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有人踏足的叁楼如今房门紧闭,靠近了才能听见穿透屋子的细碎呻吟声。
只在入睡时才会放下的帷幔将床上的春光遮的严严实实,床榻里不透光亮,黑暗中只有对方的触摸与呼吸刺激感官。
“祀柸......”我攥着他的一只手,两人身上皆不剩寸缕,肉和肉相贴,而他的粗大此时也紧紧抵在我的腿间,就在花穴口雌伏着伺机进入。
他的另一只手肆意的在我身上摸索,他就像一个从没见过女人的嫩头一样,胸口摸一摸,腰肢也得摸一摸,就连我的小腹,他也碰了又碰。
“很软......”他将头深深埋入我的脖颈,狠狠吸了一口气,右手掐了一把我的乳尖。
我疼的瑟缩一下,紧闭着眼不愿看他,仿佛这样就能躲避现在发生的事情一样。
“本没想着破你的身子。”祀柸突然停了一切动作,他轻轻捏着我的下巴让我面对他,瞳仁分明的眼凝视着我。
那双眼里没有厌恶,也没有愤怒,反而盈满了深情。
“真有这么怕我?”他的唇压着我的摩挲两下。
祀柸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小动作。
只是肉与肉之间的微微触碰也能让他感到愉悦,这样不满足的接触反而能激起人更多的探索欲望。
男子盯着我微微颤抖的睫毛,和凝在眼眶尚未来得及流出的泪水,微微抿了唇。
好像,自己一直以来吓到她了。
床榻内的温度节节攀升,即使双方没有多余的动作,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没有一刻不在加速。
双腿间顶着灼热的物什,那是——祀柸的阴茎。
紧闭的双眼也承载不住羞耻的泪水,我又湿了......
下身痒的难受,可祀柸一动也不动,好像只是把一个滚烫的东西放在我两腿间一般。
花穴忍不住流出的液体越积越多,男子终于若有所知的微微抬起身子,低下头看了眼两人相触的下体。
“流了好多水呢。”
我羞的推他,也后知后觉的开始挣扎:“放开我!”
“为什么?”男子的右手探到穴口,摸了一把粘腻的花瓣,“这么湿。”
他的手指沾满了淫液,举到我面前:“我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
见我不理他,祀柸当着我的面,将自己的一根手指缓缓吞入口中。
他...他居然!
“放开我......”巨大的羞耻和心痛夹杂着向我扑过来,我破罐破摔开始推搡他,“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这样的举动,只能让他与我的肉体贴合的更紧密而已。
我闹了有半天,没听见男子的任何动静,这才有所感觉的停下来,发现祀柸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了。
触发了什么不该碰的开关。
这个认知涌入脑海的那一刻,来不及我做出任何反应,双手便被狠狠拉到头顶,男子扯了他月白色的发带,一头如瀑的黑发散下来,发丝凉凉落在我胸口。
不过一瞬的事,我的手就被绑住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祀柸抬高了我的两条腿,我反射性收紧,将他的腰夹在了腿间。
男子的龟头早就流出了阳精粘在顶端,和我流出来的水混在一起,在摩擦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这么讨厌我。”不期望得到我的回答,他慢条斯理拿了枕头垫在我腰下,低头开始亲吻裸露在外的皮肤。
“我不会让白画梨破你身子的。”
什么?
他的唇从脖子吻到胸口,左手箍着我的腰,右手分开花瓣,探了进去。
很湿...很热...祀柸忍不住想到如果是自己的阳具插进去,该有多舒服。
手指一点点往里探,摸到一处与四周不同的嫩肉,他坏心的压了一下。
少女软腻的哭腔在床榻间响起,男子轻笑一声,“很爽是吗?”
他又开始舔咬我的脖子,我偏头躲开他的吻,这样的举动自然惹到了男子,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抽出手指,将肉棒顶在穴口。
刚刚的扩张已经让穴口没有那么紧绷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像是恶魔的耳语。
龟头一点点往小穴内深入,他只插进去一点就已经遭到了阴道强烈的抵触,穴口不停的收紧,排斥着尺寸过大的异物。
泪水一直在流,此时我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太痛还是心里太痛了。
“放开我......”我喃喃道。
不属于自己的炙热在慢慢开垦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甬道。
祀柸含住我的唇,左手微微用力,将我的身体往他的方向推。
“乖...深呼吸......”他用诱哄小孩的语气对我说。
脑袋里一团浆糊。
唇齿间的空气像是水,把思绪都泡的混乱。
“呜......”忍不住呜咽出声,这具身体要接纳别人的阴茎还是太难,身体内部仿佛被人劈了一刀,很痛,又找不到方法按压流血不止的伤口。
他的手指揉上我的阴蒂,一边轻揉一边舔我的舌头。
龟头感觉到了那层膜。
祀柸停下动作,我的腿无意识在颤抖,他抚了抚我满是汗的额头:“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巨大的痛苦和完全进入身体的阳具。
我咬住了祀柸放在唇边的手指,血液的腥味流到嘴里,反而刺激的人更加迷茫。
他没有动作,在等我适应。
“祀柸。”我深深喘了两口气,咽下口中的血。
男子轻轻“嗯?”了一声,将头靠上我的额头蹭了两下,眼里尽是舒适的满足。
“我讨厌你。”
两人安静了五秒,他却似毫不介意般笑出声,我感觉自己的腿被抬高了一点。
“身体是我的,就好。”
本安静蛰伏在体内的巨大开始抽动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
一点点血丝随着他的动作被抽出来落在床榻上,同时流出来的还有我的淫水。
“唔......”脸上尚未褪下去的嫣红重新升温,祀柸又慢慢退出去,这次他坏心眼的猛地深顶进来。
“啊!”不同于阴蒂被刺激发出的呻吟,这像是完全无法控制的叫声。
“明明很喜欢......”他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不诚实。”
男子把我的手托起来圈上自己的脖子,下身的动作猛然加快。
屋内只听见女子哭腔和尖叫混在一起的呻吟,无疑是床榻间最致命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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