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一巴掌拍得我嘴里的烟头都飞走了。嗡的一声从脸上传到脑。
“妈的。”我站来回了她一巴掌。
“啊。”她叫了一下。捂着脸,两滴眼泪挂着,看着我。“你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我怒吼道。
“为什么打你?你说我为什么打你。”她哭着问道。
我一边使劲点头一边问:“林夕啊,我才跟人家接个吻,你就那么恼了,那你去跟人家kai房呢。”
“你。你在说什么。你胡说什么。”
“你不承认是吧?”我问道。
“你听谁说我跟人家去kai房呢。”魔女怒火迸出来。
我打开手机,给她看图片:“看吧看吧,多亲昵,多甜蜜啊。是吧?这张,哇,这张不错啊。差点就喂他吃了呐。那天你怎么跟我说来的?我在办公室?后来又说见客户,不知道什么客户能跟我们伟大的魔女感情那么好。”
“这。这是。你跟踪我?”她看着图片。
我冷笑道:“魔女。我一直以为你很理智,真的,可是。”
“你跟踪我。”魔女看着我,“你每天在外面跑,就是在跟踪我?”
“是。我就只在跟踪你了。什么事情都不做了。不可以吗?”我怒吼道。
“你怀疑我。出軌?”
“你说呢。你自己看照片啊。”
她的嘴唇颤了一下,一巴掌又过来。
我抓住她的手:“你够了你。现在是你对不我,你还打我。你有没有理。”
“我。”
我抓手机哐当一声摔到地板上,走出了办公室。
一个人去了酒吧,继续喝酒,她连个解释都没有给我,反而还理直气壮的来说我跟踪她?多么可笑的女人呢?
还怎么继续下去?怎么继续下去?才结婚了几天就这个样子。耻辱。
*的耻辱。
“哥们,借手机用一下。”我对旁边桌的一个哥们说道。
“白婕,我是小洛。”打给了白婕。
“是你呀。”
“今天的事情,真的对不。”我说道。
她说:“这也不能全怪你。你们,你们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你在酒吧?”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声音。我过去找你一下,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
我说道:“过来吧。”
二十分钟后,她到了,坐在我的面前,幽幽看着我说:“我也想喝酒。”
我说道:“喝吧,我这几天一直在喝。”
“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遇到什么刺激了?”白婕像个大姐姐一样,温柔说道。
我说:“感情有点伏。”
白婕并没再问什么,说道:“跟林总闹成这样,我想我也不能待下去了,要换个工作。”
“你去哪里?”我急忙问道。
“重新找份工作呗。”
“说得简单。”
我埋着头,觉得自己正在害人,很残忍的害她。
“小洛,欠你的钱。”
我打断白婕的话说道:“别说欠我的钱。什么老是说欠我的钱。那不是你欠我。”
两个人默默无语喝了几杯酒,我说道:“你照常去上班吧,魔女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你和她吵架什么了?”白婕关切的问道。
我说道:“也没有什么,相处一段时间后,都会有一个瓶颈期。正常。”其实,我有时候会怀疑,魔女真的会谈恋爱吗?不可否认,她的智商很高,管理能力很强,挣钱的能力无敌。
可是,我不得不怀疑她的情商。她真会谈恋爱吗?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到我么?
白婕说:“我找她谈谈。”
“谈什么?”我问道。
“我说我芶引了你,趁着你喝醉了,亲了你。一切让我承担吧。”
我说道:“开什么玩笑。”
“我已经跟她说了。”
我惊道:“啊。你说什么?你跟她谈了?”
“而且已经递交了辞呈,但是。她当着我的面撕碎了。”白婕无奈的笑了一下。
我问道:“你跟她说你芶引我?”
“她说,如果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芶引你出軌,那么,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托付。”
“妈的。”我一拳砸在玻璃桌上。
这什么话?说的这什么屁话。反倒是我做错了?
我站来,白婕拉住我:“干嘛?”
“我要掐死她。”我怒火冲天。
走出了酒吧门口,白婕死死跟着我,想要拉住我。
我一甩开说道:“你回家去。不关你事了。”
拦了部计程车,把白婕推出外面:“司机开车。”
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我一开门进去,别让我找不到人,我马上拿刀去酒店找那个男人。
沙发上有一套新衣服,卫浴间亮着灯,她在里面洗澡。还想换上新衣服去见那个男人。
一脚踹开卫浴间,她吓得叫了一声。
魔女张嘴浴要说什么,我一伸手掐住她喉咙:“你玩我。从头到尾都在玩我。”
“我没。有。”魔女努力地说了三个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她的眼泪流下来,眼圈一直都在红着。她今天哭了一天?
我的心一动,手放开了。
扑通一声,全身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我蹲下来看着咳嗽着的她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魔女哭着说道。
“你让我怎么问?我要开口,你急急的说你要忙着这个忙那个。我不愿意相信你那样对我,可你怎么解释照片,怎么解释你牵他的手?”我气道。
“绝对不是你想象那样的。”全身赤礻果着的她抱着我唔唔哭了来。“你误会我了。不是那样的。”
受不了她的哭,看到她难受,我会比她更加难受。
我拿着浴巾披在她身上:“我在客厅等你。”
坐在客厅抽着烟,等她出来。
魔女走到我旁边坐下来,说道:“老公对不。”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吊来,朝着她怒吼道:“别跟我说什么对不。我讨厌听到这句话。”
“真不是你想象那样的关系。”她说道。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不是我想象那样子的关系?那是什么关系?我今天问你你怎么回答我?你说我跟踪你怀疑你?我凭什么不去跟踪你怀疑你?你说啊。”
“我今天很生气。看到你和她抱在一,我很生气。我也需要面子的。那时我就想凭什么让我对你道歉?我没有做对不你的事情。”魔女哭着诉着,一脚踢在玻璃茶几上。
我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不你咯?”
