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竹彻底懵了。
他目前只能确定,和悠的确是闻惟德派过来勾引他的。
她把自己绑起来叫床,的确算得上新奇,算得上勾引男人的一种方式。
但是,也不至于是这种拙劣的绑法吧?连衣服都不脱,裹得严严实实的?更何况那叫床声虽然听起来还算不错,可这姑娘垂着头都不看他,自个在那嗯嗯啊啊的,诗朗诵都能比她色情点,这叫哪门子的勾引叫床?
……
不过片刻后,秦修竹注视着和悠的表情动作,却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和悠用口型跟他暗示晚安,是让他不要插手了直接睡觉配合她就行了。
和悠开始自己叫床,是叫给此时能听见这结界的主人,也就是闻惟德听的。Уùsнùщùн.χУⓩ(yushuwuh.xyz)
换句话说。
和悠,并不想勾引他。
所以,才有了那句“那可真是太好了。”
秦修竹念及此,只觉得更加好奇了。
闻惟德明知他不好女色,而以闻惟德城府诸多手段,却偏偏选择用一个女人来勾引他这样拙劣的把戏。更何况,找一个听话乖巧,技术娴熟,风情万种的绝色女人来勾引他对于闻惟德来说,也并非什么难事。
为何非得找这么一个不解风情,还明显非常不听话的女人来勾引他?
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秦修竹实在想不明白,这种绝对不像闻惟德能做出来的事,怎么他就会做呢?
——难道,是这个女人?
他寻味地看着那女人在床上生硬的叫着,鞭梢轻轻地蹭着自己的下颌。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此次来江鳶郡,看来,还真来对了。
……
和悠此时很庆幸自己赌对了,秦修竹的确是个聪明至极的人,只是通过她这么点暗示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接下来,只要熬过今天晚上,就可以了。
天知道,当她知道秦修竹对女人硬不起来的那一刻有多么惊喜和高兴。本来,闻惟德给她的命令,就是让她勾引秦修竹这个清人,让她必须让秦修竹发情。
可——
假如,秦修竹自个对女人没兴趣所以不能发情,那么,就不关她事了对吧?
她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很完美。
结界是闻絮风所设,他也亲口告诉过她,闻惟德最多只能听见他结界里的声音,并不能像闻絮风一样随时可以看到结界里发生的一切。
而今天,她并没有在宴上看到闻絮风和闻辞尘。那么,她几乎可以断定,以闻惟德和闻絮风的性格,今天让她去勾引秦修竹——闻惟德在故意瞒着闻絮风,并不想让他知道。
那么自然而然的,闻惟德就不能去找闻絮风监视结界里发生了什么。
所以,她只需要发出适当的叫床声,让闻惟德听到,她有好好在努力。但,你秦修竹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最后没有发情,也就不能怪她了吧?
但是。
她生硬的叫床声里已经开始夹杂了一些无法自已的喘息和呻吟。
她在发情。
今天早晨风舒强迫她喝下去的那碗所谓的避子药里,定是有催情的药剂。想来也是,以闻惟德的性格,怎会不断了她的后路呢。
她垂下头夹着双腿,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保持冷静和理智。
秦修竹对女人没兴趣,也很明显不想中闻惟德的圈套,不想被闻惟德牵着鼻子走,此时也明白了她的暗示,所以他一定不会动她。
她已经把自己绑了起来,只要,只要能保持理智,保持足够的冷静——
只要熬过这一晚。
……
但是。
啪嗒,啪嗒。
有脚步声走到了她的面前。
下颌一凉,冷硬地鞭梢抬起了和悠垂着的头。
秦修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吟吟地说道。“和悠姑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在瞒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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