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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1
    港城的台风季到来,夜里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何林曼自然是出不去的,抱着手站在窗前,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外面的恐怖。
    孩子在哭,保姆在哄,即便是自己生得,这么一直哭一直哭她也觉得烦。可是没有办法,这么小的孩子是听不懂也看不来人眼色的,他就是哭。
    “我来抱吧,交给我。”她轻轻接过孩子,有些重,保姆在边上护着,生怕她使不上力气把孩子给摔了,毕竟这女主人看着就不太靠谱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爱哭?嗯?你在哭什么,告诉妈咪,你在哭什么?”何林曼抱起孩子时候一点气也没有了,特别温柔,声音都能化出水,跟平时指挥何淮安,冲他发脾气完全不像一个人。抱着在那慢慢走,轻轻地左右晃着,孩子逐渐被安抚下来,咧着嘴跟何林曼笑,“这么开心啊?宝宝见到妈咪开心了是不是啊?”
    何淮安下楼就见着孩子眯着眼睛在何林曼怀里笑,心里蓦地一软,“在跟仔仔说什么啊?”
    “我在夸他啊,这么乖,我那天出去玩,黎晴她们还一直夸仔长得靓,我生得啊,我们两个的孩子那还要说么。仔,你看,爹地来了,你看,这是爹地,爸爸!爸——爸——”
    何淮安抱孩子就比何林曼要专业多,看着也比她靠谱许多,什么举高高这些是不可能的,他怕伤着孩子,抱得也很稳。
    保姆泡好牛奶过来,估计是饿了,一碰着奶嘴就狠狠地吮着,何淮安本抱着孩子,见何林曼在一旁呆呆的,奇道:“你怎么了?”
    “啊?没有,就是……算了,算了,没什么。”
    何淮安信她才有鬼,回房间了还问了一遍,“你刚才盯着仔仔做什么,还觉得他丑?”
    “不是,我怎么可能啊!我就是奇怪,他饿了要喝奶,那喝奶就要含着……”
    “是啊,不然怎么喝,总得含着奶瓶啊。”何淮安搞不懂她脑子里想什么,靠着床头闭目休息,外面雨下得很大,而他没开电视,声音更明显了。
    何林曼没动,仍是站在那,他更奇怪了,睁开眼问:“到底怎么了,你有事就说啊,想出去玩?可是下雨刮台风啊,你出去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是出去玩,只是我在想……人家的小孩都是母乳喂养的,我们的仔仔喝奶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母乳喂养对何林曼来说太辛苦,她根本受不了,而且她怕身材走样,更是拒绝。
    “人家是人家,喝奶粉虽然没有母乳好,但也不是不行的。没关系,不是所有人都母乳的啊,你想这些做什么,有人跟你多嘴了?”何淮安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轻声道:“我跟你说,孩子是你跟我的,别人没有资格指手画脚来说你的  又不是他生的,对不对?你母乳也好,奶粉也好,都没关系的。这里还痛不痛?”手指依次解开一颗颗的扣子,隔着内衣覆在她的胸乳上,
    何林曼刚生孩子那会乳房因为涨奶很痛,本就娇气怕疼的人好几次哭着骂何淮安怪他,想到什么就骂什么,脾气烂得很。后来找了通乳师好了很多,至少没那么难受了。
    “生孩子好累啊。”
    “是,所以你很厉害,很伟大的!”内衣被解掉了,露着洁白滑腻的乳肉,她散着头发,微仰着头,轻轻地喘。
    “已经没奶了。”何淮安握着一只乳,低着脸,即便未看不见他的神情,何林曼的面上还是浮过一丝羞意,她涨奶堵得难受时,是何淮安帮她吸出来的。
    “你——嗯……”她别过脸,抱着何淮安的头,细白的指穿插在何淮安的发间,生了孩子以后,她的肌肤较从前更为莹润,原本一手可握的乳也丰满许多。
    “很痒啊……淮安,你别——你别咬啊……嗯……”嫩乳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牙齿擦碰到乳尖,刺痛的同时又带着几分痒麻,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两人厮混那么多年了,何林曼向来都是被他惯着的,她想要,何淮安就跟她做,不想做,那就算了,强迫还真没有。何淮安敢做,何林曼就敢做更疯的事情。
    “嗯……哥哥……哥哥……你爱我吗?”她有些吃不消,微着眉头,轻喘着问他,“哥哥,你会一直爱我吗?”
    她爱听甜言蜜语,爱听那华而不实的海誓山盟,爱听一切一切让她感到安全欢心的话语,可何淮安极少说,甚至不爱说那些情啊爱的。
    “你爱不爱我?嗯……不要顶……啊——淮……嗯啊……好爽……别……”粗壮的阳具在汁水充沛的穴里肆意横行,何林曼被操得骨头都软了,嗓子也哑了,眼泪混着汗晕湿了头发,那芙蓉似的面因为情欲而沾染着粉。
    手臂无力地搭着何淮安的肩,被迫仰着脸,嫩软的舌头被吮得发麻,脑子浆糊似的再也无心去想什么爱不爱,弯着腰撑着床,圆鼓鼓的奶子因被操干的缘故而一晃一晃的,散乱的头发盖着她的脸,有的时不时地擦着她的乳。
    “不要了,我……嗯……啊,啊啊……我不——哥哥,哥哥不要了……”嗓音娇媚,哭的一抽一抽的,何淮安这时哪里还让她,只哄着又换了姿势,左右明天不上班,有大把时间。
    擦洗好已是深夜,何林曼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他身上是清爽的气味,闻着很舒服的,她闭着眼凑在他耳旁道:“你都不说爱我……”
    “那你怎么不说?”
    “我还不爱你吗?跟你结婚,给你生孩子,我为什么?因为好玩?”何林曼气得张嘴就在他脖子那咬一口,“我把我最好的,最宝贵的,都给你了,你还要怎样?要我命吗?”
    是这样,可是又好像不对。即便到现在了,何淮安都不确定何林曼的心思,她其实……其实不太懂的,一直被保护在象牙塔里,对于情爱的认知完全来自于何淮安,若非他那时的强硬,两人或许根本没有结果。
    “我知道,我很知足了。你老是说我不讲我爱你……就这么喜欢听?讲了就很开心啊?傻的!”何淮安叹气着将被子拉了些,轻拍着何林曼的肩胛,“我爱你,很爱很爱的。我何淮安只爱你何林曼一人的,好钟意钟意你啊。”
    何林曼终于笑了,捂着嘴,那双灿若星辰的眼里装着小小的他,“我也好爱你,最最最爱淮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