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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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手放在他额头上,才知道不是药性是高热,最後他只得叫来太医。
太医诊完道:“陛下,公子是冻伤了肺,导致旧病复发。”
难道是那次……要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他怎会年纪轻轻留下病根?魏帝有些懊悔。其实有些事并非不可挽回,只是自己非要执意去做,比如明知道他畏寒,还让他浸在冷水里,活该自己如此心痛。
“那该如何是好?”
太医听到皇帝忧心忡忡的询问,答道:“主要在於调养。调养则在於‘静心’二字。公子除了肺部有所损伤,心中还有郁结。‘治身’之前先要‘治心’,只是‘治心’的药方,臣这里恐怕没有。”
魏帝有些不悦:自己真的表现得那麽明显?以至於谁都看得出他对他的感情?还是对方只是实事求是,无意中指对了症结?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等那人转身,他又问:“药什麽时候熬好?熬好了立刻端上来。”
这次男人是真被折腾得元气大伤,躺在床上连气息都微弱了。
见到这情形,从来都按时上早朝的皇帝也不上早朝了,管得别人说什麽,阮汗青可只有一个。
“先喝粥,再吃药。”他端来一碗肉粥,用勺子搅著,心里在想该如何与男人和平相处,只是自己强势惯了,再美的妃子、再奸的权臣,哪怕是残忍的生父,自己也不曾有过半分的小心。而面前这个人,总让他一二再再二三的破例,不厌其烦地。
阮汗青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微微搭著眼皮,病恹恹的,而以前总是雄赳赳气昂昂,不服输的神色时刻挂在脸上,足以晃花人的眼。魏帝知道他在为被下药并被强要的事而怄气,但他是帝王是他男人有什麽是不可以做的?
不过还是哄哄他吧,否则不吃药就麻烦了,不吃药自己又不可能硬来,到底还是要把他的心结打开,估计这家夥对自己误会很深,就是不说出来。
“是不是觉得朕对你一点也不好?”皇帝搅粥的动作慢了下来,“朕答应以後不再碰你,你觉得怎样?”说著挖了一勺,缓缓递了过去:“朕知道你在气什麽,这次你立了头功,做得很好。”见男人偏过头,躲过了冒著热气的勺子,便权当作烫了,拿到嘴边吹了吹气:“朕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等你病好了,”说著一把将他搂了起来,让他靠在怀里,“朕就封你为将军。”
最近阳痿得厉害~~~不想写这种文了~~~~~~~废话太多~~~~~~~~~~~.老子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还要写下去……
(宫廷调教生子)83
他知道他不稀罕这个头衔,但也并非完全不感兴趣。只是光凭这个还不足以打动他的心,再说功名利禄不是今天讨论的重点。所以见他仍旧不理魏帝并不泄气,他没有放下碗证明他是有把握说服对方的。
“汗青,先不说这个,朕有话要问你。”他语气严肃地:“李烈到底是怎麽死的?是不是他们害死的?”
而阮汗青猛地转过脸,缓缓睁开的眼里有一股连空气都冻结的杀气,还有深深的悲恸和哀思。
魏帝从他陡然强盛的目光中已经知道了答案,提到这个话题不仅是因为自己必须搞清楚李烈的死因,更是要他知道那些人并不是自己派去的。密探已经告诉他关於那些神秘刺客的一切,包括阮汗青差点被玷污的细微末节,而李烈碰巧救了他才成为敌人狙击的目标,很可能是这样的。
“朕会还他个公道。”魏帝做出了承诺,也算变相的示好,“凭你跟他的关系,他肯定教了你不少东西,怕是不留余力,你就是这麽报答他的吗,汗青?”
他怕他还在跟自己赌气,便率先将了他一军,果然李烈是他的死穴,只见阮汗青慢慢张开了嘴,虽然并不十分愿意。
魏帝还是了解男人的脾气的,李烈算是他的恩人,自己对他的恩人有义,他对自己也会有所交代的。於是重新抬起勺子,伸到他嘴边,心里很有成就感,面上却装著若无其事:“朕打算把李烈的军队交给你,你要好好带这些兵,朕相信你能当好这个将军……”
“但我有条件……”
见他沈默这麽久终於肯与自己说话了,皇帝的脸挂上了一抹笑意:“什麽条件?”
男人冷硬地答道:“既然你把这支军队交给我,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训练它领导它。你不能干涉我。”
尽管对方没尊称他为陛下,说话的口气也不太好听,就像不准违抗的命令,但魏帝仍旧笑眯眯的:“好,朕答应你。不过,”随即话锋一转,“朕也有个要求。”
阮汗青抿紧了下唇,皇帝却当作没看见:“朕不许你再叫什麽‘余恨’。还有,”他脸上的笑意更浓,看上去温和至极,一点也不像威严的九五之尊:“你先吃饭,尽快把伤养好。”过不了多久,就要派男人出征,建立更高的威信,更主要的是,接下来的任务只有阮汗青才能完成。
喂完饭,又给他拉上被子,被子盖在胸口以上,免得胸膛著凉,魏帝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朕去一会,等下就回来。”
回来的时候皇帝怀中抱了个小儿,他非常自然地走到男人床边,有意无意地把孩子给他看:“你走了之後,明儿长得飞快,看,和他才出生那会相比,可长大了不少。”
阮汗青闭目养神状。
有意干扰对方,皇帝故意把孩子逗弄得哈哈直笑:“汗青,你要不要抱抱他,你从来都没抱过他,小心他记恨你啊。”
男人就像是睡熟了,连眼都懒得睁。恍惚间,有人进来通报什麽,只听见那人说:“有点急事,朕去去就来,你帮朕照看下明儿。”
他正要反驳,怀中便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睁开眼,只看见那人走掉的背影,倒是那肥嘟嘟的小婴儿将他眼帘塞得满满的。把他丢给我,你就不把我掐死他吗?阮汗青好一阵咬牙切齿,把手放在那肉呼呼的短短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可小家夥什麽都不知道,只抬起小脸,一双大眼睛闪啊闪地望著他,天真极了,一时竟然下不了手去。
提起他的後颈将他扔在一边,继续补眠,这胖小子没之前那个女孩好动,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尾,这样自然省心,阮汗青巴心不得。只是,生为太子的小家夥从没受过这样的冷落,而他的父皇又迟迟不回来,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几次爬到床边翘首企盼,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他‘哇’地一下就哭了起来。
在宫里大家都把他当宝贝围著他转,从来没受过苦受过痛,如今孤身一人,还摔得这麽惨,居然没人哄,他不禁哭得更大声了,就像是一只小狼在嚎似的。阮汗青本来不想理他,但哭著实在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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