开,你给我放开,你这贱奴,你不要命了。”
    然而,根本没用!
    寂静如许的小院里,佣人都被叶元洲支走,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就这样,堂堂正二品的尚书大人,悲惨的哀嚎着: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狗奴才……”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