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熠衣衫完好地从余昭卧室里出来,几个人一脸失落。
“不是说换衣服么?”gay哥直说玩不起。
余昭晃着手机说全在姐相册里。
“恰独食……”好姐妹们都馋了。
“谁叫我今天是寿星呢。”余昭露出小虎牙。
关山熠从前没有发现,原来余昭耍小聪明的时候,虎牙会这么可爱,像恶魔少女,只差一条尾巴就把他勾走。
关山熠跟在她后面出来,也不说话,看着前方地面,耳朵尖染上红色,默默从桌上取了一罐啤酒。
酒过叁巡,尿了两波。地上沙发上几摊肉泥时针指向十二点,看几个人乏得差不多了,关山熠用手背轻轻碰余昭的胳膊,说他要回家了。yцsんцщц.cⓛоцⅮ(yushuwu.cloud)
余昭已经醉得双眼迷离,遥控板倒扣着给关山熠,让他打车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关山熠把遥控板抽走,平稳地放在桌台,扶正了她的身体,正对着她,轻声重复了一遍。
叁秒后,余昭费力地睁眼,推了推身后早就歇菜的gay哥,让他老公接他回家,别睡她这儿。
小姐妹回了回神,纷纷掏出手机叫男朋友女朋友来接。
les姐笑了,说这个时候你反而格格不入。
余昭下意识白了她一眼。
酒席散得快,余昭把人一个个送出家门,目送她们上了车,回头撞上一堵墙。
这墙撞上去不痛,闻着倒香香的。
关山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心点。”
余昭脑袋昏昏沉沉,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又戳了戳他胸口。
“我现在……脑袋疼,你别来惹我。”
关山熠往前挺了半步,余昭整个人快贴在他身上。
“你怎么这么烦啊?”她用头撞他,“从小时候就讨人厌!”
也不知道是假醉还是酒醒了,一下,两下,发泄似的,撞得关山熠胸口又热又麻。
“那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关山熠捧着余昭的头,弯下腰,凑近她的脸问她。
两个人在楼道口,鼻子与鼻子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你长得……”她忽然打了个酒嗝,把自己臭到了,哈哈傻笑出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又露出了那颗虎牙。
于是关山熠伸出舌头,去舔她,仿佛要把那颗虎牙嘬出来。
气息交织的瞬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把余昭揽在怀里,下半身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他搂紧她,空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头,舌头霸道地在嘴里横行,舔她,勾她的舌头,咬她的下嘴唇,她的酒气、口水,全都要品尝。
他像只未成年的野兽,不熟练地猎杀进食。
喝了酒的余昭反应慢得出奇,她被关山熠撩拨了几秒才磕磕绊绊说完那后面半句。
“……好像我一个前男友。”
你长得,像我的前·男友。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雀跃,关山熠把余昭一下子抱起来,两个人挤进楼梯间,关山熠把余昭顶在墙上,从嘴唇吻到脖子,扒开衣领,继续吸吮她的锁骨。
余昭有点意思出来了,她先不舒服地在墙上扭了几下,感觉下身痒的很,一只手搭在余昭肩膀手,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掏出门卡,喘息着,要去刷电梯上楼。
“等会儿……。”
关山熠被余昭摸得闷哼。
余昭又道:“先上楼。”
关山熠愣了一秒,他错愕的表情让余昭忽然醒了酒。
然后她主动伸头吻了他一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她笑得很纯情,说:“去我家。”
第二遍,关山熠才确定,余昭想要和他做爱,余昭知道他们即将做爱。
不是迷奸,不是强迫,而是你侬我侬。
关山熠放她下来,手仍在腰间流连。
余昭红着脸颊,语气娇娇的。
“你好乖哦,都不乱摸我。”
关山熠反问她:“你前男友会乱摸吗?”
余昭摇摇头,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她牵着关山熠的手,走出楼梯间,刷卡直奔十九楼。
等电梯的时候,余昭又恢复到白天的无所谓,她甚至另一只手要刷微博。关山熠忍不住,去蹭她,闹得她玩不了手机。
“马上到了。”她用一直手指推开他的头,还有作乱的嘴巴。
进门的刹那,余昭又被顶在墙上,后脑勺被关山熠体贴地垫着,他还是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余昭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问他:“你是狗吗?”
每一个处男都急于证明自己不是。
关山熠把手放到她胸上。
余昭笑了。
“嗯,然后呢?”
关山熠动了动手腕。
“嗯,还有呢?”
关山熠要去脱她的毛衣,余昭老实地配合。
还剩一件体恤,关山的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
“嗯?T恤不脱么?”
然后关山熠非不脱,直接把衣服往上推,运动内衣也往上推。
“等会儿,太勒了。”余昭叫停,自立更生,把上衣全脱了。
她赤裸着上身,自顾走向卫生间。
“先洗澡。”
余昭一直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她的乳肉细腻白嫩,尺寸可观,臀型饱满,双腿修长,线条流畅。也许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身材,但当这样的女人赤身裸体在你面前,不喜欢也会硬。
余昭体贴地把关山熠的上衣脱掉,然后眼神示意他把下身衣服也脱了。关山熠挺立着的小家伙前段迫不及待地分泌着粘液,余昭转身从淋浴间挤了两泵沐浴露,涂抹在关山熠手上,然后走进淋浴间,娇声喊他进来。
“要帮我洗干净哦。”
背过身,把背影留给他。
余昭让关山熠站在她身后,棍子不停戳她的屁股。她知道关山熠硬得难受,但她就是要他等。
“我不让你动,你不可以动哦。
“现在,把手放到我的胸上。”
关山熠隔了两秒放上去,柔软饱满的乳肉在他的之间漏出。
“我让你揉了吗?”
余昭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她用冷水花洒浇他的茎体,关山熠一下子退后半步。
余昭关闭花洒,一只手拧着关山熠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摩擦茎身。
“难受吗?”
关山熠别开头。它讨厌这种别扭却兴奋的感觉。
“小狗不喜欢吗?”余昭逗他,本就粗长的茎体在手里越来越大。
“我不是狗。”
余昭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一对椒乳在男人胸膛上按得紧紧的。
“不要做小狗吗?可是如果做小狗,主人的哪里都可以吃哦。”
她拉着他的手,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留下红红的印子,把挺立的乳头送进关山熠两指间,带着他一路往下,经过丛林,将他的手掌兜在阴阜前,手指在阴茎上画圈圈。
“上面和下面都可以吃,插到最里面也没关系。”
臀部深深浅浅地套弄滚烫的茎体,命根子被女人坏心眼地拿捏在手里。
“如果是小狗的话,骑在主人身上也可以。”
关山熠心目中那根看不见的道德准绳,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
他放纵余昭对他为所欲为,顺从地按照她的指令,下身在她手里泄了满满一大包,余昭还勾起一丝含在嘴里,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耳朵,让他下次等她一起。
主人是余昭的话,当她的狗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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