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火艳羡或嫉妒,纷纷落在了两人身上。
俨然成了今天的焦点。
就连刚刚成为苏家继承人的苏祁都被众人忽视。
苏祁轻抿了一口香槟,望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带笑,谁都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除了感同身受的苏雪。
“他们确实很般配呢!”苏雪看了眼跳舞的两人后,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用余光扫了眼苏祁:“不过你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苏祁冷冷道。
“怎么会,我只是……”
“行了!”苏雪话刚开口,就被苏祁的嗤笑打断:“要装也装的像一点,在我面前你的淡定从容不过都是小丑作态,反倒令人不喜。知道为什么叶长总是安无时无刻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么?”
说完,他转头看向苏雪:“因为她真实!”
“你说的没错。”
苏雪微微一笑,软钉子一样反击:“不喜欢的她不止会厌恶,还会离的远远地呢。”
恰好此时,音乐停下。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众人嘴里的恭维声不要钱似的落入两人耳中。
叶长安仰头笑看着靳九渊问:“我忽然发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的声音我还蛮喜欢的,不过会不会显得我太虚荣了?”
“怎么会?”
靳九渊唇角微扬,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的厮磨,即便如叶长安一般厚脸皮,也悄悄红了耳尖。
良久后,靳九渊才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暗哑着嗓音说:“这是他们的荣幸。”
叶长安眼尾含唇,嗔怪的拧了下靳九渊的胳膊。
“干嘛这个时候亲我,这么多人呢?!”
“我在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人,告诉他们……冷漠凉薄的靳九渊有了最心爱之人!”
更为了让那些不长眼的男人看清楚,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能够染指亵渎的,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靳九渊说完,刚牵着叶长安回到人群中,就有人上来寒暄。
来的不是别人,是赛亚集团的掌权人艾维斯。
对方的英俊帅气和东方人的内敛含蓄不同,是张扬而热烈的,叶长安难得多看了一眼。
下一秒就察觉到靳九渊握着她的大掌蓦地收紧。
艾维斯微笑着向靳九渊和叶长安举杯,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叹:“两位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靳夫人绝对是今晚最亮眼的存在。”
“谢谢!”叶长安举杯示意。
察觉到靳九渊目光的凉意,艾维斯耸耸肩,收回目光:“靳九爷的大名可是享誉国际,我早就想跟你见见,可惜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听说九爷是临江城很有话语权,不知道咱们是不是有可做的机会?”
“好说。”靳九渊淡淡应道。
两人又寒暄了好一阵才分开,期间又不断有更多人涌入进来。
等人群散去,叶长安觉得自己脸都快笑僵了。
她暗暗呼出一口气,指了指角落中的休息区:“老公,我去旁边待会儿。”
靳九渊确认了那里始终处于自己的视线内,才亲了亲叶长安的指尖,说了声‘好’。
休息区,叶长安刚坐下,就有各家的夫人或是千金小姐围了上来。
“靳夫人,你好。”
叶长安脸上再次挂上和煦的笑。
原本以为能休息,却没想到竟然还是逃不了。
围上来的几人视线落在叶长安身上,恰到好处的打量没有让叶长安觉得不适。
其中有人不由得感慨:“不愧是靳夫人,也就这样出彩的人物才能配得上靳九爷了。”
“是啊,几年前我在跟丈夫在靳家的宴会上见过九爷一面,那时候的九爷可是冷冷冰冰的,没想到因为靳夫人,九爷竟然整个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靳夫人今天这身装扮想必费了不少心,我可听说今天有人将整个秦川顶级服装首饰都带走了,如今看来呀,这神秘人定然就是靳九爷了。”
听着这群夫人小姐的话,叶长安但笑不语,只是偶尔才附和两句。
心底却不禁感叹,不愧是豪门,拍马屁都拍的如此有水准。
一群人正说着,苏雪走了过来。
“叶小姐,今天事情太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叶长安微微一笑,暗道一声:终于来了!
“怎么会,咱们也见过好几次了,在说以你和阿渊的关系,苏小姐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说着,叶长安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你叫阿渊二哥,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二嫂便好。再说我是阿渊的夫人,这声叶小姐若是让别人引起误会也不太好。”
听到这话,周围的太太千金们面面相觑了几秒。
靳苏两家不是面不和,心更不和吗,怎么苏家二小姐还能叫靳九爷二哥?
而且苏小姐为什么要称呼靳夫人为叶小姐?
在场都是人精,自然察觉出两人暗藏的锋芒,一时间也不敢随意开腔搭话。
毕竟以靳九渊今晚的表现,这位靳夫人不是好得罪的主,但苏家二小姐也不是善茬,更何况对方的背景可不仅仅是苏家!
苏雪落落大方的一笑,冲叶长安颔首:“靳夫人。”
叶长安回以微笑,随后她举起酒杯面带歉意:“上次亚兰城来不及招待你,我还跟阿渊埋怨了好久。虽然你不会介意,但现在还是郑重跟你道歉,下次有机会,一定好好陪你玩玩。”
话音落下,也不看苏雪的反应,叶长安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那就多谢靳夫人了。”
苏雪举杯示意,“不过何必等以后,靳夫人如今是秦川大学的学生,我们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
“哦?”叶长安有些诧异。
“靳夫人还不知道吧,我曾也是秦川大学的学生,虽然去了无尽之地,但还在秦川大学还有我的一席之地。这次的医学大赛,我将会作为评委出席。”
苏雪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可眼眸深处却暗藏着冷意。
叶长安有片刻的怔楞,随即面上又带着一副欣慰的神情:“不愧是你啊!难怪阿渊总说,渺渺这丫头要是有你一半能耐,他做梦都要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