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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队+复联]九头蛇陛下 作者:凛冽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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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相信九头蛇的科技再次有了一个大飞跃。

    ☆、majesty

    “这是什么?长方形,看起来没有什么按键...不会是手机?”

    “智能手机,这是触屏的,您把手指放上去,这样划一下。”

    “嗯.........”

    文森特:我感觉我好像不止睡了20年,可能有50年?

    去他么的信息爆炸时代:)

    总算对现代设备都有了基础了解,朗姆洛就来告诉他皮尔斯刚到基地,请他过去。

    “嗯,等我打完这一把游戏。”沉迷手机的文森特头也不抬的这样说。

    除了第一次见面的下马威,朗姆洛发现这位九头蛇终极boss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性格还算平易近人而且还挺瘦弱的。

    他突然有点怀疑那些古书上不会都是改编的吧?比如对方其实手无缚鸡之力之类的?

    “那是真的,”文森特看着屏幕上的game over表情有点沮丧,不过语气还算平静,“这是伪装态,为了不引人注意。”

    “更何况我不是很喜欢壮的像头牛一样,抱歉我不是故意看你的脑子的。”

    朗姆洛刚想说话对方就已经都回答完了,他只好默默的闭上嘴,摸了摸鼻子。

    他真的该相信古书的,真的。

    文森特关掉游戏,将手机放进口袋,他脸上勾起一抹礼貌性的笑容,“走吧。”

    ..........

    跟皮尔斯的见面还算愉快,对方“看”起来是九头蛇的死忠份子,甚至还找他要了签名,老实说,现在的人对超自然现象都这么狂热的吗?

    真是睡一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文森特让脸上的笑容更加和善了一点,他走进电梯,尽量放轻力道轻轻点了数字5,然后它亮了起来。

    电梯门要关闭的时候,一堆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朗姆洛,他摁了一个数字。

    文森特扫了一眼,□□□□□□等一堆武器出现在了这群人身上。

    对方看到他似乎也很惊讶,朗姆洛挥挥手打了个招呼,他现在面对文森特的态度相当自然,“嗨,陛下,噢我能不这样喊吗?总觉得好羞耻。”

    “当然可以,那时候流行独.裁所以小蛇们才这样叫我。”文森特对于朗姆洛的感觉还算好,虽然被喊陛下喊习惯了,但是换一个也没什么。

    “ummm...文森特?”

    “当然,朗姆洛。”

    不过其他人可不敢这样做,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喊了声陛下。

    因为电梯的窄小,文森特莫名就站到了一堆人的中间,他才转了个头,就被一堆声音糊了一脸。

    “哇哦,这就是陛下?”

    “好瘦。”

    “好弱。”

    ...........

    别误会这群特战队成员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这些是文森特听到的脑内第一印象,不过这样也足够使人不愉快了。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伸手将站在朗姆洛身后的那人背上的枪抽了出来,假装好奇的握住两端,微笑着问:“这是什么类...噢抱歉,我好像不小心弄坏了。”

    他脸上带着点儿歉意,将掰成两段的枪递了回去,“我想你需要再去换一把?”

    “呃是、是的。”罗林斯结结巴巴的接过枪,欲哭无泪。

    #无辜的我莫名躺枪#

    默默读完眼前这些人突然刷屏的震惊的心声,文森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点。

    朗姆洛突然打了个寒颤,往前默默走了一步,哪怕脸都快碰到电梯门了。

    #我想离危险再远一点#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打破电梯内寂静的是滴的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我得走了。”文森特绕过朗姆洛走出电梯,站定后转身问道,“对了你们去做什么?”

    朗姆洛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装备,“任务。”

    “哦。”文森特对此不是很感兴趣,他没有再问内容,那与他无关。

    “再见。”

    电梯门在眼前关上,文森特环起双手,考虑接下来该玩点什么现代科技。

    而电梯里

    “队长我们现在就出发?”

    “当然不,我们得先去底层带上武器,我可是刚从皮尔斯长官那里拿到使用权限。”

    “可是武器不都已经在我们身上了么?”

    “我刚才断了一把枪。”

    “得了罗林斯不要再计较这个了。我们要带的可不是那种东西。”

    “it is winter solder .”

    作者有话要说:  文森特:我现在再回电梯里跟朗姆洛一起走还来得及吗?

    ☆、hydra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多久,每一次解冻醒来都是各种各样的任务,完成之后则是例行的“维修”。

    他不喜欢“维修”。

    那很疼,所有拥有的记忆都会被切成大小不一的令人无法理解的碎片,混乱的在他脑海里翻滚,使他头痛欲裂。

    就算对长官说了,面临的也只是再一次的“维修”————那些记忆被切的更加零碎,但还是恼人的存在在他的脑袋里。

    但是有一块碎片不一样。

    它不会被切碎,每次醒来他都记得它。

    记得那个男人。

    他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军装,踏着黑色的高帮靴,有着一双深邃带笑的黑色眼睛,睫毛不长不短,鼻子是西方人普遍的高鼻,嘴唇却缺乏血色,脸色也一直很苍白,但看起来并不是生病,面容带给人一种文雅温和的感觉,像是科学家而不是军人。

    他醒来的时候如果对方在,他会说“早上好,士兵。”或者是“下午好,士兵。”

    没有人会向他打招呼,除了他,所有人对他说的都只有命令,命令以及命令。

    他叫文森特,第一次见面时他告诉过他。

    在他完成任务被“维修”后,他以为他又会忘记一切,头脑里什么都不剩,但当他睁开眼睛,印入视线的那个男人,他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

    文森特。

    唯二的两次见面也是他唯二记得的东西,他能回忆起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对方的每一次微笑与每一个动作。

    用以逃避混乱的记忆以及随之而来如附骨之蛆的疼痛。

    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他还有文森特。

    但是文森特不见了。

    之后的每次睁眼,文森特都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

    文森特呢?他去哪了?他还好吗?

    他从没有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尽管只是因为对方是他仅剩的回忆。

    “呃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刺痛在头皮炸开,深入脑髓。

    他疲惫的睁开双眼,眼前是陌生的世界,以及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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