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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 作者: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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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瞟了眼,那就像是在看一只狗的眼神彻底触怒了刘太监,只见他手一挥,数个大汉鱼贯而入,小贵子大惊失色,阮汗青却镇定得很,动也懒得动一下,把这些人当作空气一般,彻彻底底地视而不见。

    只见总管上前一步,媚笑道:“离天黑还早,奴才怕娘娘闲著无聊,不如跟奴才走一趟,打发打发时光。”

    刑房内

    潮湿、阴森。就像一个让人永不超生的地狱,泛著可怕的血腥味。

    密室正中央,是一张地地道道的匣床。

    这张床是专门为了折磨囚犯而设计的。床头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皆用玄铁打制而成。被固定在匣床上的囚徒,两脚闸在匣栏上,四体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辗转,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算其武功高强,一旦受困,也只有屈服的份。

    闲妃未孕这事被刘总管添油加醋地上奏皇上,果然招来皇上的严重不满,把支配甲卫的权力交给他,让他看著办。有这句话,刘太监就有恃无恐了起来,他暗地猜想,上次皇上肯定被夹疼了,所以今个才借题发挥,心中暗喜的同时便开始盘算该如何整治这个处处跟他作对的男人。

    “娘娘,你看这里可好?是否符合你的口味?”刘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柔声询问。

    虽然躺在床上的人根本不理他,刘太监的耐心半点未损,他的口气越发亲切,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奴才一定会好好伺候娘娘,让娘娘上上下下舒服个够,从此食髓知味。”

    阮汗青嗤之以鼻,严刑拷打而已,他岂会畏惧?一眨眼,全身就被脱了个精光,他忍住暴露私处的羞耻,心里还在想忍一忍就会过去。

    然而他错了,刘某人并没对他上刑,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根粗大的龙头玉势,然後走到他被狱具分开的腿间,比划了那麽一下,见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由得绷紧,笑得十分阴险。

    之前差点被阉割的遭遇,难免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这一幕犹如昨日再现,他定然会感到不适,殊不知,这都是刘总管算计好了的。

    两指分开男人的花穴,刘公公笑看他的咬牙切齿,然後将一种白色的药膏涂在了里面。

    不一会,男人浑身开始冒汗,干涩的肉穴也湿润起来,就像一片水汪汪的沼泽。有人接过玉势,往里插了进去。

    刘公公看了眼只进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的玉势,眉头皱起来:这支玉势跟皇上勃起的尺寸只有细微的差别,如此一来,那晚皇上只进去了一半?真糟糕!怪不得万岁爷不高兴,怕是忽然想起了此节。看来我将功赎罪的机会到了。他想著,一把抽出嵌在男人穴里的仿制龙根,琢磨了下龙根带出的屡屡淫液,嘴边的笑越发阴险。

    只见他按动机关,将匣床竖起来,阮汗青随之变为跪地的姿势,狱卒立刻献上一根又细又长的玉棍,又拿来一个碗和火盆,小碗放在男人胯下,火盆放在男人跟前,做完一切便站了回去,随时等待主子施号发令。

    “你知道这是什麽吗?”刘公公拿著玉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满是得色:“这便是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你不是很拽吗?有本事就熬过五天。”说完将棍子插了进去,两指在柄端弹了一弹,同时不忘欣赏男人涨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娘娘享受穴里的极品,走吧。”刘太监双手背在伸手,头仰著,临走前又向一个手下吩咐道:“晚上点上火盆,白天撤了。你们谁都不准给他饭吃,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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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调教生子)12 调教~

    那玩意似玉非玉,虽细,依雌穴的紧致度还不至於脱落。

    只是春药的效用仍是持续著,但并不强烈,而是如涓涓细流,特别的慢热和讲究。

    白天尚可忍耐,随著时间的推移,那根棍子渐渐膨胀起来,不断地抽长变粗,让人难受不堪。

    阮汗青调整著呼吸,努力让注意力转移到墙上那些刑具上,以达到感知上的分散。尽管这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他却仍是头颅高举,不肯低头稍作软弱和歇息。

    下体酥酥麻麻的,不愠不火,酝酿著莫测的危机,他试过把那东西挤出来,可由於穴里的肌肉并不擅长蠕动,因此始终不得要领,弄了大半天,玉棍扔扎在深处,几乎同花穴合二为一。

    然而刘公公正坐在隔壁,几个小太监极尽讨好地给他捏脚。不过他的思绪早就飘到阮汗青那里去了,心里喜滋滋的,仿佛亲眼目睹了男人的生不如死、困兽犹斗。

    要不是性子太野又冥顽不灵,那人绝对是个尤物,如果要把他调教成没男人就不行的骚货,见了人就主动扭著屁股,必须要有一套完美、出色的方案。利用他的抗拒将他逼入屈辱的陷阱,利用他的刚直将他诱入淫荡的漩涡,那才是棋高一著。

    比如说,穴里有东西自然不好受,那人定会想方设法将其排出,无意中便锻炼了甬道的收缩,也增加了肉壁的弹性,可谓正中自己下怀。而且阮汗青在这方面资质过人,一旦学会该如何取悦男人,绝对比外面那些头牌名怜要做得好。刘公公摸著胡须早就掉完的下巴,浮想联翩,就差流口水了。

    有的人在人前充好汉,在人後就露了馅。

    像阮汗青这种,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後,绝不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绝不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算算,半日已经过去,欲火在腹中轻飘飘地燃烧著,时而如烟雾缭绕,时而如饿狼猛虎。

    这半日,玉棍又涨大不少,已是先前两倍粗了,浸泡在细微的湿润里,就像不断汲取养分的胎儿,被男人孕育著,也许上一秒相安无事,下一秒就让人惊心动魄。

    阮汗青不安地含著,思来想去,陡然发觉,那东西居然被自己越含越深了,又给人一种错觉,那根棍子是在有生命地探索,无端端的恐惧是漫长的,隐忍总会被打破,越用力地忍越会在後面埋下不可挽回的苦果。

    特别是到了夜晚,御寒的火盆被端了进来,玉棍顿时爆涨,将内里塞得结结实实,在半夜的时候,那玩意邪到极致,变得如手腕般粗壮,穴道几欲涨破,且因为甬道的湿化和作用力以及反作用力,玉势於里蠢蠢欲动,就像是被人抽插一般,且直抵花心,好似连内脏都岌岌可危了起来。把这个意志坚强的男人折磨得脸色发白、狼狈不堪,嫩穴里遭受的刺激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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