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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得正好 作者: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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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女人都无法选择。”

    我没听到苗可人的回应,却听到她低声抽噎。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能给点鼓励么?!让评论来得更猛烈些吧!

    ☆、震惊

    “是啊,不想做男生是多么可笑的想法,那么把自己从男孩子变成女人的人是不是就是个笑话呢?变成女人之后本该喜欢男人,却还是爱上女人,是不是就更可笑了呢?”苗可人一直看着地面,说道。

    远处的小男孩越跑越远,一会儿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为了追随你的身影,我一直想要变成一个更好的人,一个能够匹配你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去做。”苗可人一边说着,一边有眼泪从她的眼睛里落下来。

    我觉得长这么大也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意外。

    我再迟钝,也能感受到坐在我身边这个人此刻是多么悲伤。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想要弄清楚一切来龙去脉。

    “我小学三年级,你五年级的时候。”苗可人回答,依然是边说边咬嘴唇,“那节体育课,我又被班上一群男生欺负,你出现在我们面前,把他们接教训了一番,并且说以后要是还敢这样欺负我,见一次修理一次。”我隐约想起一个小男生缩在草坪一角颤抖的场景。

    “你也是民小的学生?”我问道。

    “不止是民小,我也从海中毕业,大学先是在上外,后来回了韩城。”苗可人抬起头看着远方,深吸了一口气,“这些年我一直都跟随着你的身影。”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我思考了一会儿,艰难地问道。

    “太难受了。”苗可人双手捂住脸,“我知道你这次去日本就是为了见许晴天,我本以为你失忆了想不起我也想不起她,这是件好事。可是,现在关于她你全部想起来了。我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插入到你们中间。”

    “可是,关于我对许晴天的感情,你怎么会知道?”我问。

    “你高三的时候去过一次酒吧,当时你喝多了,一个人趴在吧台上哭了很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哭,我当时就在旁边。你以为你的秘密谁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觉得是老天在帮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决定要做变性手术的。并且很快就付诸了现实。”

    我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苗可人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突然来到的丁坤制止住了。

    丁坤拉起苗可人的手,径直往远处走去。

    顾惜坐到我身边,久久都没有说话,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于晚逸,你可以啊,人格魅力如此之大,哥给跪了。居然让一个男人去做了变性手术!这经我鉴定,绝对是真爱!”顾惜夸张的拱手作揖。

    “你觉得这是爱?”我烦躁地打开他的手。如果这是爱,只会让人压抑吧。

    “当然了,这世界上有千万种爱,不是只有你爱的方式才是爱,别人可以以任何他们喜欢的方式来爱你。接受吧,我都感动得要哭了。”说着,顾惜拉着我病号服的衣角,作势要擦眼泪。

    “去你的。”我站起来,推开他。

    我长长叹了口气,只感觉空气里都是种苦涩的味道。

    我说不清这种感觉,震惊、心疼、同情?

    我以为她是个不缺人爱的幸运女生。

    我又坐下,回想着这段时间和苗可人相处的点点滴滴。老实说,如果她是个正常的女生,我也会是这种反应么?但是,现在的她和其他所谓正常的女生有什么差别呢?我所谓的理解所有人,包容所有人,似乎从来都是说说而已。

    突然想起那次坐在咖啡厅里,丁坤拿着新闻里的那个变性人的新闻问我怎么看,我当时冠冕堂皇的回答。原来在面对“变态”的别人时,我们很难做到心平气和,公平对待。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有那么多人不能理解同性之爱。因为少数人的少数行为总是被认为非常态或者变态。就像是一群处于校园暴力的孩子会以为不加入校园暴力的学生是例外的,变态的。只有从外校(没有校园暴力现象)突然转校过来的孩子才会立刻做出判断:校园暴力是非常态的。

    所以,所谓的变态要放入一个大的生态圈,而正常和变态,就看这个人或者这个现象被放进了哪个生态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道理讲得有些抽象哈

    ☆、绯闻

    顾惜也站起来,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听着那声声蝉叫,脑子里面浮现出梦里那个小男孩的身影。我说过我的记忆力很好,此刻,小时候的苗可人的身影也浮现了出来,他们的背影重合在一起。她那时候不叫苗可人,是叫苗育仁。

    “你有没有觉得苗可人和丁坤之间的关系有点奇怪?”我不答反问。

    “丁坤刚才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顾惜指着苗可人和丁坤走过去的方向,继续说道,“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他们并不是简单的兄妹关系。”

    我注意到丁坤刚才带走苗可人的时候,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他并不喜欢我,相反,对我怀有的是敌意。

    我点头,记起丁坤还没有跟我解释在日本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在医院又待了两周的时间,期间窦晴天和我发过几条信息,每次回她的信息我都要斟酌很长时间才回过去。可能是她的时间宝贵,也可能是她并没有心情和我聊天,所以每次都只有两到三条信息。

    出院那天早晨我打了电话给窦晴天,她正好是在打工休息的空档。她说有些感冒,听起来确实有些鼻音,她告诉我说毕业论文大纲已经出来了。问我怎么突然想到给她打电话,我说:“我今天出院。”

    电话那头的她愣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说:“脑子里长了个瘤。”

    我听到她倒吸了口气,在她发问之前,我说道:“我曾喜欢你,你能感觉得到的吧?”

    “现在呢?”窦晴天问我。

    我没想到她不答反问,而且这个问题仿佛是她在确认我对她的心意。

    “我累了,先挂电话了。”收线,我看到父母进来。

    我出院以后就提出了辞职申请,父母将我送到乡下爷爷奶奶家,说是让我好好呼吸新鲜空气,暂时什么也不要想。

    城乡一体化的现在,乡下的空气并没有好太多。一样的乌烟瘴气。

    不过,生活节奏一下子慢了下来。爷爷家里有个大的书柜,是当年爸爸高考完以后自己在家捣鼓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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