“你先听我解释,好吗?”她咬着牙看着我,很痛苦的样子。
我点着头说:“好,你就狡辩吧。我倒要看你还能怎么演戏。”
“就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对吗?”魔女看着我。
“不知道。”
“那我没必要解释。”好强,很好强。
不过,既然你不愿意低头,我为什么要低头?
我说道:“那不就算咯。离婚。”
“随便你吧。”她站来淡淡说道,走向卧室。
我站来指着她的背影怒骂道:“你这个女人。你做了对不我的事情你还比我有道理。你可笑吗?”
“老公,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信我。”
我怒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从来没有骗过我?那天我打电话给你问你在哪里,你明明和那个男人刚刚从酒店出来上了出租车,骗我说你在办公室。你让我怎么信你?我只会想你到底这样骗我多少次。”
她没再说什么,走进了卧室。
该死的女人。你这样对我,难道我就不可以这样对你了吗。
我一边换鞋一边骂着,弯腰的时候,无意看到。血从客厅拖到卧室。
这是什么?
我急忙跑进卧室里,她正拿着纱巾包着脚,血汩汩从脚背冒出来。
我的心一软,蹲下去帮她包了来。
“我没有做对不你的事。”她念叨着。
我包好她的脚,说道:“我也不会相信你这样做,可你骗了我,而你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为你着想。”
“怎么为我着想?”我疑问道。
“你先不要生气,听着我说完,可以么?”
我点点头:“说吧。”还能怎么样?就算是骗我,拿我来玩,也要等她说完,我再去判断吧。
“他叫萧桥,比我大五年。他父亲跟我父亲都是做生意的,是朋友。小时候我经常跟他一玩。自从他去了英国,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他回来帮他父亲打理生意,我就到了澳大利亚。前几天,他到了湖平,无意听到亿万,听到我的名字。就约了我。”
“他也知道了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给我一些钱,我没有要。我也不需要。我就开玩笑说,那还不如直接跟我们亿万合作,反正都是赚钱的生意。他想都没想就签下了一个单。这也就是你那么奇怪会有几千万那个单子的原因。”
我问道:“哟?你又知道我奇怪了。”
“我今天跟子寒聊了好久。真的对不,我原本只是想偷偷。”她好像说错了什么,没说完。
我冷笑道:“偷偷,当然,这种事当然要偷偷的。”
“你先听我说完。他帮我在那边查了一下,查到了我两个哥哥现在做的家族生意,越来越不行,再这样下去,就完了。我现在想跟他一,让他帮我,使计谋,用增股之类的办法。把我两个哥哥从执行官的位置逼下去。只有他能帮我。那天出来时,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妈妈的护理打电话给我说,我妈妈说,记得我爸那天接到了一个叫做枣瑟老板的电话,约了他出去就不见他回来了。这些都直接与王华山有关。我还想让萧桥帮我,收购王华山的公司。他不出手也不行了现在。这一切说来,很复杂。
“光是枣瑟的事情。都让你那么辛苦,我家族的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卷入其。枣瑟都那么难整,何况是我的两个哥哥和王华山?王华山也不能蹦跶多久了。这次有萧桥的帮忙。”
一句一个萧桥,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老公。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那天出来后,我很激动。才去牵了他的手。小时候,我就当他是大哥哥看的。我真没有做对不你的事情,骗你,是因为不想让你那么累。看到你那么苦,我很心疼。”
我奇怪道:“萧桥为什么要帮你呢?”
魔女说道:“萧桥的敌人,也是我两个哥哥啊。他们接手后,生意江河日下,跟萧桥的父亲是商业竞争对手。萧桥的父亲前年死了,商业记录毫无瑕疵。萧桥怀疑是我两个哥哥对他父亲进行了放射性物质辐射,致使其毒后患癌症死亡。那个时候萧桥的公司正是跟我父亲公司斗得最激烈的时候。如果我能接手了我爸的生意,我们联手来好好做市场,那是双赢的结果。”
我说道:“我还看得出来。他对你心存爱慕,而且。你对他似乎也。”
魔女急忙打断我的话:“没有。老公,我真没有对他。”
“那为什么你跟他吃饭时候如此亲密?友情有这样的么?”
“对不。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气道:“为什么这样对我呢?我们是夫妻啊。我们不是说好无论将来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困难,都要同声共苦渡过吗?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牵他手的时候,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不生气了?你不是说我在辩解吗?”魔女嘟着嘴笑道。
我的气消了一大半,噎了这么多天,如果再撑下去,或许,我真会跑去杀了那男的。
我气道:“你第一次骗我。”
“老公。我不想要你那么累嘛。而且,把你卷入跟王华山的这场斗争。已经让你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如果再把你卷到那边的斗争。”
我说道:“我不怕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很窝囊。我就怕你不要我。”
梨涡浅笑,眼挂残泪,边哭边笑:“我才怕你不要我。我今天才知道,你这几天晚上回来,为什么都是醉醺醺的。”
我说:“全身的细胞都在难受,撕心裂肺。”
“对不哦,真的真的不希望你再跟着我受苦。”
我推了一下她的头说道:“什么叫做受苦啊?”
“这还不是受苦呀。”