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 作者: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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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使她愈发情动,那淫水儿更是流个不住,滴滴点点的顺着棒身滑落,看得她小脸更红,快感更甚。
“别瞧了……啊……泽儿……你饶了我罢……好羞人呐!”
以站立之姿交合入的极深,加之他那肉杵着实壮硕,如玉受不得扭动哭喊,苏泽想着今日乃是初次,若是吓坏了她,往后不好亲近,便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
如玉沾了床就要逃走,可她又怎能快过苏泽的身手,小腰被他两手按住,那摇头晃脑的大阳具二话不说一插到底。
“啊……好深……好大呐……泽儿……你……你轻些……人家疼呢!”
苏泽立于床边,阿姊圆翘的小屁股正好对着肉棒,使他插动之时力气更甚,“什么好大?阿姊,你不说清楚,我又怎能知道?”
“肉……肉棒……啊……轻些嘛!”如玉不解,为何顺着他的话说了还要这样狠的顶弄她。
“不要这个,我要听别的,好阿姊,你知道的!快说来让我听听,我只想听你说呢,都要想疯了!”他只是嘴上说的轻巧,那坏东西却仍是在她穴里横冲直撞。
“我……我说……你的……鸡……鸡……”
“什么?”
“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得……唔……你是坏人……说好了……轻些……的!”
“多谢阿姊夸奖!”
你说出这种话来,要能轻些才是有鬼了。
苏泽被她这骚答答的淫话激的两眼放光,更是狠命的入来顶去,汗水顺着下颌的弧线滴落到她腰间,如玉回头一看,就叫这阳刚男色迷了眼。天下之大,哪个男子听了心爱之人说他大太受不得,都是要疯的,偏偏如玉还不知晓,她这哪里是救饶,明明就是火上浇油呢。
如玉被他操的溃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咿咿呀呀的趴在那里承受,心中暗骂他好生不要脸,哪个夸他了!
可她忘了,苏泽也是叫林进那老家伙教坏了的,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禁不得戏弄他是早就清楚的,皆是童男头一遭,他的手段可比成良高明了不知多少。
情穴太过紧致,苏泽操弄不久便有酥痒欲射的征兆,可他不想太早了事,生怕阿姊觉得他不中用,便暂时停了抽插,探出手去玩弄她的阴核。
那小肉珠早就情欲勃发的挺立着,招招摇摇的等着他来抚慰了,被他一番轻挑慢捻的关爱更是硬的发涨。况且只要逗弄这小东西,那玉道就收绞的更紧,磨得苏泽也是连连抽气,若不是强压着快意,只怕一动不动也要被她夹得一泄如注了。
“泽儿……求你……别再弄了!”
如玉的身子随着他的拨弄连连颤抖,可惜为时已晚,她已到了边缘。苏泽的大龟头在穴中碾压那块软肉,手指按着小淫核打转,快感好似滔天巨浪,将她吞没于欲海情波之中,如玉在连连尖叫着喷出股股阴精,沾湿了床上的被褥,打湿了弟弟的手掌。
“我的阿姊又骚又浪呐!”
苏泽被她高潮时的小穴吸绞得快感连连,再也不愿忍耐,按着她的腰胯狠插猛操。将她的腰身用力拉向自己,胯间却是用力一顶,那大鸡巴一路破开宫口,直把稠白的浓精全都射到胞宫之中。
他覆于其上,将如玉困在身下,气喘吁吁的说:“浪妮子,弟弟操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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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臭美):我龙精虎猛的,不可与那些老鬼、小倌们相提并论!
舅舅(中枪):小兔崽子,舅舅我也年轻过!
辰砂(中枪):你才是小倌,你们一家都是小倌!玉儿,我不是说你……
95、九十五章 闻情事愧疚难平
一场鱼水之欢,几乎耗尽了如玉所有的力气,苏泽却是没事人一般,云收雨歇之后,依然将她紧紧拥住。
“阿姊!”柔声呢喃之中,苏泽的吻轻柔而绵密,接连不断的落在她的眼角唇边,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身子相依相贴,如玉感到腰间那物事又有渐渐苏醒之意,吓得伸手按住他的唇。
如玉道:“快消停些罢,你不累么?”
“你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莫说是累,就是累死我都甘愿,何况我是何人,岂是一次两次就能累倒的?”
这眉飞色舞的得意张扬令如玉久久不能言语,怎么好像……越发不要脸面了?苏泽知晓她在腹诽,却全不在意,阿姊不会嫌弃他,无论何时都是如此,于这一点上,他从未置疑。
好容易才回来一趟,总不能将时光都虚耗了。苏泽腰间用力,一个翻身再度将如玉压在身下,“玉儿可是累了?且让我替你按揉一番,也好松泛松泛!”
如玉挥手打开覆在她奶儿上的大掌,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这里累了,你揉它做什么?不许再胡闹了,你不是回来看望母亲的么?怎的还不快去!”
“这不是还没过晌午么,不急,你莫要忘了,今儿个不把我喂饱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虽如此,可她泄了好几回,小穴之中酥麻酸软的,委实承受不住,只好想了别的话来与他扯皮,“我实在太累,你就饶了我罢。说起来,凤歌这名字倒是雅致,可是寨主给她起的?”
细细打量一番她的神色,见她真是精神不济,苏泽也就舍不得硬去磨她,好在凤歌这名字应景,一经提起,那大肉棒立时蔫了下去。苏泽心中不快,好容易才开荦,再像之前那样忍着就分外的难了。
凑过去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没好气的吓唬她,“好好的提她做什么,你家小兄弟都叫她吓软了,万一要是落下病根,以后看你用什么去!”
“什么叫我的小兄弟,听着怪别扭的。”如玉抬手打他,却被那精壮的身子勾得起了兴致,小手在他身上一阵捏揉,他肌肉紧实,刚中带柔,只是摸着就能令人安心。
苏泽又趁机偷得一吻,眉飞色舞的笑道:“我是你兄弟,它是我兄弟,说到底都是一家子,有什么好见外的!”
说完见她又瞪过来,赶紧顺着她说起凤歌,“听说疯哥儿出生之时正是清晨,随着鸡叫落生的,正巧水寨里有个游方的道人借住,顺着声音寻了过来,说是有贵人降世。待见了凤歌直呼天生的富贵命,往后是要做娘娘的,这样的命格要配个大气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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